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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完全的压在了他身上,他低下涨的难受,而任万成的低下正硬邦邦的顶在自己,臀和腰正使着力,一冲一冲的往自己那里撞着。
而他竟然有了快感,微张了嘴喘息起来了。但他又觉得害怕,不明缘由的觉得一切都带有着未知的恐怖。然而尽管如此,他还是又将自己的控制权全权交给了对方来操控。
之后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干了些什么。他忘了。
他只记得真正醒来后的惊恐。
他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急促的喘着,心跳的剧烈,之前因沸腾的情‘欲而出的汗此时像结了冰,冷冷的黏在身上。
他一瞬间傻在那了,不知道这会儿醒了该干什么或该注意什么感觉什么。他懵的彻底,脑子像死机了一样。
许久后他才终于有了点反应,慌恐的盯着天花板,手从床上僵硬的抬了抬,带着强烈的不安全身颤抖起来,将手哆嗦无力的探到了自己下面。
他只是隔着裤子碰了碰,接着,他全身都缓了下来,放松了不少,连表情也不再那样惊恐了。
——干净着。
他松了口大气。
他想也许是他的梦出现了偏差:怎么可能是任万成,怎么可能自己会有反应,怎么可能会无所谓的让任万成做那些事。
不可能。
那毕竟是梦,一场恶心的,不真实的梦。
他坐起了身,想起来还心有余悸,身子轻颤着,感觉无力。
不可能。
他不由自主的在颠来倒去的回想,错综杂乱着。一方面因为是梦而觉得一切都不真切,但另一方面却又因为那些画面和感觉而感到异常清晰。
不可能。
他想起自己躺在那,任由任万成为所欲为。
——补偿。
不可能,一派胡言。
借口。
是龌龊的自己以及肮脏的欲‘望的借口。
凭什么自己还装出一副高洁道德宽容的样子,摆出一副“补偿”的姿态。
真恶心。
真恶心。
他俯着身子,崩溃般的低着头,两只手插在发中抱着头,狠狠的抓着。
等他在心里咒骂发泄完了后,他看了看墙上的钟表,才准备下床。在梯子上往下爬的时候,他的手和腿脚都还有些没力气,感觉一不稳就会掉下来。
他下来的时候任万成还在睡觉——他是学校周六照常上课,任万成周六是在外面有补习班,两人起床时间也就不一样。
他出卧室前看了眼还睡的沉沉的任万成,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未完—
之后上了一天的学,在学校的氛围下他也就渐渐考虑再无暇这件事。毕竟这种事头一次遇到,从几率来讲实在是微乎其微。有可能是前几天发生了什么事,以至于影响到他梦到这匪夷所思的东西。
这就像是普通的噩梦一样,毕竟只是个梦,没人再醒来后还会长时间把那惦记着、当作一回事的。
快到晚饭的时候他才再次见到了刚下补习班的任万成,那会儿他已经在家写了会儿作业了。他看到任万成回来的时候,不由心里还是有些提了起来,感到别扭。
在任万成和他打招呼了后他就皱着眉一直注意着任万成,看着任万成在旁边放下书包、坐下、翻书包、拿书本,等等。
任万成发现了,就有些奇怪的转过头,问他:“怎么了?”黑亮干净的眼睛望着他。
“没事。”他转过头,就又看自己的书本了。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样盯着对方,但不去盯他总觉得别扭。
然而别扭也只能别扭着,他不可能去问任万成什么。那简直是莫名其妙。
之后写写作业吃吃饭,他也就渐渐淡忘,没再那么介意了。
毕竟只是个梦。快一年的时间下来,他觉得这些已经不足为奇了。
他认为这纯属偶然。
十三。笼
自那天后的第三天,周一。早上进了学校,俩人准备去各自教学楼的时候,元正礼对任万成说:“放学你和你同学走吧,不用和我一起了。”
任万成有些诧异,盯着他问:“你放学有事?”
“没,我只是觉得你更应该和你同学一起走,没必要和我一起。”元正礼很坦然淡定,实事求是。
任万成就笑了下:“不用,我觉得咱俩一起回挺好。”
元正礼看着任万成,想了想,认为可能是家里交代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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