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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必然会接受很多的嘲讽和指责,这些人大部份都是年纪大一些的,他们有权力这样说我们,但却没有权力阻止我们,他们已经年轻过了,而我们还没有。
车厢里随处都能听到新鲜的故事,我和老鬼都很沉默,我们似乎都一样,喜欢听这些故事,不管真假。这些故事或多或少的赶走了我们这旅途的寂寞。在车上,我和老鬼很少说话,我一方面想着以后会遇到的事,另一方面则想过发生过的事。韩思彤,为什么,你总像影子一样的在我脑海里抹之不去?
也许是我不愿就这样的忘记,因为那一年多的感情,像我们一起努力堆起的沙堡,虽然被海水冲去了,却永远的印在了属于我俩的记忆里。
我又想到了徐记面馆的那碗面,不知道韩思彤还会不会记得。
“木头,快到站了,咱们准备着下吧。”老鬼这时对我说。
出了站,我俩一路往前,我突然停了下来,看着老鬼说:“老鬼,有件事我得说给你听,不然我觉得心里别扭。”
老鬼看了看我,说:“什么事啊?你不会在车上把钱给丢了吧?”
我笑了笑,说:“我不放裤衩里也不会丢,谁像你,真恶心。”
老鬼如释重负,又问:“那是什么事?”
我深深的呼吸了一口这异地的气息,然后说:“其实,我这次出来算得上是躲韩思彤,我不想知道她跟汤建的事。”
老鬼看了看我,笑了笑说:“就这事,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呢?”
“我觉得这样对不起你,毕竟我还怀着其他的目的。”
“你小子能跟我一起就好了,咱俩一起就什么都不怕了。以你的性格我还不了解,咱们在这玩上一阵,你就会惭惭地淡忘那些事情了。”老鬼说着又看了看我:“有很多事情其实本来不是那样的,但一个人坚持久了,那件事就变成是那样的。你现在只需要淡定一些,认为这一切都过去了,那我想等到我们回去的时候,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我没有回答老鬼,只是嚼着他的话,也许我就是一直认为汤建跟韩思彤是一对,才会有了今天这个局面。说到底我或多或少算得上是他们两个的月老吧。这句自嘲的话换来的还是阵阵心痛。
我跟老鬼的行李并不多,所以很快便走出了火车站的广场。没走几步,就看到一大堆的出租车司机像精子一样的涌了上来,我和老鬼现在终于明白卵子的苦处了,当下只好谁也不理,继续往前。
没走多远,一排宾馆、旅店霓虹灯便照得我俩一身五彩斑斓。我看了看这些“宾馆”、“酒店”真有些替他们的无耻害臊,就这么一层楼,十来个房间,就能叫上“七洲大宾馆”,七大洲随便一个地派个代表来,它这里就吃不消了。
我正在思量间,一位大婶笑着向我走了过来,她是笑着过来,不过过来后就改拉我了:“小兄弟,住店是不?我们这里最便宜了,一个人五十块钱,还能洗热水澡,能上网,房间又宽敞…”她这话明显水分太多了,我看了看老鬼,老鬼摇了摇头。
如此我们接二连三的遇到十几个这样的托儿,有一个干脆直接拿起老鬼的包往旅馆走去,我和老鬼愣是把那小子给狠狠地骂了一顿。
最后,货比十几家,我和老鬼找了这家“欧洲大酒店”住下了。这名字挺吓人的“酒店”一晚只收我们三十块钱。
我指了指这“欧洲大酒店”的招牌,对老鬼说:“没想到咱们出国了。”老鬼笑了笑,也没有说什么。
我和老鬼被领进了房间,我看着那可能曾经是白色的墙壁,问引我们进来的大婶:“大婶,看这墙的样子,这屋子是不是被烧过啊?”
老鬼听我这么一问,也一脸严肃了起来。那位大婶脸色先是一惊,然后说:“你看你们说的,那是墙上的粉掉了,我明天就叫人来帮你们刷一下。就这样,我走了。”
看着她像逃难一样的神情,我多少对刚才自己的猜测多了分肯定。不禁头皮有些发麻了起来,这屋子要真的曾被烧过,那会不会曾烧死过人,这屋子会不会有什么冤魂之类的东西。
老鬼显然跟我想到一块去了,当即便瞪着牛眼,在屋子里面四处的找来找去,找了半天就找到了几个用过的避孕套,还有一条脏*。
我把自己那无聊的胡思乱想收了起来,脱了衣服便跳上了床。我确实是跳上去了,所以当听到一声“咔”之后,吓了我一大跳。老鬼闻声立刻赶了过来,仔细了看了看床,然后笑着说:“这床不知道让多少狗男女上过,看这木榫都松了。咱俩得给它简单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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