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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完全了解它的意义,了解它的深度和重要性。我已经认真考虑它了,观察它,从各个角度探索它、参究它、检验它,但是我没有答案”吗?
问题之所以成为问题——请仔细地听了——什么让问题成为问题?只有当你试图去解决它的时候,问题才存在。请你仔细地听我说。我有一个问题,我想要拥有这样的心智:它清晰明澈,从未受过污染,从未受过伤害,自由自在,生死攸关,充满了美丽和生命力。我探究这个问题,我发现分析,还有诠释梦想,无法带给我这样的心智。我不会去找什么人对他说,“请你帮助我”,也不会去追随那些让我“忘掉一切,想着神明”的宗教上师。我看到所有这一切都没有意义。于是我只好放弃了,它就变成了一个问题。然后我说,为什么它变成了一个问题?如果我对它无能为力,它就不是一个问题。你跟上我说的话了吗?只有我想我可以做些什么的时候,它才是问题。我不知道你明白了没有?
如果我遇到了一座巍峨的高山,我根本无能为力——它就在眼前,高耸入云,威严、宏大、坚实、壮观——我为什么要把它当作一个问题?只有当我想要爬上它的时候,只有当我想要翻越它的时候,它才变成一个问题。但是如果我发现我根本无能为力,它还是一个问题吗?如果它不是一个问题,那么问题就解决了,不是吗?请注意,这不是花言巧语,这是真理。一条河从旁边流过,汹涌澎湃,水量丰沛,涛声震天。只有当我想要渡到河对岸的时候,我想象对岸一定比此岸更自由、更美丽、更可爱、更宁静,这样过河就成了一个问题。但是我发现我过不了河——我没有船,我不会游泳,我不想尝试。这样,什么事情发生了呢?我不满意待在河的此岸。你明白吗?但是这并不是一个问题。我不知道你是否完全明白了?这样我的伤痕就不是问题。所以我没有受伤。噢,如此简单,只要你看看!它是如此简单,以至于你根本不去看。
4、擦掉心理创伤(5)
现在,让我们先放下这个问题,继续往下讨论。我们的自我形象是在社会的影响下产生的,是由我们身处其中的文化决定的。文化说,你必须比较,你必须用他人来度量你自己。把你自己和英雄人物比较,和圣人比较,和聪明的人比较,和那些把名字留在书页和雕塑上的人比较;从小到大,在你的成长过程中,你必须不停地比较。你正是这样做的,是不是?不停地度量你自己。这种度量是我们文化的一部分,你对自己说,“我很聪明”或者“我很迟钝”。你迟钝是因为你把自己和他人相比较,他人更聪明、更有学问、更狡猾、更有才智、更如何如何——当你度量的时候,必定产生长短高下的分别,对吗?这是我们文化的一部分。现在,我问自己,我为什么要度量?度量是强加给我的,还是我自己精心栽培的?——更大的汽车、更大的房子、更高层次的心智、日积月累的成就。我们的存在完全建立在度量之上——富人、穷人、健康的人、不健康的人,这个人是圣人或者是罪人。
我们的心智可以不度量、不比较吗?你可以这样做吗?你曾试过完全摒弃心理上的比较吗?当你试穿一件衣服的时候,你必须要比较,我说的可不是这种比较。当你建造一座房子的时候,你必须要比较。比较在某些时候是必须的,但是心理上的比较也是必须的吗?比如,涉及耶稣基督或者佛陀,也必须比较吗?从小我们被要求和他人比较,我们因此而伤痕累累。如果我不比较,我就不会受伤。现在我该怎么办?我比较吗?你坐在那里,我坐在讲台上;有高有低,我们被隔开了。你说:“天哪,坐在讲台上的那个人怎么知道那么多?而我知道的这样少。”比较无休无止。
当你比较的时候,你就是劣等的或者是超级的。你通过比较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个结论带来神经病式的习惯。我通过比较得出了结论,不管真实情况如何,我都坚持这个结论。因为我比较过了、观察过了、学习过了,我得坚持。你注意到这个问题了吗?这是神经病的状态,不是吗?现在,我为什么比较?部分因为习惯,部分因为继承传统,部分因为这里面有利可图,比较让我觉得我是活着的。因为我在奋斗,我排除万难变得像你一样,比较给了我生命力——虽然它也带给我沮丧这类东西。
所以现在我问自己,虽然我对生活并不满意,但是生活可以完全没有比较吗?当我不再比较,我会对真相心满意足吗?或者当我不再比较,我就直面真相,当我比较,我就从真相面前逃跑?因此,比较是在浪费我的能量,我需要能量,必须有很大的能量,才能够直面真相。比较会浪费能量吗?如果你看清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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