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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比下去。苗老大的寿礼让大家松了一口气,可是石杨氏的寿礼却再次让大家的心悬了起来。
有人酸不溜丢地说:“这么好的宝贝,可得给行家看看。老大夫是咱村里唯一的大夫,祖上又曾在宫里做过御医,见识肯定广博,不如给老大夫点评点评。”
石显从谏如流地将手里的古玉递给了身边的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
这老大夫也姓石,据说祖上曾在宫里的太医院里做过事,但是年代久远,已不可考,只在一本被大火烧毁了一大半的族谱上隐约看见几个类似的字,后人就是根据这几个依稀可辨认的字,推测出了自己显贵的身份。
只见那老大夫接过玉,伸直了胳膊,将玉凑到烛火跟前,自己朝后仰着身子,眯起眼睛,努力地用老花眼看清楚这眼前的千年古玉的质地,一边看,一边还说:“老朽就献丑了。虽然老朽的医术不及在宫里做过太医的祖先,但于玉石还是颇有研究和心得的。眼前这块古玉是凤纹佩,线条流畅简单,应该是有些年头了……”
第二十四章 喧宾夺主
那老大夫絮絮叨叨,众人屏气凝神,都听得入神,瞪大了眼睛,眨都不眨的,不愿意错过这难得的机会。
石杨氏得意洋洋,特意地瞪了苗老大一眼,又对着苗子茜扬起一抹奸诈的笑。
苗子茜只当是没看见,面上依旧平静,心底却掀起了滔天波浪,生怕石杨氏会趁着这次露脸的机会出什么幺蛾子害她一家人。过于担心的苗子茜没有注意到,石老大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一个劲儿地朝门口看,像是随时准备逃跑一般。
有道是,这捧得越高,摔得越疼!
老大夫在经过一番勘察和夸赞之后,突然摇头叹息:“可惜啊,这只是一块仿制的凤纹佩,虽然做工极为精细,但模仿得再像,也只是一件精巧的玩意儿而已。”
人群静默了……
突然,石杨氏跟疯了似的冲了过来,一把夺过凤纹佩,尖叫:“不可能,我刚得到这块凤纹佩时找你去看真假,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怎么,你是故意要害我出丑不是?你说啊,你说啊,这这老贼首……”
“你这是干什么!”石显厉声喝道,他原本就是因为收到了一个块假的千年古玉做寿礼而气闷不已,如今见石杨氏还撒泼闹场,更是心烦。
早有家丁伶俐地拉住了石杨氏,制服她。
石杨氏也是一时激动才闹起来,回过神来,看着石显怒气冲冲,后怕不已。
“没错,当时的玉确实是真的。”老大夫惊魂甫定,立刻说:“可是这块是假的!虽然这做旧做得很好,但毕竟没有埋藏足够的年头,做出不出那种历经千年的厚重。这块玉上的土痕还很新,应该是埋藏在地下不久;而且上面的破损不是逐渐剥蚀形成的,损毁的痕迹不自然,这分明是刻意打磨的……”
老大夫神态自若,滔滔不绝,石杨氏见他不像是说假话,心底灵光一闪,怒气冲冲地看向原本坐在自己旁边的石老大,只见石老大早已猫着腰,溜出了两三张桌子那么远。
“石老大,你给老娘站住——”石杨氏疯了似的大喝,挣脱家丁的钳制,风一般地冲了过去。
石老大见状岂会坐以待毙,立刻旋风似的跑了出去。
众人只来得及感觉到两阵风从面前刮过,就不见了石老大是石杨氏的身影,只听见外面越来越远的叫骂声。
苗子茜见状,心底无比畅快!早就听说石老大和石虎子父子俩都是一等一的游手好闲的能手,只不过石老大爱赌,石虎子爱打,如今这情势看来,只怕石老大拿假古玉换了真古玉,拿去赌钱了。
一场闹剧,惹得石显一家三口分外生气,其他人则相视而笑。
吐一口恶气,石文翰念念不忘展示自己的才华,深吸几口气,维持住了自己的文人风度,正要张口说话,却被苗子路抢了先。
只见苗子路站起来,像模像样地拱手道:“刚才一闹,我家的寿礼没能获得大公子的赠诗……”听苗子路这么说,石文翰得意洋洋,正要开口回答,却又听苗子路说,“刚才大家哄闹的时候,我自己想了一首诗,还请大公子赐教。”
苗子路此话一出,石显和石文翰这对爱显摆的父子都寒了脸色。
苗子茜见状,心底惊呼遭了,这分明是王勃违逆了在滕王阁设宴有意抬举自己女婿的阎公的心愿,一篇《滕王阁序》抢了人家女婿的风头!转念又一想,苗子茜又觉得自己多虑了,苗子路再聪明也不过是个五岁的孩童,怎么和从小教育条件良好的十八岁的石文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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