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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线,尽力镇定地问:“敢问是何府的哪位,替舍妹送来贺礼?”
一旁的石文翰和石秋兰不理解石显十多年未见妹妹的激动和对来人的感激,见自家父亲如此恭敬,都有些不以为然,本来就是何府的下人替主子来送东西,何必如此抬举他?更何况这送寿礼的下人乘坐的是原木马车,没什么装饰,可见地位不高……
然而接下来,一只纤纤玉手撩开帘子,从马车里露了出来,让包括原本自觉高人一等的石文翰和石秋兰都惊愕地长大了嘴巴——并不是那只手长得多么漂亮,而是那皓腕上莹润的墨镯和纤指上银晃晃的雕花银戒指富贵逼人眼!
这是小小的山村不得常见的!
接下来的景象,更是让人惊讶得合不拢嘴:
只见一个身着上等粉色绸裙的姑娘轻巧地跳下马车,一身的明艳晃眼:发髻上的刻丝雕花银簪缀着圆润的珍珠,脖子上的雕花银链子露出光灿灿的一角,米白色地腰带上用银丝绣成精致的花朵……
通身的妆扮富贵逼人!更何况,这姑娘人还长得十分水灵,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满含秋波,面如芙蓉柳如眉,蛮腰盈盈不如一握。
底下的人小声议论,说是下人尚且如此,主人肯定更是贵不可言,这石家的大姑娘真是交了好运了,嫁得这么好!
苗子茜惊叹的则是,原来这么富贵的马车是石显妹夫家的,心底有些隐隐地失落,潜意识里,作为一个彻底的外乡人,苗子茜是不愿意跟石家庄的人太亲近,也不愿意自家比起别家的条件差太远,这该说是一种自卑,还是自尊……
然而,那姑娘的一句话,推翻了众人的猜测:
“石村长,我是替九姨太来送贺礼的,却不是何府的人。”檀口一张,水灵但冷漠的脸上挤出一丝微笑,那自觉纡尊降贵的神色生生地破坏了温婉美女给人的美感。
石显一愣,众人也均是一愣。
“那,那谢谢这位姑娘了,敢问姑娘贵姓。”石显最先反应过来,彬彬有礼地问。
“贵姓?”那姑娘眉毛一皱,声音依旧清冷地说:“叫我栗子就好了。”说罢,也不待石显回答,直接吩咐那随车的车夫小厮:“把车里的东西都搬下来。”
苗子茜闻言微微一笑,这么冷漠自恃的姑娘会让别人喊她的名字而不说出自己的姓氏,只有一个可能,这位栗子姑娘根本就没有姓氏!没姓氏也就是说,这位栗子姑娘虽然不是何府的下人,却是别人家的下人,可能恰巧这姑娘的主人和何府有交情,又恰巧要南下,所以才替嫁去京城的石大姑娘送来贺礼。
石显待反应过来,赶紧吩咐自家的家丁:“快去都去给搭把手。”又转头对栗子说:“栗子姑娘,要不您先进去歇歇脚,喝杯水酒吧?”
第二十六章 隐患
站在一旁指挥的栗子闻言朝院子里一看,又嫌恶地扫视了一圈周围粗布麻衣的老百姓,蹙眉拒绝:“算了,我送完东西还得赶紧回去呢,就不坐了。就在这里祝福石村长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了!”
石显乐得合不拢嘴,连声说:“能得到栗子姑娘的祝福,这是我的荣幸。”因又问:“不知栗子姑娘,和舍妹是旧相识吗?是不是平日相交颇好,这才大老远地替舍妹送来寿礼?”
苗子茜也和大家一样侧耳倾听,等待着栗子的回答。
栗子略微一顿,神色暗了一下,旋即又恢复一脸的冷漠和清高,清冷地说:“先前九姨太帮过我,我如今帮她,也算是报答了她的恩情。”
石大姑娘帮她?苗子茜心底揣测,从栗子的穿戴和这辆马车的华贵来看,栗子的主人非富即贵,甚或是既富且贵,那在这样的人手底下做事,栗子怎么会用得到在何府做九姨太的石大姑娘帮助?更何况,栗子姑娘开口闭口提起石大姑娘都称作是“九姨太”,分明是下人对主子的称呼,该不会,这栗子姑娘曾经在石大姑娘手底下做过事吧……
在苗子茜心底揣度的当口,栗子早已指挥停当,让人将马车上的一大一小两个箱子搬下来,并且亲自打开,先是指着那个大箱子了了几句介绍停当:“这箱子里有京城里上好的绫罗绸缎、金银首饰、珍器古玩等东西,是九姨太送给村长和公子小姐的东西;另外这里有一头小金牛,是特意定做来送给石村长的寿礼。”
石显感谢过后,激动得眼圈又红了,正要去抚摸那些东西以慰相思,又听栗子以一种极为自傲、与有荣焉的口气指着那小箱子说道:“这里面的是‘翡翠白菜’,是我家公子送给村长的贺,祝村长富贵年年!这可是我家公子上次去滇南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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