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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笔记也依旧是他春寒的风格,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梳子,镜子。上次米嘉把镜子扔在酒店房间里,退房时被服务员捡到还了回来,当时自己还有点罩不住,一个大男人,进出背著个学生包,随身带面镜子像个什麽样,不过现在想想,幸亏拿回来了,否则还包回去的时候,东西少了,那个小疯子肯定又要不依不饶。
想到这里米嘉就有些气,老大远还包给他竟然不要,嫌自己脏,迟早要拿瓶消毒液把那张不饶人的嘴巴好好洗洗。
钥匙。到底是个小屁孩,钥匙上还挂著一串卡通玩偶的钥匙扣。不过这到底是个什麽卡通形象,米嘉拿起来左瞧右瞧,依旧没看出个所以然,牛不像牛,羊不像羊,还像兔子一样露著两颗门牙。还真是个品味独特的家夥,喜欢这种东西,米嘉有些嫌恶地把它扔在了一边。
手机。还真是个自恋的家夥,手机里存的都是自己的照片,不过小家夥不怎麽上相,拍出来的照片没有留住本人一半的神韵!当然,这小子从来都是喜欢斜著眼睛看人,下巴向著天上,这样的神韵,自然是很难被拍下来。
钱包。没几块钱卡倒不少,排了一排,而且还把身份证跟卡放在一起,也不怕被盗,估计卡里也没钱吧,没什麽好怕的。不是吧,这小子竟然才18岁,米嘉有些泄气,难怪他会叫自己老男人,可怜自己才23岁,已经步入中年人行列了。
《政治经济学》?米嘉随意翻了翻,竟然还有讲唯物主义、唯心主义的章节,难怪这些小家夥们脾气这麽暴躁,整天学这些东西,脑子不坏掉才怪。首页上还写著授课老师的名字和上课的地点,看来这小混蛋记性也不怎麽样,要麽就是经常走错教室。
米嘉看著一床属於春寒的物品,无力地倒在床上,完了,自己真成了一个gay了。不过,单细胞动物就是单细胞动物,第二天一觉醒来,吃饱喝足之後,米嘉想通了,是gay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有什麽大不了的,如果米家非要出一个同性恋,自己来当再合适不过。
米嘉已经不会再去想著找个女人来验证了,直接去找那小子算账岂不是更好,不管是不是自己都不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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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等数学课上,春寒正在说米嘉的坏话,突然就打了一个喷嚏。
“你不是又感冒了吧?”郑童问。这年头感冒肆虐,一个不留神便发展成甲流乙流,不可轻视,特别是三天两头总要闹点毛病又没有自知之明有事没事四处闲晃的春寒,郑童只得格外替他留心。
春寒没好气地白他一眼,责怪他没有好好听自己咒骂米嘉,“我上一个感冒刚好,对这一季的感冒病毒已经形成抗体了,哪有这麽快再感染上新的!”
郑童知道他还在为米嘉的事耿耿於怀,但是他都已经骂了人家三天了,怎麽也不觉得累,“不会是你在说他坏话,他有感应吧?”
“那打喷嚏也该是他,不是我。”
郑童瘪瘪嘴,继续低头抄笔记,“没准他也在说你的坏话。”
“什麽,他敢!”春寒一听,那老混蛋竟敢说自己的坏话,这还得了,越想越气,猛一脚踹了下面前的长桌,嘴里道:“他要敢说我,我要他好看!”
这一脚踹得桌子移了位,动静著实不小,原本满教室的人该打瞌睡的打瞌睡,该做梦的做梦,该讲话的讲话,这会全都转过来看著春寒,就等著听他有何高见需发表。
年轻的高数老师整张脸都黑了,直接从讲台跨到春寒面前:“这位同学,请你说说看,你想要谁好看?”
第十五章 这小子又想溜
米嘉觉得自己是中邪了,大学的时候追学校的金发校花,自己也没下这麽大的功夫,现在却要为了收服一个兔崽子,跟一位教政治经济学的老头攀交情,听他讲了两个小时的商品经济与社会形态,目的就是要找一个借口,请他出去吃顿饭,还要请他叫上一位只在花名册上看过名字连面也没见过的学生──春寒。
米嘉觉得再听下去,他连死的心都有,让他扮演一位一天到晚只知道啃书的书呆子还不如让他去扮牛郎,至少扮牛郎他有这资本,却没有书呆子应有的智商,好在最後目的终於是达成了,这位老教授对自己这位老婆的表姐的侄子的外甥的表现很满意,感动於他不屈不饶的求知精神,同意一边吃饭一边替他解惑,也同意叫上米嘉所说的那位需要特别辅导的学生──春寒。
这顿饭请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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