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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一亮,伸手在空气里扇了扇,不无得意的冲着我笑:“好大的醋酸味。”
对于他这种相当自信的行为,我不屑的予以了直接忽略。
“许岸,”他想了想,又低声道:“你对林远……”
我打断他:“那已经是个路人甲了。”
他抬起头相当有理的控诉:“可你那天还不是抱了他!”
“哪天?”我仔细的用我有限的脑细胞回忆了半天,也没搜索到相关记忆。
“你赶我走那天。”他生怕我否认似的,还在那振振有词的补充目击证人:“那天下午小静也看到了。”
我顿时觉得头顶上有几只乌鸦呱呱叫着飞过。
“我那叫抱他?!”我觉得我脑门都在冒火,扑过去固定住他的身体,开始用力撕扯他的衣服:“这才叫抱人好不好!”
妈的,趁他没防备,索性先入为主做了再说。这家伙定力十足,我可真快憋不住了。
迟暮先是呆了下,随即扬起一个相当明媚的笑来,结果很不幸的闪到了我的眼。
于是他理所当然的趁着我盯着他的笑容愣神之际,果断的抱住我翻了个身,和我调换了位置。
……不带这么使美男计的!敌人实在太狡猾啊!是我太轻敌啊!
被他大力的顶撞弄的几乎精神恍惚的时候,我还在欲哭无泪的想着这个问题。
虽然我们不是第一次进行肉体上的沟通,但却是第一次,让我体会到那种让人几乎溺毙的快感。
不止身体,还有心理。
做爱做爱,有做有爱。直到今天我才觉得,这个词终于变的完整。
“许岸。”事后他压在我身上,认真的与我对视:“其实我不是同性恋。”
“我知道啊。”我异常理解的看着他:“你是双性恋嘛。”
“我……”他一下就被我堵的明显语塞,“我之前没有跟男人在一起过。”
……你不也没跟女人在一起过?
我在心里默默鄙视了他一下,然后仔细的打量着我自己:“那是我长的太像女人?还是你把我当成女人了?”
“不是,”他顿了顿,“除了你。”
哎,这家伙,想表个白还这么绕弯子,闷的真不可爱。
“我懂我懂。”我翻了个白眼,“你不就是想说,你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所以只好自动弯了对不对?”
看他立刻涨红了脸,我在心里头乐的一塌糊涂。
作为一个资深老流氓,调戏他我还是很感兴趣。
更何况谁让我命苦,自作自受看上了这么个嘴硬的要死的家伙,也只能这么自己找找乐子。
好半天迟暮脸色终于恢复平静,很认真的说了个“嗯”字。
这下轮到我差点摔下沙发。
作者有话要说:
☆、挑拨离间(完结倒计时4)
为了避免小江与我的过度亲近,把迟暮送来给我当法语老师。我想这对于骆鹰来说,大概会是他追妻以来做下的最后悔的决定。
从那日后,迟暮来我公司的次数就变得频繁,很多时候我在办公室忙到天昏地暗时,总能远远的看到无事可做只是为了等我一起回家的迟暮和被迫加班的小江在那里有说有笑。
小江一向都是那冷冰冰的模样,尽管与我共事了不少年,都也算不上十分热络,反倒是和迟暮投缘的很。
所以我常常能看到副总办公室里,另一张布满了不甘与失落的脸。
我想小江与迟暮那谈笑风生的亲热场景,应该是深深刺痛了他的眼。
当然我每次看到他那似乎肠子都悔青的表情,就幸灾乐祸的觉得大快人心。
迟暮在与人的距离掌控上一向颇有分寸,会对着骆鹰的敌意视而不见,毫无疑问,他是故意的。
嘿嘿嘿,落伊克,这才叫养虎为患呢。
但是事实证明,我低估了骆鹰先生的报复心和破坏力。
两个月后,一张法国某家排名不错的商学院的offer,被骆鹰送到了我的办公桌上。
兴奋仅是一瞬,然后小球那天的话突然在我耳边响起:“你把人家掰弯了,然后自己掉头就跑国外逍遥快活去了,像话么?”
先前的欣喜一扫而光,我的心情突然就沉重起来。
虽然迟暮一直不曾跟我说过什么,但从他很少回他父母家和每次回去后都眉头紧皱的情况来看,毫无疑问,他应该独自承受了不少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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