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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情的结果,无疑是最悲惨的。
何况,他自与韦灵珠心心相印之后,一心一意,都放在韦灵珠身上,自然,更谈不到程雅珍。
史莒为己为人,午夜扪心自问,虽说无愧于心,但对于不能接受程雅珍感情的事,总觉抱歉难安,但望能对她有所补益。
这种想法,十足表现了史前的为人,他总认为一人做事一人当,罪在北剑程中和一人,与他家小何干?故而当他一回来,暗探“梵净山庄”,得悉程雅珍终身已经有托的事,倒是如释重负,吁了一口长气。
现在,他是胸有成竹,要好好了断这件恼人的情感了。
第一,他先叫程雅珍恨他,以兔余情再发,所以对程雅珍不但不假辞色,而且,说出来的话,气得程雅珍要死。
总算闻非之还不错,一声苦笑,奔向了程雅珍。
史莒轻喝道:“大哥,你要干什么?”
闻非之道:“史莒弟,我不能坐视珍妹受此委屈,你难道也不准我自己替她拍开穴道?”
史莒笑道:“以大哥的立场,确然应该这样做,小弟不反对。”
闻非之走到程雅珍身前,首先接触到的,是程雅珍那对黑白分明的明眸,放射着说不尽的蜜意浓情。
这种眼光;闻非之和她相处了一个多月,还是第一次见到,不由受宠若惊,心中有着说不尽的受用,轻声道:“珍妹,放心,最近我学的那手法,或许能替你解开穴道。”
掌拍指点,一根气在程雅珍身上点拍了十三处穴道之多。
程雅珍出声长叹道:“真难为你了。”
闻非之大喜过望道:“我真替你解开了!”
程雅珍玉容一凄,摇了摇头。
闻非之一怔,道:“你不是能说话了么?”
史莒笑着接口道:“只是还不能动,你手法虽然不错,功力不足,其将奈何?”
程雅珍柳眉倒挑,厉声叱道:“滚开,这里哪有你说话的地位!”
闻非之急得满面通红道:“珍妹,珍妹,你怎可这样?”
程雅珍冷笑道:“他是我家养大的小厮,骂他怎样了,谁像你自甘下流,与他称兄道弟。”
她要是能嫁他,可能又是一种说法了。
这时,她能骂出这种话来,可见她对史莒再无残留的感情。
史莒听在耳中,笑在心头,他庆幸这样下来,闻非之与她这一对,已是牢靠稳固,再无后顾之忧了。
闻非之瞧了瞧程雅珍,又瞧了瞧史莒,他两面做人,为难极了。
史莒微微一笑道:“大哥你可以把我的身份告诉大嫂了。”
闻非之一怔,道:“真的可以说了?”
史莒点头道:“令岳已经知道你们在一起的事,大嫂已经回不了家,不必再瞒她了。”
接着,走到程雅珍身前,只一掌,就拍开了她的穴道,正容道:“大嫂,请你稍安勿躁,小弟既是诚心而来,少不得有你出气的时候。”
程雅珍横了史莒一眼道:“谁是你大嫂?”
史莒道:“你们不是……”
闻非之不好意思地接道:“我们只是口头之约。”
史莒哈哈大笑道:“准大嫂和大嫂,有什么分别!”
程雅珍身子恢复了自由,暗自衡量,史莒对她毫无情义,又见史莒身后另一位老人,对她也是怒目而视,她知道这两个人都不好惹,史莒替她解了穴道,总算有了退步的台阶,借着一脸羞恼,带着满腹辛酸,既不再理史莒,也不要听闻非之告诉她史莒的身份,扭身奔向了王燕。
这时,玉燕在青衣叟许地山以本身真元内力治疗之下,已是大见好转,醒了过来。
青衣叟静地山停止了行功,缓步退向一边。
程雅珍一把抱住玉燕,未语先流泪,她是感激玉燕,也是借此一泄心中酸楚。
反是,玉燕挣扎着起来,道:“小姐,你不要伤心,婢子经这位老前辈运功疗治,已是好了一大半了。”
程雅珍拉着王燕坐在自己身边道:“是谁把你打成这个样子的?”
玉燕恨恨地道:“除了史威还有谁?”
程雅珍道:“他敢当着庄主的面打你?”
玉燕道:“他当着庄主和夫人的面倒是大方得很,只是置之一笑,骂也不敢骂我一句,可是离开庄主之后,他便把我和金莺姐姐叫出庄外加以严刑逼问。”
程雅珍一震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