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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蒂耶好像才续任了不到五年的时间吧?”卡迈尔意味深长地笑了。
亚兰这才明白,卡迈尔早就料到只要自己进了宫,父亲革多达迟早就会坐上春官长的位子。与其到时候被人赶下台,还不如主动离职的好,只是可怜了不得不在他后面继任的施蒂耶。
应卡迈尔的要求,亚兰将自己真正的身份以及出逃的原因对着所有在场的人全盘托出。陈述的过程中,他发现自己的心情很平静,也许在心底还残留着一些羞耻和悲哀,但是除此以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重新认识一下他们几位吧。”
待他说完之后,卡迈尔一边这么说,一边将视线转向了佛德他们所在的位置。
“他们都曾经是为南齐效过力的武将。”
亚兰露出了惊讶的眼神。
“佛德曾是将军,克拉克和布雷德都是千骑长,巴力斯、迹亚和胥罗是百骑长。”
“这种耻辱就不要再提了!”佛德不悦地低叫,他似乎对这个身份深恶痛绝。
“都多少年了,还像小孩子一样别扭。”卡迈尔慈祥地笑着,不理会佛德的抗议继续说道,“他们都是不满南齐官场上的作风,不得重用,才会干脆离开军队,做起保卫者的。”
“其实与其说是不满,不如说是被陷害到再呆下去肯定就会送命。”布雷德露出了既可以说是无奈也可以说是悲伤的表情,“看不下去的事情实在太多,但是仅凭一己之力又成不了大事,说起来我们不过是一群官场的逃兵罢了。”
“何必说这么泄气的话呢?”卡迈尔长叹一声,虽然年老但依旧炯炯有神的眼睛看向亚兰,“南齐王诡诈凶残,性好杀戮,他根本不把自己的子民放在心上。他手下的官员各个凶狠贪婪,从事各种非法的勾当。地方官员不但加收税款,即使犯了法也不会被冬官定罪。官吏们以违法的高利贷借钱给平民,如果还不了钱,就没收平民的土地。他们独占地下水路以及蓄水池,向人们征收水费,如果平民自己挖井就在井中下毒。有人反抗的话就派遣私人兵团烧杀掳掠,夺取财产中饱私囊。”
“在朝廷时,我们每一个人都或多或少惹了些麻烦。如果不是伊洛库克大人的话,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胥罗如雷的嗓音中含着感激以及愤怒。
“所以当我辞官的时候,他们就跟着我一起离开了王宫。”卡迈尔怜爱地看了一眼这些目光中含着悲愤的年轻人,“其实凭他们的实力,完全都可以坐到将军的位置,不论是武力还是才识!”
亚兰认真地点点头,凭着他对这些保卫者的了解,知道卡迈尔所言非虚。
“如果只是对我的话也就罢了!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待自己的臣民呢!”
亚兰气得浑身都在发抖,能够让南齐的子民安居乐业是他从小的志愿,南齐王更是他从小就立誓效忠的王。
钟游对他残忍的捉弄也许还可以解释是因为莱威蚩曾经诽谤说一旦他跟随修亚斯学剑,就将永远留在青龙王身边辅佐他。这对钟游来说确实是一种侮辱而且也是背叛。
但是身为南齐领地的王,无论如何都没理由漠视自己正处于水深火热中的子民吧?
“先不要义愤填膺,目前最危险的人就是你!”
剑麒听完亚兰的话后就一直沉默着,似乎是正在对他得到的信息做进一步的处理。现在他就像是已经整理完毕般淡淡地开口。
“像钟游这样的人我以前不是没有遇见过,他们对属于自己的东西有种偏执的占有欲,他认为弥亚是他的东西,所以迟早都要把他夺回去。”许下这么重的赏金就是最好的证明,“看来我们的情况非常不妙。”
“你先带亚兰走,这是唯一的办法,你们一走,那些想要告密的人就只能罢手。”卡迈尔提出他的想法。
“我也是这个意思,对团里的托词可以是我和弥亚先到下一站天堑城打点通行的事项。”剑麒沉思着,“对那些告密者来说,官府抓不到人也就是拿不到赏金,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他们不会去做。”
“但是我们团里一向没有这种先行打点的习惯,况且费宾斯死了,你一离开,团里的妖兽表演就得暂停。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以牺牲妖兽表演这样一个受人欢迎,可以为团来带来大量收入的节目来打点,团员们不会起疑心吗?”佛德的思考很周密也很合理。
“但事到如今已经没有更好的借口了。”老者摇了摇头,“这种方法应该可以暂时避过在莫朗城的灾祸,但最重要的是,你们要在莫朗城通向天堑城的官道上露宿几夜,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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