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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声了!”
“是怜儿说——”刘巧儿还未说完,刘怜儿就捂住他的嘴,然后回答爹爹的话:“没事,我们闹着玩呢!”
“你们俩别闹这么大动静,再走几步路就到了,说话小声点,别让人看了笑话。”刘家郎君叮嘱道,男儿在外面还是别太放肆,不然让人看了笑话可不好。
“知道了,爹。”刘怜儿应道。爹爹发话了,他自然乖乖答应。
“知道了,姨丈。”被刘怜儿松开的刘巧儿也跟着应道。
第十八章 怜儿喜封兰花神
走到花神庙的时候,酒娘就看到花神庙前到处都是人,而且大多都是穿红着绿的男人,他们提着篮子在花神塑像前来来去去,一部分人在花神塑像前上香,在台案上放上各种糕点,祭拜花神。
刘家郎君带着刘怜儿和刘巧儿去上香,上完香才带着酒娘去花神庙的内院,花神会的会场就设在内院里。走过大门,进入内院,只能看到很多人挤着站在一起,看不到会场的具体情况。
“来,酒娘跟紧,你大姨应该是在那里!”刘家郎君带着酒娘三人穿过人群,酒娘走在最后面,护着两个男孩,免得他们被人挤到了。
刘家郎君带着酒娘她们找到刘安和刘真,刘安和刘真她俩站在花神会进行的台子的最前面,身旁摆了几个小马扎子。
酒娘跟刘安打了声招呼,席地而坐,让刘安给她讲等会儿花神会的程序。酒娘第一次来花神会,没有带马扎子的意识,王金和她爹爹也没带,可能是忘了,也或许是因为她们原本就打算站在后面。
“酒娘,地上凉不,不然让怜儿和巧儿给你腾出来一个,他们坐一个?”刘安说着就想和身边刘家郎君右侧的刘怜儿要一个马扎子来。
“地上不凉,我穿得厚,等会儿习惯了就好。”酒娘表示不用,“他们两个男孩子坐一个也太为难他们了。”
刘安看到刘真,才又说道,“刘真,起来把马扎子给酒娘坐,你坐娘腿上。”
见刘安想折腾身边的刘真,酒娘四处望望,突然觉得坐地上挺不合适的,毕竟这会场前面就只有她一个人坐在地上。她拦着刘安伸过来的手,自己起身,把刘真抱了起来,自己坐在刘真的马扎子上,而刘真则坐在自己腿上。别看刘真才十岁左右大,身高还不到酒娘的胸口,可是刘真长得壮实,压在腿上的感觉跟抱了块石头似的。
“我不要坐腿上。”刘真还不乐意被人抱着坐呢!
“做人肉椅子还不舒服吗?难道你想坐地上?”酒娘笑着问刘真。
“我来抱就好了,这丫头长得壮实,一会儿就把你压得受不了了。”刘安把刘真捞了过去,不理刘真的抱怨。
“哎,别呀,大姨,我年轻,受得了刘真这点重量,您不是老腿疼吗?她坐那儿,您可受不得重啊!”干活的人总有些各种各样的毛病,像刘安这种经常下地干活蹲在地上的人,她的腿常年下来也积劳成病了。
“好了,你娘俩也别争了,让刘真坐鞋上就行,那隔了层鞋底子总能暖和些。”刘家郎君插话道,给她们出了个主意。
“这样也行。”刘安把刘真从腿上抱下来,让她坐在自己的鞋面上面,而刘真对这两种完全不同的待遇撇撇嘴,之后也就转移注意力去看会场的布置了。
“唉,我们说正话,这花神会呢,等会儿会分三个次序进行,分别是容、言、工三个方面,容指男孩的容貌要端正,比的是容貌,花神嘛,总得入得了众人眼;言,男孩说话要有礼,能理解旁人话语,比的是介绍自己,能不惧人地回答问题;而工,是男儿的手艺,通常考的是看谁手巧,有些年是编花篮,这几年是画出刺绣的花样儿,需当场绣出一部分,作为巧手的凭证。。”刘安简单给酒娘介绍了一下比赛的流程和内容。
酒娘觉得这跟选美比赛似的,要比容貌,要比口才,还有才能展示。酒娘还要继续问,却看到刘家郎君旁边的刘怜儿站了起来,他把马扎子给了刘真,自己站着。
“怜儿想去比试了?”刘安笑着问,温和地看着小儿子。
刘怜儿点头,拘谨地看着娘亲,刘安见他有点紧张就笑着鼓励道:“怜儿无需紧张,你大姨她也在判审台子上,她可不会让人为难你。”
花神会是南溪镇几个村子集体承办的,花神会开始的时候,每个村的村长加上镇长作为评审,商量着谁能留下。
“就是,我娘肯定会让你很容易就通过前两项的,至于最后一项,我相信你!”刘巧儿才不愿意参加花神会,他的爱好不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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