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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骆人龙道:
“你去仿照一把假扇,换出真扇,将真扇暗中送到王屋山去。” 七堡主阻七道:“扇子交给王屋何人领收?”
骆人龙道:“不必交给任何人,要使王屋把它当作一件意外的收获。” 七堡主田七应声走了,他竟是一句多余的话都不问了显然,他对是非老人的差遣,是抱着盲目地服从的态度。
骆人龙眼看七堡圭竟不惜背叛自己的兄弟,听命于外人,不由暗自心惊,出了—身冷汗,觉得这个是非老人委实神通广大,如果他便是暗中主谋的人,那就太可怕了。 当晚,骆人龙思来想去,杂念纷陈,一夜都宁静不下来,这些眼见的事实,使他第一次抛开了个人的恩怨,而为这个武林耽心起来。 也不知什么时候?他终于合上了眼睛。
好像就在他刚合上眼睛不久,朦胧中,耳边响起了清脆悦耳的声音,道:“钰哥哥!,钰哥哥!快快醒来,不得了,不得了,落星堡出了事了!”
骆人龙一惊而起道:“什么事?什么事?” 舒玉珍瞧着骆人龙抹嘴笑道:“一觉睡到晌午,你真能睡呀!” 骆人龙一看天色,果然已是晌午时分,不由苦笑道:“我昨天太累了,在我的感觉上,似乎只睡了片刻时间哩!”接着,又紧张地道:“珍妹,快说!落星堡出了什么事?” 舒玉珍“噗哧!”一笑,道:“谁说落星堡出了事,你莫非是做梦吧!” 骆人龙“哦!”了声笑道:“原来你是捣鬼吓唬人,看我,饶……” ’ 一语未了,房外传来一阵奔跑的脚步声,步声还远,便听得有人呼道:“铁少侠!铁少侠!家兄请你到地下室去一下!”
随着话声,门口冲进了二堡主田均。 骆人龙提心吊胆地道:“八堡主出了什么事?”
二堡主田均道:“八弟看似不行了,请少侠快去看一看。”
骆人龙招呼了舒玉珍,三人匆匆奔进了地下室。
只见,圣手书生田巧口吐白沫,全身颤抖不止,看去似乎真的快要不行了。骆人龙三步两步,赶了过去,右手一伸,捏住了圣手书生田巧的腕脉,内力微注,圣手书生田巧情形如旧,但骆人龙脸上的神色,却马上发生了变化。 他之所现出这种哭笑不得的表情,除了他自己心理知道外,别人是无从猜测的。 只见他吁了口气,向惶急的大堡主田畴道:“大堡主请你放心,令弟没事,不过增加我一点麻烦罢了。”
大堡主田畴不放心地道:“舍弟到底是怎么回事?”
骆人龙道:“令弟的筋络,稍稍发生了一点变化,现在,请大家出去,我要为他行功了。”
田氏兄弟因与骆人龙有约在先,同时,又以为骆人龙秘技自珍,不愿旁人在侧窥视,是以非常识相地一句话不说,退出了地下室。
舒玉珍见大家都退了出去,自然也不好意思留下,张眼望着骆人龙,只盼骆人龙稍假词色,她便要找藉口不走了。
可是,骆人龙却对她做了一个莫可奈何的表情,直气得她一跺莲足,跟在大家的后面走出房来。 骆人龙闩好室门,回头只见圣手书生田巧已经翻身坐了起来, 自己抹去了口角上的白沫,望着骆人龙笑道:“少侠,什么事缠住了你,没有按时进来?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哩!”
骆人龙笑道:“八堡主,你这唤人的法子,倒是妙得很,只是吓得在下有点心惊肉跳。”
接着,便把误时没有前来的原因,告诉了圣手书生田巧。
不过,骆人龙多少还是有点保留的,譬如,是非老人和七堡主田七暗通声息的事,他就没有说出来。
这并不是说骆人龙对圣手书生田巧不够坦诚,而是因为七堡主田七乃是圣手书生田巧的兄弟,同时,田七为善为恶,也难以一语断定,故骆人龙实在有疏不间亲的难言之苦。圣手书生田巧听完骆人龙的话,笑道:“昨晚,我也通宵未曾合眼,越想越是耽心,恨不得马上找你谈谈。”
骆人龙道:“这样说来,莫非八堡主心中已然有所得了?”
圣手书生田巧道:“我昨晚想到,我们三堡四派对付令尊的手段,严格说起来,实在有欠点正大门派光明磊落的作风,但是,主事的人为什么竟做出这种反常的事呢?究其原因,不外是有人从中推波助浪,蛊惑众心?”
骆人龙一面细听圣手书生田巧的分析说明,一面暗忖道:“这话大有道理,他能说出这种话来,真是令人钦佩。” 圣手书生继续说道:“那些人为什么要推波助浪呢?进一步研究,可能有三种原因。”顿了一顿,见骆人龙只是静静地听着没有插嘴,乃又接道:“第一种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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