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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符咒,顺便再布上辟邪阵,此阵虽然没有什么杀伤力,但在对待防御不干净的东西时却能起到一个很好的功效,毕竟闫迪也说了,此处是一个只有邪气,不见阴煞之气的地方。其实事实是,这几年他们由于长期的工作经历,落下了一个不管是那里做什么,那怕是与自己工作无关的事,身上都会带着一些对付鬼怪最基本的东西,因为谁都不能保证啥时候就不小心,倒霉的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了呢,所以这会他们其实想拿出更加有效,厉害的东西来,也拿不出啊。
站在门外皱着眉头,摸着下巴的闫迪,一直都觉得这里真的是十分奇怪,奇怪得他都弄不明白为何一个死了人的地方只有邪气却怎么都没有阴煞之气,因为不管怎么说,按道家的常识来说,哪怕一个地方是死了一只虫子都有很微弱的阴气,何况这个地方是死了人,而且他有一种强烈的感觉,那死的人绝对是冤死的,所以这里本应该出现的阴煞之气居然没有,并且之前闫迪也观察过教授家里的那些不值钱的古董,确实不怎么值钱,在对着闫迪这个祖辈是摸金校尉的子孙来说,很容易的就能辨别出那些古董都是近代的,所以也就不怎么值钱,虽然都是些真货,在他的眼里,值钱的古董,有价值的古董,能称得上是古董的东西得必须是古老得不能再古老并且拥有血煞之气的才是真正的古董,因为血煞之气越重的老东西越能镇邪除妖灭鬼。所以此时他才觉得这里面绝对有问题,大大的问题,不要问他为什么,如果非常要问的话,那就是他做为男人的第七感告诉他的。
东瞧瞧,西望望,本是夜黑风高的夜晚,月亮带着柔和的光钻了出来,闫迪抬头看了一眼半圆的月亮,找了一块干净的草坪,坐了下来,双腿盘膝,双手结印,闭上双眼,吸收着日月精华。
屋内,半天不见闫迪回来的闫坤,有些担心他会发生什么事,打开门就看见不远处打坐的闫迪,舒了一口气,无奈的关上门:“这个脱线的主,既然没事,也不进来说一声,居然独自在那打坐起来,不知道还有兄弟担心着他吗?”
闫迪是个货真价实的夜猫子,他既然没有发现有什么危险,那么对于在夜晚睡不着,又不喜欢去夜场风流快活的他来说,最好排解无事可做的方法就是在有月亮的时候打坐吸收着日月精华。
闫坤进房间给睡得香喷喷的闫启盖好被子,脱掉衣服裤子,钻进被窝,楼抱着爱人,闭上眼也睡了过去。
日本的夜晚还是有些清凉,在沙发上卷曲成一团的教授大叔已经被人遗忘的孤零零躺在那受着冷。
这一夜相安无事。
但,平静过后将是危机的风暴来临。
008。憋屈的教授大叔
天亮以后,月亮也回家休息了,闫迪才慢悠悠的站起来,眼睛都不带睁开的,就那么牛X的一脚踢开并没有锁上的门,走进教授大叔家的屋里,脚尖碰到沙发的边缘,直挺挺的就奇形八怪的倒在沙发上呼啦啦的睡着了。
直到日晒三杆时,教授大叔才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睡醒起来,这时好巧不巧的卧室里闫坤公主式的抱着一脸春意,面如桃花的闫启走出来,一瞧就知道那恩爱的两人肯定在一早起来就做了早晨运动,不然那腻歪劲怎能如此羡煞旁人。
“咦,大叔你也醒了,我好饿哦,赶紧的做点好吃的吧。”
教授大叔听闫启这话,那脸色就像苍蝇吃了大便一样难看,憋屈得可以,怎能不憋屈勒,一个三十岁的男人叫他一个菜三十六岁的男人大叔,想发火,却又在闫坤面前不敢发货,因为他可是知道闫坤有多宝贝自家这个心尖上的人儿,可是任谁都不能对闫启说一点重话的,如果对他的爱人不敬,那闫坤的怒火可也是别人所不能轻易承受得了的,所以教授大叔现在是敢怒不敢言啊。
不过他也忘记了一点,世上无绝对,凡事都有例外的,在对待闫启这方面,闫迪就是个例外,因为闫迪是闫坤和闫启的兄弟,唯一一个被他俩真心承认,同生共死的兄弟,他们兄弟三人之间的感情就不多说了,那都是题外话了。
教授大叔只能幽怨的看了一眼两人,自发的走进卫生间收拾自己多日未曾打理的个人卫生了,他不知道昨晚为何睡得极其的舒服,精神都回来了,心情自然就好了,所以并没有打算在家里做饭吃,一个是因为家里已经没有可以吃的方便面了,而且也不好意思让客人吃方便面吧,二个是多久没有出门了,他也想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虽然夏天的空气并不怎么新鲜,但是他不建议出去走走,所以打算请他们三人下馆子吃午饭咯。
“小三又睡着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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