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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尔衮,有什么可乐的,说出来让大家也乐乐。”皇哥哥阴沉着脸发话了,我才惊觉刚刚想的太开心,竟然笑出了声。
既然不能明说是在笑他,就只好编一个了,回想了下今天朝议的主题,我正色回道:“回大汗,袁崇焕升官做了兵部尚书,重用祖大寿和洪承畴,使之一个戍守锦州,一个驻在广宁,兵马钱粮都优先配给。此事于我们是个困局,可却不单单困住了大金。领兵据守皮岛的毛文龙,本就与袁崇焕不睦,这会子还不知道是什么心情。臣弟适才想起,不禁觉得乐人。”
“呵呵……”皇太极同志智商过人,听我说完这段半露半遮的话,也笑开了,“多尔衮,你很好!我大金的将领谋臣要都能如你一样为君分忧,何愁大事不起。”
我连忙谦逊道:“大汗谬赞了,‘君忧臣辱’,大汗忧心国事,为臣者岂能坐视,夙夜思索,偶有一得而已。”
“嗯……袁崇焕居南,几次大战均有照面,彼此都已熟悉,毛文龙处东面,平日交手不多,倒真需沟通一番。明日本汗就差人给毛帅去封书信,跟他细说下袁崇焕、祖大寿是怎样的兵精粮足,本汗都好生羡慕。相信毛帅也会有同感的。”
黄哥哥真是一点就通。毛文龙驻守东面的皮岛,是熊廷弼“三方布置策”的遗产,为了与南面的袁崇焕、西面的蒙古林丹汗对大金形成包围之势。我们往西、南出兵肯定是要顾忌毛帅从东面乘势而击的,他的存在是有意义的。
很可惜袁崇焕不这么想,他觉得有他就够了,一升官,更是不待见毛文龙,军饷、兵员、物资都尽着自己,毛帅想必心里是极不舒服的。
这个敏感的时候,黄哥哥主动跟毛帅鱼燕往返,轻则挑起明庭两大臣内斗、坐收渔翁之利,重则策反敌方一员大将,好算盘……
硕托又出来打酱油了
今天是大殿议事的日子,气氛很沉闷,就像暴风雨前的高压,让人透不过气。
“都议议吧,该怎么处置?” 皇太极让大家议的是硕托、岳托兄弟之罪。
这一回,硕托倒不冤枉,他想要强了他家的奴婢,那位有格调的女人抵死不从,结果就真的死了。硕托向刑部自首,说家中有一奴婢,事情没做好受到责打后自杀身亡。他没预料到大金的刑部也是不好糊弄的,一查就知道了事件真相,并奏报了皇太极。
皇太极闻讯大怒,倒不是愤怒硕托弄死了个女奴,他愤怒硕托这家伙居然敢欺瞒刑部,刑部是大汗至高权利的代表之一,欺瞒刑部就是欺瞒自己。于是下令对硕托处于一百两的罚款,将硕托属下的三牛录人口划拨到他亲大哥岳托名下。
本来事情可以到此为止,哪知硕托这个惹事精跑去央求他岳托向皇太极求情,不为那三牛录人口,只是想要回三牛录中的一位妇人,那是他家孩子的乳母。岳托一听,大为感动,立马授意部下博洛向皇太极奏请。
皇太极看到奏章,出离愤怒了,心下大概在恼恨岳托这个自己眼前的红人,怀疑岳托有恃宠而骄的倾向,做事情都不辨是非了。所以就有了今天召集群臣集议他们兄弟罪状的场面。
最擅长揣摩黄哥哥心意的济尔哈朗出头道:“大汗,臣下观岳托多年来仗恃大汗的信任宠爱多行悖逆之举,去年莽古尔泰因罪被罚他私下表示过相当的同情,此次审问硕托他故意包庇回护。硕托犯罪不诚心改之,还唆使其兄说情掩饰。据此,应严惩以正朝纲,请议死罪。”
我有点不以为然,这么点鸡毛蒜皮的事就要论死,太夸张了些。可是接下来出列奏对的大臣宗室大都赞成处死,最轻的也给人定了抄家监禁的刑罚,我开始觉得这事大有文章,大约是皇太极想借机敲打下代善一脉的人。
“岳托,你自己说说,该给你们定何罪?”皇太极容许岳托发表下感想。
岳托同志毫无惧色的回道:“臣袒护幼弟,自知有罪,任凭大汗发落,只硕托请大汗从轻处罚。”很明显,岳托对于动辄得咎的命运不满,想不通为什么自己对皇太极忠心耿耿,皇太极对子侄却那么不宽容。
看戏看到这里,对于岳托,我实在觉得他更像个江湖人而不是政客,有点义气,还有些天真和悲悯,人很聪明,但总是对周围人的品性要求过高,他恨硕托的不成器,但更看不上不重视亲情的人,经过这么多年的政治倾轧也丝毫没有改变。
当年他就是因为代善被女人挑拨而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