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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老婆子家的老宅基上新建了房子,南老婆子原来住的地方则作为她酿酒的地方。酿酒的技术是跟南老婆子学的,跟着干娘学了大半年,后来干娘不行了,她就按照干娘给的册子学。酿酒对她来说很是陌生,毕竟原本生活在大都市里的她是没机会接触这些古老的酿酒技术的,但是理工科出身的她又懂一些化学知识,所以她改良了一些酿酒技术,酿制了一些高浓度的酒,后来依着干娘的贩卖渠道,把酒卖给城里的祥源楼,很是大赚了一笔。现在没有生活压力和目标的她每天都睡到日上三竿,除了酿酒的时候几天不睡外,很多时候她的日子都是在睡床上度过的。
“酒娘姐姐,我爹亲让你快些。”怜儿叫醒了看着自己发呆的酒娘,羞涩地小声催促着。
“好啦,这就走。”酒娘把院门插上,拍拍手,“怜儿,前面走着吧!”这个世界,未出嫁的男儿也并不是完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在乡下的男孩更是活泼,有的甚至很泼辣,怜儿还好点,性格温婉,又善解人意的,可谓是村里的一枝花。刘怜儿今年十三岁,还未及笄,也不像村里其他男孩那样早早说了亲事,按刘家郎君的意思,他家的男孩不愁嫁,所以只是打算等刘怜儿及笄后再说亲。在酒娘看来,刘家郎君做法挺好的,毕竟太早嫁人就要面临生孩子的事情,在还未长成的岁数生孩子太过损伤身体,不仅孩子容易夭折,就连大人也很容易损在难产上。
刘怜儿是刘家郎君的二儿子,他下面还有一个妹妹,作为家里的男孩,刘怜儿自小就把男子该学的学会了,很少让家人操心。现在哥哥出嫁了,家里就剩他一个男孩了,在及笄之前,他都可以自由活动,不用愁嫁人的事情,至于之后是怎样,现在的刘怜儿没想。
两个人走着,过了几户人家,就到了刘家。普通的院子有一道木门,院子由竹子和木棍做成的篱笆围着,院子左侧是厨房和鸡舍,正对大门的是堂屋客厅,其他房子则是厢房,至于具体是谁的房间,酒娘就不清楚了。
“汪!汪汪!”一条大黄狗窜了出来,酒娘吓得往旁边一跳,看狗光叫不咬人才放下心来,但是还是不敢继续往屋里走。
“小黄,不许叫!”刘怜儿大声斥道,他的声音引了屋里的人出来。
“哎,是酒娘来了啊!快来屋里坐。”出来的是刘家家主,刘安,她是刘家庄刘家宗室的一员,算是说得上话的那种,而且在村子里刘安也很有威望。刘安四十出头,因为家里年年收成都不错,所以看起来面色红润,再加上最近喜事临门,所以脸上也是喜气洋洋的。“泽林在屋里呢,你们年纪相当,正可以聊聊,我去厨屋看看你姨丈的菜做好了没?”
酒娘把手中的酒坛子递给刘安,“刘姨先别忙,这是我带的酒,您先斟酌着安排,不够我等会儿再回去拿。”
“哎,好,够了,够了,这酒来得及时,等会儿我们娘几个一起喝。”刘安见到酒,笑得更开了,酒娘家的酒可不容易喝到,前几天请客上的酒是大酒坊的,一点都比不上酒娘家的酒,今天酒娘家的酒可算有机会给她解解馋了。
刘安兴高采烈地提着酒坛去厨房,笑着跟自家夫郎炫耀,但是不一会儿后,已经坐到堂屋的里的酒娘都可以听到刘家郎君的训斥声。
“你今儿个敢给我喝过头,我可饶不了你!”
酒娘听了心里暗笑,旁边正和小姨子说话的刘家媳妇周泽林也笑了,只有刘怜儿不好意思地撇头,手上倒茶的动作也停了良久。
他家爹亲真是的!
第二章 回门宴后赠果篮
坐在堂屋里,酒娘听着周泽林和刘怜儿的妹妹刘真聊天,周泽林是读书人出身,现在就在隔壁村里当夫子,她和刘真聊的也多是诗书方面的内容。而刘真今年八岁,已经开始了诗文的启蒙学习,所以对于嫂子的话题她还勉强可以接上,但是稍微难点的就不行了。
“‘焚琴煮鹤’这个成语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周泽林问刘真道。
“啊?嘿嘿,不知道,我还没学过。”刘真不好意思地挠挠额前的头发,才刚刚开始接触《论语》的她自然不知道这个不在她学习范围内的词的意思。
“焚琴煮鹤,焚琴呢,指把琴当柴火烧,煮鹤则是把鹤煮了吃的意思。琴和鹤都是文人雅士喜欢的东西,是风雅的象征,‘焚琴煮鹤’就是糟蹋美好的事物,也有煞风景的涵义。”在酒娘听来,周泽林的解释还是相当通俗的,不过对刚刚启蒙的刘真来说,她已经听得一头雾水了,什么“文人雅士”,什么是“风雅”,她可不知道。
“好了,妻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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