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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接人的轿子,一径去了。
刘栩一路之上,只是不明白皇帝为何突然叫他进宫,问他这件公案,事情过了十来年了,他又如何想起这事?风月宝鉴既然是荣国公府的旧物,多半是与风月事有关,荣国公府的小侯爷可是出了名的风月老手,满城的青楼妓馆,哪家不唱他的诗词?荣国公府最後也是这个宝贝小侯爷才枝倒狒狲散,偌大一座公侯府,顷刻间便败落下去,只留下些风流韵事,供满城人茶余饭後闲嗑牙罢了。
可是皇帝这又是唱的那一出,干吗想出这头公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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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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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解不开,事情到了郦错那儿却简单明了得多,“荣国公府是谁带人抄的?抄没财物又是谁的人登记造册的?这人现如今在做什麽?”三个问题一一摆到刘栩面前,就是个木头也该明白,更何况,皇帝确确实实说过一句:你那时候还小呢,就有这东西,也不能叫你知道,否则太子这兄长是干什麽吃的?
太子?!
他心中狂跳,怔怔地瞧著郦错,说不出话。
郦错,他府里的头号谋士。
信王好色成性,当初在江南偶遇,先只是看中他的容色,後来才知他的才名,他心里虽有乱七八糟的想头,却始终还是不敢在这位才子面前表露,而且处久了,发现这人精明厉害,胸中城府极深,到慢慢收了那色心, 一心一意以国士相待了,
郦错今年也不过二十岁,已经是天下闻名的才子,十五岁便以丽都赋才名闻於天下,但偏偏这样一个名动天下的人,却生就一付冰冷脾气,什麽时候都冷冰冰的,面上毫无表情,白白生了一张好脸蛋,所以信王府的下人们闲嚼舌头, 品评府里的美人儿,论模样他原该第一,可惜成天板著一张脸了,生生让小书僮秀清占了头名。
东宫殆矣!
郦错沾著酒水用指头在桌上画了这四个大字,一会儿便被风吹得干干净净,刘栩心里,那四个字反倒是越来越是清晰。
东宫。
太子。
信王心里只转著这几个词,突然想起一事问道:“补之,你可知风月宝鉴究竟是个什麽?”
郦错白玉般的脸上一红,又是厌恶又是羞愧般地道:“不知。听名头便知不是什麽好东西。”
信王便将风月宝鉴的来历说了,郦错哼了一声道:“荣国公府的小侯爷是什麽货色你又不是不知,他弄的玩艺儿能有什麽干净了的。”
刘栩便笑道:“他可是个多情种,最後也是因风月情浓,也不会惹下这泼天祸事来。”郦错冷笑一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刘栩知道他说得不错,荣国公府所以会倒台,全是因为犯了太子的忌,他们家大小姐是宫中的辰妃,生了皇长子,自然也是有妄想的,皇帝要拿皇长子,不先收拾荣国公府那怎麽成?总算皇帝念著夫妻情分,辰妃死後才动的手,这已经算是法外施恩了。
送郦错出来,郦错突然笑了一笑,便如春风拂面,刘栩心里立时便千朵万朵梨花开,郦错离他三尺远站著道:“那风月宝鉴,到是个宝物,听人说,你想什麽人,便只消拿了那镜子一照,便能和什麽人行那鱼水之欢。”
刘栩睁大了双眼道:“有这等事?”
郦错忍笑道:“当然。”
刘栩道:“那是不是扔了镜子就什麽都没了?”
郦错边笑边往外走:“那当然,镜花水月,王爷没听说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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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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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王原本对郦错那个四个字是将信将疑,太子近年来不讨皇帝欢心是明面上的,可是如果就此就觉得太子当真就失了势,他却觉得怎麽也不像,至少六部中太子的人都坐得稳稳的,没一个像是要下来的样子,俗话说杀鸡吓猴,总不至於不杀鸡直接拿象猴子开刀吧?
然而旨意下来还是叫信王吃了一惊,那道圣旨到是简单,信王会同忠王去宣旨让太子即刻进宫,东宫人等一律不得外出,就地圈禁。
信王一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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