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2/4 页)
们中最高水平、最高档次、最热烈隆重的婚礼!” 晓晓不说话。 她走到柜前,“吱哑”一声拉开柜门,把那撂衣服放进柜子。这时,她听见春才前那句话,她回过头来,一手扶柜门,眼神木讷,她的眼神仿佛在沉重地叹息,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轻轻关上柜门。 晚上的故事和情节是往日的复印或克隆,还是那样子,她就是不让他亲,其他举动,她一概不逃避也不兴奋,随春才做去,好像她的灵魂已飞到虚幻世界, 好像她的身体只是个橡胶模型,没有任何感觉,春才的感觉成了两人间的所有感觉,实际上春才就像也没有了任何感觉一样。春才突然间想到了风筝,想到他和她从精神到肉体的所有活动,就像是天上不小心纠缠到一起的两片风筝,它们原本属于不同的两条丝线牵着,在高远的蔚蓝的天空下翱翔,可是一阵风把他们吹到了一起,纠缠在一起……风筝与风筝做着那件事情?想到这儿,他不禁心里颤栗了一下,眼睛里像迷了砂子一样,有一种潮乎乎的的感觉在扩散。春才怎么也想不明白,难道说这亲嘴比那个还那个?不至于啊,再怎么说亲嘴也没有那个那个啊,这男女之间最那个也就是那个了,她跟我这么长时间,还是不让我亲,这是什么意思呢? 春才怎么也想不明白! 春才越来越想不明白,想来想去心里只剩下那酸不几几、涩不溜秋的味道,这种酸味加上白天睡得太多,让他越发睡不着。晓晓早已睡熟,呼吸轻微而均匀,身体半侧卧半倦伏。房子里很安静,很安静,他看着她想到了那个皮球样的前妻,他在心里对自己说,其实她就是丑了点,太农民了点,不能说她是多坏的人。这一点上,人是不能昧着良心说话的。 他这么想着,就又想到霍辛。他想,霍辛这家伙可真是个猫道上来,狗道上去的人,可以说他是个眼眨毛上绑棍子,见谁捣谁的家伙。这两年,一直把他留在身边,可以说是个错误,天大错误啊!不行,过了这一段得把他炒掉,坚决炒掉他。继而他想,有时候,老百姓的土话说得有理呢!那句“跟好人学好人,跟筮婆下假神”的俗话,就是我这两年和霍辛一起的真实写照啊……    
钱是夺命的快刀(3)
快四点钟时,他终于迷迷糊糊睡了,浅浅地睡了。 先是他的手机奏响了《康定情歌》,在他那浅浅的睡梦中,他明明白白地听见了,可他实在太困了,他把身体翻过来,可是他最终没有接。 紧接着房子里的坐机电话毫不客气响起来,他还是不想接,可是他醒来了,虽没有睁眼,可他的确醒来了,他的确不想接那个令他讨厌的电话。他想,再等等如果它不响了,自己就再睡去,反正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可是,电话响得很执着,大有他要是不接它就一直响下去的劲头。实在是没办法,他翻身,用一只右手撑着,左手隔过晓晓身上拿起了那只讨厌的话筒,“谁呀?现在几点钟?你烦不烦呢?” “是我”那边说,“郭总,我是霍辛!快、快,大事不好了!” “怎么了?”春才说,“你慌个球啊,快说是怎么回事!” “车在山西出事了,”那边霍辛都有些结结巴巴,“大事、好大好大的事!”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呢!”春才有点儿不耐烦地说,“多大的事?” “车从盘山公路上飞进山沟里了。”霍辛说。 “人怎么样?”春才知道车肯定是不行了,便首先想到了人,这成为他还没有坏透的重要证明。 “人估计都不行了,山那么高,沟那么深,车从山上飞下去哪还能有命啊!”霍辛说。 “你怎么知道的?”春才不知是真不明白,还是不愿相信这突如其来的横祸,便如此问道。 “我们不是有四个司机吗?是另外一个公司经常和他们一块上山的车上的人告诉了他们,他们又打电话来告诉的我,这事还能有假?谁他妈的敢开这样的玩笑?那我不杀了他!”霍辛说。 春才完全相信了,他颓废地拿着电话想了一会,问:“那我们怎么办呢?” “我现在已经在门口了,我马上开车去接你还有那个路熟的司机,我们连夜赶过去。”霍辛说。 春才放下电话,愣愣地坐着想了想,长长、重重地叹了口气。他这才发现晓晓也醒了,安静地靠在床头上看着他,眼神还是安静而冰凉,只不过多了些似是而非、时有时无的忧虑与不安。春才说的她都听见了,霍辛说的话估计她也听个差不多,因为那话筒就在她不远的地方,房子里又那么静悄悄让人感到可怕。他看了看她,蠕动着嘴唇,好像想说什么,可终还是没说,默不作声地穿起了衣服,到洗手间毛毛草草地洗脸刷牙。 然后又回到床头拿了包,看看晓晓,她还是那个样子,静坐着,不说话,虽然刚从梦中醒来,没有洗脸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