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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你们就是要租我家房子的人么?”
江南转身,搂着沈煜的手还未放松,见一个穿着粗布衣衫,约莫十一、二岁的长相清秀的小公子直愣愣地看着他们,满是控诉。
江南委实觉得奇怪,她只是租个房子,又不是要杀人,这孩子作甚用那种眼神看他们。
没听到他们的回答,年功皱了皱眉,眉宇间全是忧愁:“怎么不说话?莫非是个傻子?”
沈煜轻悠悠道:“只有自己是傻子的人,才会说别人是傻子。”
年功脸色一变:“快说,你们就是要租我家的房子,把我们从我家赶出去的人么?”
江南正想答话,没料想腰间一紧,竟是沈煜死命揪了她一下,她诧异地看看沈煜,沈煜却偏过脸,哼了一声,江南这才想到方才她想问题的时候,对着小公子时间长了些。她闷声笑起来,肩膀一抽一抽的,沈煜知她想到了什么,又掐了一下。
年功实在是恨面前的两人如此忽略他,恨声道:“不可理喻!”
年绪才走出来,便听到年功的声音,唯恐他得罪了江南妻夫二人,一气之下不再租屋。走上前就一巴掌扇过去,待江南沈煜回过神来,小公子的脸已经高高肿起,五指红印清晰可见。
年绪见两人看过来,赔笑道:“功儿被我们惯坏了,若有得罪之处,还请二位莫要放在心上。”
年功道:“我才没错!娘亲你嫌弃爹爹了是不是?嫌弃爹爹拖累你了是不是?你明知道爹爹病了,茅草屋寒气直逼,爹爹若去了必死无疑。你若是非要把屋子租出去,我今天就撞死在你面前,你好去讨一房新夫,免得被我跟爹爹拖累了。”
江南听出来了,敢情这中间还插着这么一杠子呐,她还没开口,沈煜忙道:“小公子莫要着急,你娘是急着拿租金去给你爹治病。我妻主说了,你们一家不用搬出去,留在这里与我们作伴。何况南儿她还是个大夫,不如让她给你爹爹看看?小小年纪,说死就死,你若是死了,叫你爹爹怎么办?”
他走到年功身边,抚着他的头,道:“功儿是吧?我给你保证,你爹爹一定会好起来的。”
年功喃喃道:“你的妻主是大夫么?她真的肯给我爹爹看病么?”
先前年绪请的都是男大夫,只是临凤男大夫实在太少,多数是因着自家妻主是大夫,教了他们一些医理罢了。女大夫出诊看病,除非是有钱人家的夫郎或公子,银子少了她们是绝不会去的。
是以年绪夫郎的病一拖再拖,总是不见好。
“南儿,你说是不是?”
江南无奈,煜哥哥你还真是,给点钱让他们去请大夫不就行了嘛,奈何沈煜面露期待地看着她,她也只能点点头,道:“是。好了,小公子,你也不要露出那种眼神了,带我们去看看你爹爹吧。”
年功一个激灵,拉着江南就往偏屋跑,沈煜这回倒不吃醋了,含笑跟在两人后面。
年功一把推开偏屋的门,高声道:“爹爹,有大夫来给你看病了!”
江南深呼吸一口,入鼻的全是刺激的药味。
正文 扬名(一)(补完)
男子咳嗽几声,微微坐起,年功忙上前去替他披了件披风,又替他拍着背顺顺气。江南眼睛略过去,男子满脸病容,边咳嗽边道:“奴家方氏,给小姐公子见礼了。”
年功继续拍着背,语气里有说不出的高兴:“爹爹,那位夫郎说这位小姐是个大夫,小姐也答应替爹爹看病了。”
方氏捂住胸口不住咳嗽:“功儿,莫不是你说了什么混账话?”他的儿子他知道,也不是没有试着去请过女大夫,但凡能求情的,他家妻主都豁了脸皮出去求过,大夫却都不肯来。有时功儿气急了,便会说些不知哪里听来的混账话,生生把那些个大夫气个半死。
如今这小姐肯给自己看病,怕是功儿说了些什么。
沈煜忙道:“功儿可爱的紧,怎会说混账话,不如让我家妻主给大叔你看看吧。”
江南回过头去看年绪,到底是别人的夫郎,她虽有医德,却终究还是要避些闲的。年绪见江南的眼光扫过来,突然跪倒在地:“请小姐替我夫郎看看吧。”
沈煜侧身让开,江南皱着眉,紧抿唇瓣,大步走到窗前。年功幽幽地看着她,江南等了一会,年功还坐在床边一动不动。她冷道:“还不让开!”
“哦,”年功像是刚回过神来,忙从床边站起来,去了床尾站着。江南步子一动,年功忙端了把木椅放在床头,道,“小姐请坐。”
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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