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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是闻非之的身份,这些武林大豪,都是铁胆金钩闻一凡的老朋友,差不多都识得闻非之,所以无须铁胆金钩闻一凡一一引见。
北剑程中和热情地紧握着铁胆金钩闻一凡的双手,摇曳着笑宣:“快快进去,先见了史弟妹,我们大家再为你们洗尘接风。”
先见寿星,这是一种祝寿常礼。至于能否亲自见到寿星,那就得看来人的身份与关系而定了。
一般都是先到寿堂行个拜寿礼。
铁胆金钩闻一凡与南刀史烈的关系特别,自然,他有马上被接见的殊荣。
铁胆金钩闻一凡别过一干老友,在北剑程中和和九头太岁钟竞年陪同之下,带着史莒穿堂入室,来到后院一花厅之内。
这时,那所花厅之内,早已相待着三位美貌妇人。
铁胆金钩闻一凡识得左边那一位,乃是北剑程中和的大夫人玉美人白倩如,闪电娘娘蓝纫秋则陪站在右边,不用说,居中那位自然是假彩虹女许萍了。
他久闻此假女与他的真烈嫂子极为相似,少不得向她仔细打量了一下。
当然,这所谓仔细打量,也只是掠目一瞥,就这一瞥,在他利目之下,已是真伪立辩,不值一笑。
尽管此女长得和彩虹女许萍极为相似,也尽管这时她脸上装出一副故友重逢的悲喜神情,可是,她那双眸子却是对他那样的陌生,毫无故识之感。
这种心底的感觉,使铁胆金钩闻一凡脸上的笑容显得非常勉强,愣了一愣,才行礼下去,道:“烈嫂子,你还认得小弟么?”
假彩虹女许萍挤了一挤眼睛,总算孩她挤出了两颗眼泪,挂花眼帘边人,做作了一番,悲声道:“啊!啊!闻叔叔!……”
声音一哑,把那两颗泪水挤出了眼眶,借着回礼的动作,打住了话声。
此女果真精明得很,她早查清铁胆金钩闻一凡的关系出身,原来是南刀史烈最亲近的人,熟知南刀史烈的家中情形,是以她不敢过了炫弄,唯恐露出马脚,引起铁胆金钩闻一凡的疑窦。
加之,化装易容的真彩虹女许萍现已落在他家中,他们是否已然相认?殊为可虑。
为此,她对他更不能不有所顾虑。
当然,她这种含蓄的态度,也是暗含相试之意。
铁胆金钩闻一凡要非已与真彩虹女许萍相认在先,对这位假夫人早有所见,处处都留上了心,也万难发现她这种内心的不安,和有意的掩饰。
铁胆金钩闻一凡暗笑了一声,忖道:“任你狡诸如狐,我只抱定委屈求全的心理,看你能使何伎俩。
他乃是铁铮铮的汉子,假彩虹女许萍既然有意逃避他,他倒想不出虚情假意的话去敷衍她了,同时,为了要消除她的不安,礼毕朗朗一笑,道:“大嫂,你如今是否极泰来,过去的事不要去多想了……这里小弟给你带来了一件祝寿礼物,请你先行过目,略舒郁怀吧!”
说出,回头招呼史莒道:“非儿,快快叩见史伯母,把我们那份礼物呈现给史伯母看看。”
史莒剑眉微轩,一咬钢牙,暗恨道:“拜就拜吧!”大步跨到假彩虹女许萍面前,扑地拜下,道:“小侄非之,见三位伯母!”
顺水人情,一礼当作二用。
假彩虹女许萍和玉美人白情如都实受了他一礼。
闪电娘娘蓝纫秋却笑着扶起他道:“非侄,四五年不见,你已是大人了,兔礼!免礼!”
史莒礼到即止,借着她一扶之势,少拜了两拜,道谢声中,伸手解下背上斜插的“银鳞夺魄刀”,褪去外面一层布套,双手横托着又向前跨了一大步,忍着悲愤道:“不靓之礼,恭请史伯母笑纳。”
此刀刀鞘已非原物,由外表唯一能辩认它的,只有一个刀柄。
铁胆金钩闻一凡偷眼向假彩虹女许萍望去,只见她眼中掠过一抹犹豫之色,不敢作冒然的表演。
怕的是,万一铁胆金钩闻一凡使坏,故意弄来一件是似而非的东西来试探她,而她分别不出,岂非太不成话,同时,也有被拆穿秘密的可能。
她是南刀史烈未亡人的身份,能说识不得这把“银鳞夺魄刀”么?
事实上,她真没有鉴别的能力。
所以,她作难了。
铁胆金钩闻一凡看在眼内,内心之中兴起一种泄愤后的自得。
玉美人白清如与闪电娘娘蓝纫秋也同是一怔,不敢冒充内行。
北剑程中和见了那刀柄,双目精光陡射地一直,轻喝一声,道:“且慢!闻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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