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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蜷在沙发里,睡得香甜。
顾清明有些好笑的摸了摸少年的头发,只是摸着摸着,顾清明觉得自己就跟魔怔了一样,舍不得将手拿回来。
拇指轻轻的蹭过少年修长的眉,而后是婴儿肥还没有完全退去的脸颊。电视机发出的光线不是很明亮,却依稀能看到少年脸上的细细的绒毛。宴惜似乎随冯秀云多一些,体毛稀少而且颜色浅淡,所以比起其他正在发育的男生,看起来干净清爽。
顾清明觉得自己似乎贪恋上了这种触摸,手指来回的抚摸着少年的脸颊,不肯离开。指尖不小心碰到了少年的嘴脸,不知道少年梦到了什么,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一下,一瞬间,顾清明感觉自己像是被雷电击中了一般,浑身酥麻。
睡梦中的宴惜嘟囔了一句,或许是觉得侧着睡还是硌到了脸,宴惜转了个头,仰面向上,手却还是牢牢抓着顾清明的衣摆。
顾清明的大脑一片空白,好像被什么蛊惑了,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唇已经贴上了少年的唇。
软软的,有些凉意,却称得交融的呼吸更加温暖。
直到电视里小品扮演父亲角色的演员突然大叫了一声,“你、你、你想对我的孩子做什么?!!!”,顾清明才猛的清醒过来,慌乱的抬起头,脑袋却还是一片混乱。
第二天早上宴惜起床后,看到的就是满眼血丝的顾清明在饭桌上直打哈欠。
“你昨天把春晚看完了?”宴惜好奇问道。
纠结的一夜没睡的顾清明只能胡乱的点了点头。
“啊!我还说一定要坚持到最后,你怎么不叫醒我?”宴惜哀嚎了一声。
“好了,赶快吃饭,今天还要准备去外婆家拜年呢。”冯秀云把饺子端上来,催促道。
宴惜眼睛一亮,对着冯秀云抱拳道:“恭喜发财!”然后一伸手,“妈,压岁钱呢?”
冯秀云用食指戳了一下宴惜的脑门,“没磕头就想要红包,美得你!”
宴惜对着顾清明吐了吐舌头,顾清明笑着给宴惜夹了个饺子。
宴惜张嘴咬了下去。
冯秀云正在那抱怨宴惜一点哥哥的样子都没有,就听宴惜叫了一句,“哎哟,吃饭硬币了,今年一定发大财!妈你说是吧。”
冯秀云笑着拧了一下宴惜的脸颊,“说你就剩一张嘴你还不服气!”
吃完晚饭,宴惜和顾清明磕了头,两人把压岁钱塞到了小猪储蓄罐里,一家人拎上烟酒水果,去了火车站。
冯秀云的父母家在H市,离A市坐火车大概要三四个小时。好在年初一就走亲访友的人不多,不用担心火车太挤。
顾清明因为通宵,上了火车后就有些撑不住,头靠着车窗打起盹来。
没有顾清明陪着自己说闹,没多久,宴惜就坐不住了。闲得无聊的宴惜只能去折腾顾清明,拿围巾的流苏去扫扫顾清明的鼻子,把苹果梗上的叶子插到顾清明的耳朵上,顾清明被闹醒了也不恼,只能特别无奈的笑了笑,抓住宴惜捣蛋的手,歪头继续补眠。
虽然昨晚宴惜睡得比顾清明早,却也是快一点了,闹了一会,也靠着顾清明去见周公了。
冯秀云在对面看着两个孩子,笑的花枝乱颤,“这两孩子倒真是投缘。”
宴江摸过一个花生,剥开塞到冯秀云的嘴里,“你别说,我到现在都觉得跟做梦似的,总觉得我儿子八岁的时候是不是喝了什么灵丹妙药,心眼比其他小孩子怎么多了这么多。”
“有什么关系,反正我现在觉得当初选择收养清明,真是白赚了个好儿子。”冯秀云把手里的绿茶递给了宴江,“老公,我觉得特别幸福怎么办?”
宴江捏了捏冯秀云的鼻子,笑道:“说明你有眼光,挑了个我这么好的老公。”
对面的宴惜掏了掏耳朵,闭着眼坏笑道:“哎呦,谁吃糖了,怎么这么腻呢~”
老夫老妻的两人不由闹了个大红脸,冯秀云向前倾了倾身子,给宴惜就是一脑崩,“睡你的觉去。”
旁边的顾清明也忍不住睁开眼,笑出了声。
“本次列车即将进站,请在H站下车的旅客做好下车准备。祝您旅途愉快。”车厢里的广播响起,四人拎好行李,走到车门。
出了站台,宴惜就看到自己的舅舅开着车早早等在了火车站门口。
“秀云,这边。”男人招手喊道。
作者有话要说: 炸饺子是小刀家里的说法,就是饺子皮没捏紧,煮的时候馅散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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