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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商人谈不好的吗!”
“随我来。”雷枫在前面恭迎,老容示意马夫在此停留,自己随雷枫一起向三楼走去。
三楼内的四大头牌早就接到类同的吩咐,开始演示起那些器具来。
进了门,老容便明白雷枫要说的是什么,这个东西自己也有经营,不过反复都是那些老家伙,样式与功能都不能跟雷枫这些相比。
老容眯缝眼睛想了想说:“这些东西你打算什么价格?”
“供给大内自然价格不菲,二十金到百金不等。”雷枫瞧着老容的脸色发现并无不妥后说:“这个最多能留给同行两成的利润。”
老容笑了,带着异样的开心说:“两成的利润,你以为我不是商人!这东西在大内销售少于五成我可不干。”
雷枫把牙一咬争竞说:“怎么也要给我留点,分您老三成。”
“最低四成,再少我可真不干。”老容作势打算离去。
“听您的。”生意就这样谈下来,雷枫叹息说:“京城虽好,但早晚也要离去,容老这是舍弟雷同,以后京城的生意还请你老多多关照。”
老容乐呵呵说:“这小伙子长得喜庆,没得说有事你说话,谁让咱们是商人。”
就这样一句咱们商人,让雷同觉得商机无限。
送别了老容雷枫开始交待雷同:“以后跟这些官宦只可应付,不可深交,你可明白。”
雷同疑惑:“哥哥这是为何?假若能与他们成为盟友以后可以进退,对生意来说不是一大助臂吗?”
“我们只是一介商人,政治太黑不适合我们。再说我们已经跟他们走上了完全不同的路。”雷枫说完望着雷同,见他丝毫不能理解,家族内的秘密又不能向他诉说。看来这个弃子最后终究要沦为弃子,雷枫无奈的叹息一声。
章五十四 酒中催情
章五十四酒中催情
大内太子面沉似水,周围一片静寂,桌上杯中美酒孤零零的向外散发醇香。
今日内场何谨进宫请辞,以年老为由,退避至长安为太祖太宗守灵。太上皇应允,何谨前来讨旨。
怎么办,放虎而不能去其爪牙,太子陷入两难之间。现在不能轻举妄动,若起杀伐之心,必然人人自危,那时处理不当又是一场政变。
太子端起酒杯深吸口气后,把酒灌入腹中,把杯子狠狠摔在地上,终于下决心放行。
现在自己还只是一个太子,不是陛下,若锋芒太露恐地位不保。
太子虽谨慎小心,行事却不够狠辣。埋下了他日苦果,当然这是后话。
何谨讨得圣旨后,便开始指使内场大搬家。
京城官面上人不由的冲何谨挑起拇指称赞高明,急流勇退除了要有一定的勇气,还要依靠庞大的智慧,你也不知道背后有没有人冲你丢黑砖。
阉党集聚一堂,除了恭贺何谨能脱身事外,更多的是大家担忧自己的未来。
何谨今天高兴,红光满面,杯到酒干,见这些人一个个好似死了亲戚,便不乐意,拍在桌子上说:“我们不好过,清流们就好过,先脱身事外,然后再另谋他图。毕竟我们换了片天,不低调能成吗?”
一名臣下无意识说:“要是天还能换过来,该有多好。”
喧嚣的饭局立刻落针可闻,臣下尴尬的左右一望,何谨起杯说:“共浮人生一大白。”余下人也跟着喝酒,不过个个眼神中多出几分明亮的东西来。
何谨终于醉倒,在何事佬搀扶下回后室休息,阉党们很快又推选出新的领袖,并定下以后发展的目标,让太上皇重新亲政,至于太子还是下野去吧!
雷枫没什么好收拾的,随时坐上马车就可离去,相谈甚欢的两个女子依依不舍,雷枫便提议在这附近随意吃些东西,于是三人又找个小馆子。
何谨早就布下暗棋,非要让阉党骑一次清流,番子们苦苦等待,终于有了这次良机。
三人随意坐下,点些酒食。少顷内场番子们便把酒食送上来,雷枫举杯说:“以后京城报馆还要多劳莹妹负责,在此为兄先敬你一杯。”
王莹无语,除了工作上的就没其他的要说吗?干涩的喝掉一杯酒后,有些手脚无促。
夙云又端起酒杯:“离别在即,我在此恭祝妹妹早日觅得如意郎君。”
王莹无奈,酒到杯干,双目中好似有些朦胧。
酒入愁肠,王莹醉眼陀红,不胜酒力。余下二人也觉得酒意上头,雷枫好生奇怪,自己没有多喝,那又为何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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