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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性结肠炎、早期白内障、肾结石、肾囊肿、前列腺肥大、妇女乳腺囊性增生、以及婴儿头部巨型血肿等等。我基本上都是自已治理和自己解决的(其中一些重大疑难慢性病当然离不开医生的指导)。而自行治理的方法,是根据不同的疾病分别采用或综合采用有针对性的体育治疗、按摩、针灸、理疗(自购一些必要的理疗设备)、跌打和食疗,必要时辅以相应的药物。可以说基本上是“土”办法。我认为对待慢性病要有长期作战的打算,而且应以提高和依靠病体自身抵抗力为主轴,通过不断增强自身抵抗力,最后战胜疾病。而上述体疗、按摩、针灸、理疗和食疗,特别是体疗和按摩,正是增强病体抵抗力,进而战胜疾病的基本手段。
长期以来,身边的亲朋好友和病友,都劝我把他(她)们认为我一生在自我和给人治病方面多少带“传奇”色彩的经历写成书奉献给社会。然而,写书对我来说毕竟是陌生的,何况退休已十多年,笔杆早已束之高阁,许多字句也已交还给老师。现要我重操起来,着实困难不少。可是随着时光飞逝,愈感上苍留给我的时间不会很多了。每当我在梦中听到亲朋的呼唤,和病友的呐喊,一种责无旁贷的使命感,和时不我待的紧逼感,在我心中悠然而起,我终于冒味地咬紧牙关,启动这支老朽的笔。如果说这堆杂乱无序的东西算得上什么“作品”的话,那就是我在古稀之年所写的“处女作”,也可能是我留给世人的最后之作。
为便于表达,本书拟用说笑、讲故事和写*相结合的形式来写,必要时加插一些情节,旨在把问题说透,减少平铺直叙的枯燥,增加阅读的趣味性。实际上它是我生平抗病的纪实,也是我养生的小故事集。
全书分“自我篇”、“为人篇”、“养生篇”和“美容性趣篇”四个部分。“自我篇”不分科别,而按发病先后逐个介绍我跟疾病作斗争的故事,有体会,也有教训;“为人篇”是我为亲人、朋友和病友治病的案例;“养生篇”是我数十年学习积累下来觉得行之有效的养生方法;至于“美容性趣篇”,则是我从小摸索或从他人学习来的点滴小经验。在有关章节还顺便公开我在干校行医过程中发现的两个颇具疗效的草药验方,与病友和读者们共赏。
七旬半“小伙”是个矛盾和趣怪的头衔,但却是毽友们在毽场上对我的尊称和评价。他(她)们异口同声地赞我虽已年过古稀,但“踢起毽来却比十七、八岁的小伙还要灵活和持久。”我把它当作对我的鼓励和鞭策。在我的“救命稻草”这块牌扁上增添了浓浓的一笔。
由于我没有受过什么医学专业训练,更谈不上什么临床经验,故此,医学专业知识的匮乏,决定了本书错误和缺失一定很多。敬请专业人士和广大读者与病友多多批评和指正。
七旬半“小伙”
伍岳炜
2009年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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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未上丁;就当大“官”(“省长”=“癣长”)
我父亲喜欢请人算命。每年春节过后,我们家乡就有两位“名摸”,一位叫“李摸”,另一位叫“刘摸”(“摸”者为“盲”的意思,实为盲人简称),串门来算命。据说他们算命都很“准”,而且结论常常是惊人的一致,可能是同出于一部“经典”命书。
我小时候很好奇,父亲每次请他们来算命,我都照例列席旁听,从不迟到早退,更不缺席。最令我父亲高兴的是;每当二“摸”算到我一个弟弟将来要当省长的命时,内心有说不出的喜悦,也许是过去受人欺凌太甚,从算命中看到一丝转运的希望。
然而,不知是命运的捉弄,还是父亲报错“八字”。六七十年过去了,我的那个弟弟并没有当上省长;而我却意外地当上了“省长”。不过我当的不是算命先生说的那个“省长”(在我们乡下,两字发音相同),而且是带病字旁的“癣长”。
我长的癣,乡下又叫“食毛癣”,医院统称为“头癣”,可能是乡下理发时传染的,起初是小小一个圆圈,以后不断发展壮大;最后扩展到大半个头,又红又痒,且掉头发。
为了治我的癣,父母带着我几乎走遍了当地所有诊所和医院,甚至托人到香港买“欧家全癣药水”。所有这些都不管用。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听人说黄狗尿可以治癣,我高兴得不得了。于是,为了等治癣的“恩狗”,我经常在课余饭后守候在室外墙脚或路边。每当看到黄狗射尿,我立即快步跑到它射尿的地方,采摘被尿过的杂草,或用手括捧被尿过的泥沙,赶快往头癣患处涂擦。为求彻底,甚至不惜把患侧头部往它尿过的草丛或泥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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