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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三天就结束,剩下的四天就是玩乐时光。
丘井证券的一个名叫龟田正雄的日本课长,陪着我俩,在新宿的红灯区逛来逛去,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一个愿陪中国人的歌伎——这就是日本人的“爱国”表现。
东京的歌伎只陪日本人和洋大人,中国人一概免问,给多少钱也不行。
田红生一直在旁着急,他撅着大屁股,一个劲地哈依抠你其哇地用半吊子日语哀求,不知道是他日语不过关还是敬语用的不对,日本歌伎连瞧也不瞧他一眼。
无奈,我们最后只得到一个色情表演厅去看表演。
“我抠烂日本女人的×!”田红生从门外拉皮条男人手里抢过一叠纸巾,恨恨地说。
起先,我还不大明白歌舞一番町门前那么多招徕客人的男人手中为何都拿着一叠纸巾在晃,听龟田正雄一讲才明白——那是抠摸表演女郎的阴部后擦手用的。
同样是色情表演,日本也显得下流龌龊。色情表演最精彩的一幕,来自龟田正雄。这个长得像马来人一样黑瘦的日本汉子,看着看着,他忽然挤上表演台,脱下裤子就和台上的女人干起来。边干,他还边和我与田红生挥手,很有炫耀表演的意味。台下的日本看客也拍着手,依着节奏嘿哟嘿哟地像“拉网小调”那样打着号子,群情激动,真让人大开眼界。
田红生彼时也完全忘掉了刚才被日本歌伎拒绝的不快,跳着脚地叫好,大肥屁股跳起来一点不显滞重,甚至用得上“轻盈”二字来形容……
离开日本之前,龟田正雄作为一个爱国爱面子的日本人,为了在我们临走时对大日本帝国“雅”的方面留下深刻印象,特意带我们到“茶圣”千利休的一个后代文千家茶室去参观日本茶道。
日本,就是这样一个拾人牙慧而又小题大做的国家,无论从别人那里学来什么,它都冠之以“道”,名为发扬光大,实则限制了艺术的发展,使茶艺成为一种繁文缛节的刻板过程。
殊不知,真正的道是“道可道,非常道”,大道无形,大音希声。
中国禅宗的真正精神,是日本人所无法理解的。
进到洁净的茶庵,田红生和我一样,也像龟田正雄一样换上一种名叫“十德”的半身袈裟,然后净手,跪在那里假装欣赏庭园景色。
田红生不停地撅动屁股,大概里面的痔疮因跪姿引起了摩擦使其烦躁异常。
茶道的次序繁而又繁。
文千家的茶室主人,留着个日本传统的卫生胡,怎么看怎么像鸠山脱了军装在那里假模假式地装蒜。
他一道又一道地抹拭,添水,转杯,跪呈,屋内静得很,只听见庭院的落叶声……田红生的咂吸之声以及“砰”的一个响屁使日本茶道精神惨遭荼毒,也恰恰在此时,茶道的形式脆弱性也暴露无遗。
“对不起,我去下厕所。”田红生喝了几杯茶,脸上冒汗。
大概中午的生鱼片吃得太多,有些肚痛,他结结巴巴地用日语道着歉。
没等茶室主人表示什么,就径自光着脚丫子一溜小跑往外跑。
龟田正雄和“鸠山”茶主用日语低声说了些什么,大概是解释田红生去厕所、有搅清光之类的话吧。
“鸠山”茶主皱皱眉,然后又哇里哇啦地和龟田正雄说了一遍。
后来,他越说越躁,一只手捂着个伊贺花瓶转个不停。
几分钟后,田红生扑扇着两面大脚丫子走进茶室,冲茶主和龟田用日语说句什么,又冲我用汉语说了声“拉完了”。
他一脸的轻松惬意,那表情比喝了十碗日本香茶还要舒服一千倍。
24。日本茶寮“饰厕”历险记(3)
“鸠山”茶主腾地站起身,光着脚丫子跑出去。
很快,就传出“鸠山”茶主“八格八格”的狂嚎。他跑回到茶室门口,冲龟田和田红生哇啦哇啦一阵怒吼。
我很是不解。
田红生愣住了,一口日本茶含在嘴里咽又不是吐又不是。
龟田正雄红了脸,一个劲地“死米妈三”。
他站起身,向外走。田红生和我也跟着他一起往外走。
“鸠山”领着我们三个人,向厕所奔去。
原来,日本茶道内外露地分设两个厕所,即内厕和外厕。
内厕只供参观并不真让人大小便,也称作“饰厕”,那是茶主人精心设计供客人参观的一个对象。
饰厕中,主要有供双脚放置的两块足悬石、前迫石、后迫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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