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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恰是内力不如你,如此看来,那紫云赋所载的内功也没什么奇妙的,大家不想也罢。”
玄灵道人听他点破自己的心事,脸上微微一晒,不甘道:“我怎么知你所说秘室一事是否是真?也许是妄言也未可知。”耿云翔心中一动,从怀中取出从紫峰真人遗骨中得来的那块玉牌,道:“玄灵道长,这块玉牌是你昆仑派的不是?”玄灵道人看见他手中拿的玉牌,定睛细看,不由的心中一阵狂跳,这不正是昆仑派掌门信物凌霄牌么?今日重新得见,立时再无怀疑!颤声道:“正是此物,这,这的确是我昆仑派的事物,当年本派紫峰真人失踪后,此后也连带着不知所踪,你,你……”宫月逸在一旁看了哈哈笑道:“小子,这昆仑派有个臭规矩,叫做什么见牌如见掌门,执牌发令若是他门下不尊,当可按叛门之罪论处,你不妨试一试,让这道士学几声狗叫,也好让天下英雄领教昆仑派开山老祖宗定下的规矩到了今天灵是不灵?”
玄灵道人在一旁脸色忽青忽白,难看之极,心说这老怪物真该死,偏他知道的多,这小子若真的凭着手中令符来逼我学狗叫,我自是不能去做的,但如此一来,总归是让这许多人看了笑话,岂不大堕昆仑派的声威,这可如何是好!不料耿云翔向宫月逸一拱手道:“宫老前辈,方才这道士把我好一顿打,亏的前辈出手才救得在下性命,今日有心持牌折辱他,但如此一来谅他也不服,这个仇日后晚辈是一定要上昆仑向他找回来的,倒也不忙在此时。”宫月逸捋须大笑道:“好小子,说的好。有志气!”耿云翔一扬手将玉牌掷还玄灵道人,口中道:“还你宝贝。”玄灵松了口气,忙伸手接了细细摸过,直到此时还不敢相信这掌门玉牌竟真的在自己手上了,当下小心的揣入怀中,狠狠的瞪了宫月逸一眼,也不向耿云翔道谢,但心中已觉得今日既已蒙他得悉当年本派长老失踪真情,又得了玉牌,似乎是不能再找这小子的麻烦了。
耿云翔道:“真人还有什么话要和在下说么,是否还要和在下比试剑法?”玄灵子心中惭愧,一揖首道:“蒙耿施主释疑,贫道无话可说。”说罢退下,看来他与耿云翔之战竟是不了了之了。
宫月逸哈哈仰天大笑,即而又捶胸大哭,他疯疯颠颠哭笑了一回,慧通等均知他心中百感交集,也不诧异,任他忘形。少林,昆仑两派高手忆起百痴,紫峰等本门前辈,也是心下黯然,好在这一公案终于真相大白,众人心中隐隐都生出一丝轻松。
宫月逸突然止声,不见他身形如何移动,已到了耿云翔身前,一把按住他肩头,耿云翔一惊,再要闪避已是不及,只得强自镇静,笑面以对,只见宫月逸怪眼一翻,呵呵笑道:“好小子,你宫爷爷让这帮家伙冤枉了几十年,恨不得把我翻肠破肚了去找那什么破秘笈,没想到却是你来帮我洗清了冤屈,不错,不错,我该好好谢谢你才对。”耿云翔忙道:“前辈方才曾出手救了我的性命,可说扯平了,何敢提个谢字。”宫月逸更加高兴:“我出手打那道士只是一时不忿,本不是有心要救你,亏的你还记得,果真是好小子,我非得给你点好处不可!”说罢转身向慧通大师道:“喂,和尚,这地方我可住够了,当年我是杀了三个少林僧,但那全是因为你们无端关我而引起的,你若觉得关我几十年不够本,索性现在就杀了宫某,老夫宁愿一死,也不会再回石屋内受憋屈了。”
慧通心下沉吟,当初关宫月逸,是为了当年以为百痴师伯落在明教手中,好歹是个质押,且牵扯到那本经书,后来的种种事由皆因此而起,如今方知是三大高手一时不慎自困与秘室,如此说来还真是冤枉了他,人生七十古来稀,直把人家当年二十五六岁的汉子,关了三十多年,如今眼看是奔七十的人了,倒真是有些不该了。此人名声虽大,只因了是花月星的师弟,本人倒没听说有过什么重大的恶劣,如今再要关他,又没什么凭据,嗯,这姓耿的少年如何下山我本来甚愁,现在看来这宫月逸与耿云翔一见如故,又欠着他的情,如若由他带人下山,又有谁敢拦了?不若如此如此,他想到这里,双掌合什道:“善哉善哉,我佛慈悲,宫施主,无论你昔年有何诸般不是,这几十年枯禅坐下来,也该偿还了,如今当年三大高手失踪之迷已解,我少林寺自也留不得你,你自去吧。”
宫月逸没料到慧通大师如此痛快,搔了搔头,眼珠一转又对右侧石室内百败问道:“老朋友,少林派要放虎归山了,你有何话要说。”百败沉哼一声道:“少林既敢放虎,自有伏虎的手段。”宫月逸心中一寒,随即打了个哈哈道:“老朋友,真有你的,那我可就要走了。”说完不由分说,拖着耿云翔就向外走,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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