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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呆在老宅。//
“我成亲前还是要住在老宅那边,我会好好看着房子的。”见推辞不掉酒娘给她的银钱,王金就收下了,为了让酒娘走得安心,她笑着保证道。
“你有空去就行了。”酒娘微微点头。
之后,酒娘和刘怜儿把一些换洗的衣物放上马车,还带了很多干粮供路上吃,比如一些糕点和肉干。
去安陵这天,酒娘和刘怜儿没有让刘安和刘家郎君她们送,只是走之前去跟她们打了声招呼。出发后,酒娘把车赶到南溪镇上,雇了个车把式马娘子,在车把式马娘子赶车的时候,酒娘就和刘怜儿坐在车厢里说话,给刘怜儿解闷,说说在安陵的宅院,而有时候两人实在无聊了就头挨着头睡觉。
车轱辘转了好几天终于到了安陵,给马娘子付了酬劳之后,酒娘和刘怜儿驱车来到酒娘在安陵的宅子。
酒娘安陵的宅子就在安陵街市最靠街尾的地方,再往西,那里住的人家就都是大门大院的了,所以这边做生意的人家很少,每天关门闭院之后就会觉得很清静。
酒娘和刘怜儿走到一座院子前,院门前是一座二层的小楼,如果酒娘想做生意的话,这房子可以用来开一家小酒楼,不过酒娘暂时没这意愿。在赤陵,士农工商之间的阶级差距并不严重,商人并不是什么贱民,所以做生意的人也不会多受歧视。只是,酒娘暂时还找不到做生意的理由,因为她很满意现在给赵宣半打工的状态,她又不缺银子,所以没必要去受苦受累地操劳生意。
“元大娘,元大娘?”酒娘拍着大门,不一会儿就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女人身穿黑色长衫,腰系蓝色腰带,面目清朗,双眼灼灼,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精明能干的气息。
“家主,您回来了?”女人半弯腰双手抱拳行礼道。
“嗯,因为又快到年尾了,祥源楼那边又该催了吧?”酒娘点头道。元大娘,姓元名升喜,是赵宣给酒娘安排的管家,她原来在信陵王府也是一个管事的,后来被派给酒娘当了管家,她家夫郎和女儿也都给酒娘当宅仆。
“祥源楼那边来问过几次,前两天还来人问了。”元升喜点点头交代这几天的事情,然后看到酒娘身后挽着已婚郎君发髻的刘怜儿,又行礼道:“这位想必就是主君吧?”
“是,这是我家夫郎,怜儿,这位是我路上给你提到的元大娘。”酒娘点头,然后给刘怜儿介绍道。
“元大娘,你安乐。”刘怜儿局促地问好道。
“主君安乐!您一路辛苦了!”元升喜问好道,然后看向酒娘说道:“家主和主君快进屋,我让德容给你们烧些热水洗洗澡解解乏?”德容是元升喜的女儿,一般负责打扫宅院的卫生等杂事,而元升喜的夫郎是宅院的厨郎和裁缝。
“嗯,走了这么久的路,我都快累坏了,解解乏正好。今儿个我先歇会儿,你等会儿去信陵王府给王女报下信,说我来安陵了,我明儿个再去王府拜访。”酒娘揉揉酸痛的手臂,说着今天的安排。
“喏。”说完,元升喜就退下了,临走前还去了门外把马车安置好。
“小九,这里真是你家吗?”刘怜儿拽着酒娘的袖子低声问,神情有点不安,双眼盯着酒娘。
“错,是我们的家。这里也是你的,你可是这里的主君。”酒娘纠正道,她知道刘怜儿没见过这样的宅院,毕竟刘家庄家家自给自足,在没分家前,一家人住在一起,一般住得都很拥挤,而当家里的孩子都长大成人成亲之后,她们一般就会跟母父分家单独住。所以,刘家庄那边的人住的宅院实在说不上大,而且多数都是茅草屋。刘家庄除了酒娘家的老宅,几乎没有一所像这里这样的红砖绿瓦的房子。另外,刘家庄家家户户住的都是本家人,并没有作为奴仆存在的人,即使有家仆的人家也都是在镇里住,刘怜儿并没有和那样的人家有过交往。所以,刘怜儿一时间不适应,面露不安是正常的,不过作为妻子,酒娘有责任好好安抚刘怜儿,给他一些真实感。“这里住的只有元大娘一家人,元大娘是管家,管理各项杂事,元大爹是这里的厨郎,负责做饭,而德容则是做事的。你尽管安心,元大娘一家人都是好人,不会欺负你这个生主君的。”
“我还是觉得很不习惯。”刘怜儿嘟嘴道。
“慢慢就好了,如果实在不习惯,你也可以按照在家里时候的样子做事,一个人做不好的就找元大爹帮忙。”酒娘牵着酒娘走过一扇门,走到后院,就看到元家郎君端了盆水要倒掉。
“家主,主君安乐,我刚还想着家主您什么时候来呢,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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