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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树就不仅仅只是个队长了!”赵大树拍了拍陈霖海的心口: “天下就那么一个女人吗?” “青梅竹马的就她一个!”陈霖海嘟囔着。赵大树摇了摇头: “你回来;是不是因为她回来了!你可真给男人长脸!”陈霖海在想自己为什么喜欢凌寒絮;是因为她是自由的;自由的就像高飞在天空中的鸟。这是其它人不知道的。
路过一家绣庄的时候;赵大树停了下来对陈霖海说: “你等会儿啊!”说完就自己进入了绣庄;陈霖海站在店外;张着嘴看着赵大树: “赵大队长;这是绣庄!” “我认识字!”赵大树询问着老板: “您这儿有最新的龙凤呈祥的绣图吗?”老板热情的回答: “有;得看您要的是哪一种!”老板拿出一叠的绣图出来;一张一张给赵大树介绍。 “你要娶媳妇啊!嫂子是谁?长的好看吗?”陈霖海兴奋的问了起来。赵大树一边看绣图;一边回答: “是我妹!”陈霖海有点失望;赵大树认真的听着老板的介绍;陈霖海觉得无聊;走出了绣庄;在店门口的小玩意摊子上把玩着。突然鼻子闻到了一股檀香;这股檀香和一般的檀香有些不同;他说不上来怎么个不同法。顺着这股檀香他看了过去;迎面走来一女子;一身淡绿色绣着青竹的衣裙; 乌黑的长发编成辫垂在耳侧;额头的刘海如春日细雨整齐的挂着;一双眼睛似秋日明月透明清澈。是乎自己在哪见过?眼睛里的人影不同的变幻着;一个影子停了下来;和眼前的人儿重叠着;竟然丝毫不差;他惊讶的说出了那个名字: “秦罗衣!”当他再抬眼看那女子的时候;已经消失在人流中;他不停的在人流中搜寻着。 “怎么一会儿;就不见了!”他站在大街的中央;来往的人在他身边穿行着。他回头看见赵大树在和一女子说话;隔着人流看不到他们的表情;不过好像是熟悉的人;过了一会儿赵大树走了过来;手中多了好几副绣图; “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你找什么呢?”陈霖海一时说不出来自己在找什么;只是笑了笑;然后问道: “刚才和你说话的人是谁啊?认识的人?!”赵大树说: “我妹!” “二枝吗?就她要出嫁啊!”赵大树摇了摇头: “不是二枝;出嫁的是二枝!”陈霖海听的一头露水: “说相声呢?”赵大树瞥了他一眼: “二枝是大妹;刚才的那个是小妹!”陈霖海明白过来说: “哦!唉!我以前怎么没见过啊!”赵大树解释道: “她从小跟着我四叔;所以你没见过!”陈霖海点了点头;对赵大树问道: “大树;你说祝英台为什么要女扮男装?”赵大树一脸奇怪的看着陈霖海。
小叶在卖檀香的店里找到了初静;初静正在闻着店里的各种檀香;每次小姐买檀香;都这么的仔细认真。初静闻着;可是她总是找不到那种香味。属于记忆中的香味;可是她还是在不懈的寻找着。
3。7 入局(1)
段公馆
陈霖海出神的看着凌寒絮那副没有完成的肖像画;脑子里却浮现的是绣庄门口看到的那张女子的脸;那张脸不停的和另外一张脸交错着。凌寒絮拿着一把刚洗干净的画笔进来;看见在一旁出神的陈霖海;她没有叫他;一边调着颜料;一边静静的观察着他;她认识陈霖海快有20年了;虽然他们才21岁。可能是太熟悉了吧;凌寒絮很难把陈霖海摆放在大家所期待的位置上;她知道这让陈霖海很苦恼。她拿着画笔准备继续那幅未完的肖像画;可是拿画笔的手却犹豫的晃动着;她闭上眼睛;回想着银奴的样貌;忽而清晰;忽而模糊;自己的记忆力不会这么差吧!银奴的银色面具不停的在眼前晃动着;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凝神;银奴的面具慢慢的透明了起来;她是乎看到了面具下的那张脸——被隐藏在阴影中的脸。那双眼睛一会儿如寒冰刺骨;一会儿又如烈火灼肤;是什么让这张脸这么的奇特难以捉摸?她睁开了眼睛;从迷幻中挣脱了出来;她定了定神;回头身后的人却不见了。
陈霖海漫无目的的逛着段公馆;在棋亭停了下来;他看见段云棠独自一人在下棋;他正要上前去;突然段云棠起身坐在他自己对面的位置;神态变化起来;和以往陈霖海看见的段云棠不太一样;像是另外一个人。神态举止变得莫测了起来。他在和谁下棋?陈霖海想。另外一个自己吗?秦罗衣是不是也一样?
吉祥戏院
戏台上上演的还是《游园惊梦》;不过这回秦罗衣扮的不是杜丽娘;而是反串柳梦梅。扮演柳梦梅的秦罗衣也同样出彩。难怪男女戏迷都这么多。人说唱戏的是疯子;看戏的是傻子!陈霖海看着这满场的人;看着他们脸上的神态;人生其实也是一场戏;是看戏的傻子;也是演戏的疯子。疯也好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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