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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严苛,连**女眷都不放过,他会让皇商威胁自己的国库安全和江山安宁吗?
想到母亲口中和百姓口耳相传的新皇,苗子茜不禁怀疑这位皇商到底有没有石显口中那么地无敌,竟然连严苛的新皇都忌惮他。再说了,要是大秦国真的有这么一位了不起的皇商,怎么没听自家母亲提起过了?这么一想,苗子茜决定回家后跟母亲打听一下这位传奇的皇商,看他是不是真的有那么神。
苗子茜正想着呢,石显已经宣布寿宴进入正题,吩咐家丁们安排大家坐定了,苗家三口被安排在院子里,恰巧与石老大和石杨氏夫妇桌儿挨着桌儿坐着,这让苗子茜不禁替自己捏了一把冷汗。
待客厅里的贵客和院子里的百姓凳子上都坐好了之后,石显才又十分欣慰地说:“各位父老乡亲,大年初一的时候,我说过为了表示大家为我祝寿的感谢,每送上一份贺礼,就由小儿作诗一首,以示答谢。现在,请大家先吃些茶果,待献礼答诗结束之后,咱们就摆开寿宴,不醉不归!”
石显此话一出,客厅里的情形苗子茜看不见,院子里的人倒是十个里有七八个脸色窘迫,偷偷地将自己的寿礼往不显眼的地方藏。苗子茜偷偷瞄了一眼石杨氏,只见石杨氏扬起下巴笑得得意,轻蔑地看了看那些藏寿礼的人。想起前些日子村里传言石老大百年难得一遇地下地干活儿的时候竟然挖出了一块上等古玉,苗子茜想,只怕石杨氏这次是把那块古玉拿来作为寿礼了。
石杨氏感觉到别人的注视,扭头看了过来,苗子茜早已先一步别开了脸。石杨氏看了苗老大面前的木匣子一眼,不屑地嗤声。
苗子茜只当是没听见,暗地里给苗老大加油鼓劲儿!
献礼答诗自然从客厅里坐着的贵客开始,所谓的贵客,就是指那些在石家庄有金钱有地位的人,譬如小商贩,譬如小地主,他们拿的寿礼自然不是一般的平民百姓的手里所能比的,又在一定程度上影响着石显对石家庄的统治,所以石显对他们格外礼遇。
因为隔着一定的距离,石文翰所作的诗苗子茜听得并不真切,那些贵客所献的寿礼苗子茜也看不清,偶尔听进去两句诗,由于石文翰作诗讲究用词和用典过了头,美则美矣,但根本听不出别人到底送的是何东西,只能从石显爽朗的笑声里推测,估计价值不菲。
客厅里贵客献完了寿礼,就轮到院子里的百姓了。
苗子茜一个一个地仔细看过去,大多数都是些普通的了贺礼,诸如讨好石显的铜钱串的或是金银线绣的寿字,讨好石文翰的比较难得的书册或是笔墨纸砚之类的,也有讨好石秋兰的自家精心纺织的布匹,等等,不一而足。
苗子茜觉得,从花费的金钱上评价,倒是都比自家准备的寿礼值钱,可是构思上就没有自家的那么精巧了。苗子茜想,若不是先前开罪了大小姐石秋兰,凭着这份“独出心裁”以及因为做装运奇石的木箱子跟石显建立起来的关系,或许自家的这份“舐犊情深”兼“金山银海”会在同等价值上下的寿礼里夺魁呢!
一边看别人的寿礼,苗子茜一边听石文翰作诗,还要苗子路仔细地听着,学习借鉴,毕竟石文翰是在县学里学过的,倒真有些真材实料。但听了几首,前世于中国文学颇有研究的苗子茜连连摇头,觉得石文翰诗作得倒是有水平,可惜于遣词造句上过于雕琢,少了份随意洒脱、情真意切,匠意十足,实在算不上是上等佳作。
苗子茜个人觉得,石文翰清高过了头,有时候财物倒真是表达情感的一种最为真实、实在的手段。这石大公子,估计是从小锦衣玉食,不知民间疾苦,又到县学里读了几年书,便自以为是林间高士,视俗世的一切为污浊,生怕自己沾染上了一丁点儿。要知道,在座多没有读过什么书,有些认识自己的名字都极为困难,谁知道他石大公子诗里的那些生僻的典故,佶屈聱牙的字眼?虽然鼓掌叫好得热闹,也不过是看在石显的面子上,在她周围,就有人小声抱怨石大公子为人冷傲,不平易近人之类的。
看了一眼身边一脸崇拜地看着石文翰的苗子路,苗子茜叹息,拍拍他的小脑袋,可不想自家弟弟有一天成了石文翰那样的掉书袋,一点灵气都没有。
第二十二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
一个接一个地献出寿礼,很快就轮到苗子茜这一桌了。由于苗老大上次做装运奇石的木箱子在乡亲们面前露了脸,大家都觉得他和石显关系匪浅,故而都十分有眼色地推举他先献出寿礼。
苗老大原本觉得自家的寿礼实在是菲薄得拿不出手,但见之前几桌大多数人的寿礼也很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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