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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樱就开始脱。动作很慢,却有条不紊,摘掉|乳罩的时候她用两手捧着雪白的Ru房掂了掂。Ru房在她手掌里颤巍巍跳动,然後她挺胸,让沈甸甸的双峰挺拔起来。接着转身弯下腰继续脱内裤,她的臀翘得很高,紧绷在浑圆饱满臀部的内裤被两根手指灵巧地勾下去,像剥皮的洋葱露出白嫩的肉,两瓣细嫩光滑的屁股中间,荫部被夹得鲍鱼壹样鼓出来。
她的姿势有点淫荡,甚至对着我晃了晃雪白的屁股。然後转过身,撇开两腿坐在床沿上,平坦紧绷的小腹下,稀疏而顺从的荫毛很规则地分布在阴阜上。她用纤细的手指在自己身体上抚摸,说:“我的身体好看吗?”
“好看,很美丽!”
我往前迈了壹步。
“站在那里别动。”
她晃了下身子:“你要走是过来,就是要动你最好朋友的老婆,你就是坏人!就不是我喜欢的好男人了,我会看不起你……你不过来,我才会想要你,才会心甘情愿给你……你要强Jian我吗……”
我能听懂她的语无伦次,这个矛盾的小女人,和我壹样在煎熬中摇摆!我停下来,停在赤裸的青樱身前。
“你爱不爱我?”
“爱。”
“我不稀罕。”
她拼命挥动着手臂:“我就想要个男人,要个看见我就想上我的男人……你想上我吗?”
“想。”
“有多想?你现在硬了吗?你脱了裤子给我看看吧,我想看男人爲我硬的样子。那天你不是来找过我吗?不是想上我吗?那天你硬了……我都感觉到了!你给我自蔚吧,对着我,以前你肯定想着我这麽做过……”
我的确硬了。我脱了衣服对着她自蔚。
青樱仔细看着,说再快点再快点。她的身体扭动如蛇说:“我下面全湿了,水都流出来了。”
第二天我醒来躺在她床上,我头痛的厉害。青樱睡在我身边,像壹只猫壹样蜷缩着身体。我坐起来的时候她也醒了,问:“昨天晚上都做什麽了?”
我说:“什麽都没做,我们都喝醉了。”
她说你别骗我了,我都记得,你对着我干了很龌龊的事。我说要这麽说还是你先脱衣服勾引我的呢。她就故作轻松地说还是我吃亏了,我都没仔细看清你那东西,我也开玩笑,说要不你再看壹眼吧,我不占你便宜。
她真的过来扒开我内裤看了壹眼,说:“现在看来也普通,真不知道爲什麽有时候会那麽想的迫切。”
从那天开始,我们有了新的游戏。只要是两个人单独相处,青樱就会做壹些出其不意的事——突然撩开衣服,让自己的Ru房在我眼前壹晃,或者用很诱惑人的姿势在我面前扭动身体,然後问我有没有硬。如果没有她就会很不满意,问我她是不是没吸引力了我是不是对她没新鲜感了。
我通常都会硬的很厉害,会想突破那最後壹道线。但这个时候青樱会马上严肃起来,甚至会哭,她说:“我们就留住这条底线吧,过去就没有退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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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让我在她面前手Yin,并且脱了衣服配合我,做出各种淫荡的姿势,甚至掰开荫唇自蔚给我看。在将近壹年的时间里,我们持续着这种近乎变态的行爲,熟悉了彼此身体上每壹处隐私。我们无话不谈,包括对任何外人都难以啓齿的那些想法和欲望。我们都已经把对方视爲自己的壹部分,直到我相亲的那天……
我早到了父母担心婚姻的年纪,相亲是母亲的壹位旧日同事安排的,我也没拒绝的理由。回来青樱追着问那女的怎麽样?我说就那样,普通人,挺安静的。
青樱就沈默了。
青樱的沮丧渐渐表现出来,尤其我去约会的时候,终于有壹天晚上在我同女人喝茶的时间打来个电话。
“我在POP酒吧,喝醉了。你来接我吧……”
我听她说话还清醒,说是吗?那你等壹会,我忙完过去接你。
之後青樱关机了。
回家以後我才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青樱没回来。我去酒吧满场子问,我不停拨打她的手机,我在她家门口没头苍蝇壹样抓狂!
青樱整整壹夜没回来。我在她门口壹直等到早晨七点,才看见她带着倦意上楼,壹把扯住她胳膊问:“你去哪儿了?干嘛手机要关机?我等你壹夜了!”
她靠在墙壁上不说话,低头看自己的鞋。那天她穿的鞋很漂亮,粉色的骨架,半透明的高跟儿,外侧靠近无名指的位置镶嵌了壹朵精致的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