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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其中一户,两个人互相称“皇上”和“将军”。
另一户还好,是一对表兄弟。
两家仅一墙之隔;巧的是,连着的那道墙,恰好是两家的卧房。
这就有了问题。
这天,皇上和将军在床榻上行君臣之礼(咦?);将军死咬着嘴唇迎接皇上的一拨拨攻击。
皇上不满地说:“天宝大将军;你就不能叫两声么?你听听人家隔壁!你不出声,别人还以为我不行!”
将军脸一红,松了齿关,却还是只有急促的喘息,没有销|魂的声音。
皇上被他禁yu的脸惹得百爪挠心,感觉某处又大了一圈,蓦地加快了马力,又俯身一口咬上他的胸膛。
终于听到一声甜腻的“嗯啊”脱口而出,紧接着便听到求饶:“皇上,皇上……”
隔壁,表兄弟也在进行就寝前兄友弟恭(咦?)的活动。
表弟正把表哥的腿搭在自己肩膀上,发起一轮更加迅猛的攻击。
表哥张着嘴,像条溺水的鱼,口中胡乱叫着:“表弟,表弟……”
却突然听到隔壁的声音。
俩人都是一惊。
在一起住了这么久,从来就没有听到过隔壁的声音!
只有偶尔的时候床榻的撞击带的墙壁都一通震动,表兄弟会感叹一下皇帝虽然不再是皇帝,将军也不再是将军,但依然是很霸气。
但是!
这声音是怎么回事?
这分明就是微弱的shen’yin声,绝不是正常的声音被墙壁阻隔后减小之后的效果!
这屋子,隔音不是应该很好吗?
四目相对,相顾无言。
当夜,表哥死咬着嘴唇,任表弟软语强求还是坏心折磨,再也不肯发出一点点声音。
次日,四个人坐在一起玩自己琢磨出来的四人棋。
皇上和将军时不时眼神暧昧地看看表兄弟。昨夜将军松口后,隔壁突然没了声音,可是让他二人好一顿笑话。
表兄弟被杀得一塌糊涂。
棋局之后,表弟破天荒主动去砍树。
将军很勤快地跟上,问:“我平日练功时顺便砍的柴火,都够烧大半年了,砍树做什么?”
表弟答:“加墙板。”
(二)关于攻受这件事
将军帮着表弟砍树,勇猛得一塌糊涂。
表弟偷懒往旁边一坐,惬意地看。
将军被看得不好意思,说:“你在看什么?”
表弟说:“我就是纳闷,你这么高的功夫,怎么着也应该是主动的一方啊。”
将军知道昨晚露了馅儿,脸微微一红,说:“当时若是拿下你,也许我能是主动的一方。”
表弟一跃而起,把将军往树上一推,霸气十足的说:“试试?”
将军伸出两根手指,往表弟肩窝一放,再一推,表弟只好悻悻地放手。
所谓“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
同时,木屋外,皇上和表哥在下棋。
下着下着,皇上“噗哧”一声笑出来。
表哥囧着一张俊脸,问:“这棋路有哪里好笑吗?”
皇上捏了颗棋子,却还是笑得放不下去,索性往棋盒里一丢,说:“原来你们不知道!我还以为你们故意的!”
表哥脸也不红。该红的昨天晚上早红完了。
他盯着皇上看,一直看到他不笑了,才凑近了问:“我说,请教一下,宇文成都那么厉害个人,你是怎么把他压在身下的?”
(三)关于反攻这件事
当晚,将军反身把皇上压下,自他嘴唇一路吻到脚趾。
皇上躺倒了享受,等小皇上被伺候得精神焕发了,才一挺身,把满头大汗的将军推倒,说:“辛苦了,今晚一定好好犒赏你。”
他在耳边一厮磨,将军鬼使神差一般软倒。再想起,却发觉全身无力。
皇上已经伸出手指开疆拓土,凉凉的膏状物体便跟着手指进了将军身体。
将军疑惑看去。这皇上,似乎没有怒意。
皇上欣赏半天,才抵上去。幽幽地说:“想在上面?那你这里怎么满足?”
隔壁,表兄弟在床上滚来滚去。
因为有这种间歇性的滚动爱好,曾经从客栈的床上裹着被子滚到地上,也曾经从毛茸茸披风上滚到草地上(咦?),所以他们的床大得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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