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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车子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到了那里。
但是,一天,她忽然听到车子后面,有一个人大声叫着:
“韦香主!韦香主!”
车子便缓缓停了下来,一阵急遽的马蹄声,然后在车旁停下,一个中气颇足的声音在车窗外响了起来,说着:
“韦香主!遇着你真好极了!你不知道,小弟这两天真奇怪的紧,若不是又碰着老兄,可真要将小弟闷死了!”
又听韦傲物笑着问:
“什么事能让你盘龙棍蒋伯阳急成这付样子的?小弟倒也奇怪的很。”
车厢里的萧南苹不禁又皱了一下眉,忖着:
“怎的少林门徒中也有人入了天争教!贝来这天争教的势力,真的日益壮大,连盘龙棍蒋伯阳竟也被他们收罗了去。”
她不禁暗暗地着急,她的“南奇*书*电&子^书哥哥”的仇难报。
却听那以少林“一百另八南伏虎棍法”及掌中亮银盘龙棍名震河朔的蒋伯阳道:
“韦兄!你知不知道教主这两天为什么到了河南来,我在开封遇着教主,教主就叫我召集满城的弟兄,当晚在城外开坛,这已是破天荒的事了。到了晚上,大夥儿就都在恭候教主的大驾,那知教主却没大来,这还不说,却不知从那里来了几个蒙着面的家伙,竟将我们在开封城里的舵给挑了。”
那七海渔子虽然惊“哦”了一声,却听蒋伯阳又补充着说着:
“那几个蒙面汉子武功竟都极高,使的却是关内绝未见过的剑法。韦兄!你是知道的,开封舵下,并没有什么好手。至于小弟,唉——双拳难敌四手,勉强抵敌住一阵子,身子也挂了彩。”
他顿了一顿,想必是当时他见机不对,就先溜了,是以此刻略略带过一句,就又说着:
“此事太过蹊跷,小弟正想赶到总舵去问问,那知却在此地遇着老兄——韦兄!依你之见,这究是怎么回事呢?”
车厢里的萧南苹心里不禁怦怦跳动着,从这蒋伯阳的话中,她知道这事必定就是伊风和那“飞虹七剑”干出来的。
“想必是南哥哥对“飞虹七剑”也说出了真相,是以便挑了天争教的分舵。但是南哥哥现在在那里呢?他知不知道我现在正在受着罪?他若知道,会不会到这里来救我呢?”
她不禁又长叹了一口气,但却又赶紧将叹气声收住,生怕被那机智深沉的七海渔子听到。
车厢外沉默了半晌,想在那韦傲物也为着此事而沉思着。
忽地,却听他朗声说着:
“此事实在透着古怪,小弟也不知道。依小弟之见,蒋香主最好还是先回开封城去,将剩下的兄弟整顿一下,先将开封分舵再整理起来。别的事,等小弟回到总舵,查清了真相,再来通知你。”
他似乎也长叹了一声,那盘龙棍蒋伯阳沉吟了半晌,也道:
“既然如此,小弟就先回去了。唉!真想不到,在开封城里辛辛苦苦创立下来的基业,却这么样糊里糊涂地断送了大半。”
这两人像是心事重重,又沉默了半晌。萧南苹又听了一阵马蹄声,渐行渐远,她知道那盘龙棍蒋伯阳已经走了。
接着,马车又复起行,萧南苹的心里,不禁又喜,又怒,思潮又紊乱了起来,这当然是因着她骤然听到伊风的消息。
车子走了一阵,却非常例外地在白天就停下了,萧南苹从外面喧闹的市声里听出来,停车的地方是在一处人烟颇稠的城里。
更例外的是:竟有两人从车子里将萧南苹扶了出来,搭进一家客栈里,而那七海渔子韦傲物,却不知跑到那里去了。
萧南苹在心里暗中猜测,这韦傲物必定是去打探消息去了,此时守在她旁边的,是两个年轻的汉子,他们虽然脱下了道袍,但是萧南苹却知道,他们就是那两个曾乔充道士的天争教下的小喽罗。
她被搭进一间颇为宽敞的房间里,那两个年轻的汉子却守在旁边,她知道凭自己的一身武功,不难将这两个汉子收拾下来,但自己“气血之囊”——腹结穴已经被点住,浑身连一丝力气都用不上来,只有眼睁睁地躺在床上,又有什么别的法子?
这两个汉子嘻嘻哈哈地扯着闲篇,有许多话教萧南苹听了,恨不能将这两人的舌头齐根切去,但这两个年轻而轻薄的汉子当然知道,这江湖上素称招惹不得的潇湘妃子,此时根本无能为力,是以话越说越不像话,笑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而萧南苹呢,此时只要这两个汉子不向自己动手动脚,她已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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