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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墓道,这墓道一路向下,两侧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二爷一回头拉住了我的手,“跟好了,别害怕。”
我虽是没害怕,倒是有一点紧张,二爷的手很烫,炽热的温度沿着手腕慢慢传过来,心跳的像要蹦出来一样,一路跌跌撞撞的,连路都看不清了……
还好墓道并不长,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走了百十来步前方豁然开朗,是个钟乳石的山洞,这山洞上方大概有一条地下河,洞顶的水珠滴滴答答向下落,我们从岔道的地方一路向下,如今估摸着已经地下几百米深。
而这山洞的中央有一条巨大的缝隙。
这缝隙很宽,而且深不见底,用矿灯照下去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我心道,二爷平日里最懂风月,即便是下墓也还和一个翩翩公子一般,手握着矿灯,腰间别着短刀,一身长衣翩翩,月牙白色的绸子上,开满了大片大片的红水仙。
我以前问二爷,你怎么这么喜欢这套衣服,二爷说,这是夫人最喜欢的料子,他便着人多做了几套。
我方才下墓时落了满身沙子,二爷身上倒是干净,只要一靠近便能闻到淡淡的香味。
二爷提着矿灯,沿缝隙的边缘走了几步,忽然蹲下来,我忙凑过去看,二爷用手摸了摸缝隙的边缘,转头对我道:“是钩子勒出来的。”
我道:“是陈皮吗?”
二爷摇摇头,“若是陈皮,应该用的是四爪铁钩,断崖上至少有两道痕迹,这只有一道。”
二爷又摸了摸缝隙旁凸起的石头,而后缓缓转向我,“这石头上的痕迹太深了,倒像是钢丝勒出来的,应该是一种特制的钩子,据我所知,老九门中用这种钩子下墓的,只有下三门之首的霍家。”
我道:“霍姑娘?”
二爷点点头,“不能确定是不是霍锦惜,但一定是霍家。”
二爷说,霍家的伙计下地是透过一种很特别的方式,类似于之前盐矿里的做法,打一个很大的洞,倒挂下去,用一种特制的钩子趴挂在墓顶上。
这种做法需要柔韧性非常好的人和非常有力气的人配合,所以霍家的当家都是女人,女伙计的地位很高。
自古以来,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霍家与张家有不可调和的矛盾,霍姑娘是否为了对抗张家而被迫与陈皮联手,就不得而知了。
二爷将马灯放在地上,长长的叹了口气,“陈皮也是被日本人利用了,他还道他师娘的死是人为造成的。”
我不禁咬咬嘴唇,“那二爷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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