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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二人,除了与白,宋对战的三人,眼下共有六人持剑围住自己。若是单打独斗,这几个人恐怕没有一个能在自己手下走过十招,可六人齐上,便十分的难办,他几次移形换位,欲调动敌人冒进,然后分而击之,可众敌也非泛泛之辈,加之是同门师兄弟,剑法相熟,打起来有攻有防,隐然是套演练纯熟的剑阵,耿云翔一双肉掌一时间竟然无法冲破诸剑的围攻。
白秋蟾见形势危急,不由得他不做决断,想到这儿,咬牙轻喝一声,回剑入鞘。冯思远见状先是诧异,转而大喜。口中道:“当真要投降吗?我却饶你不过!”说着手底下更加的狠辣,又是一剑刺来。
只见白秋蟾身形晃动,冯思远刺出十六剑,白秋蟾躲过十六剑,白秋蟾躲的很艰难,好象随时会利剑穿身,可是利剑并没穿身,不过刹那间,白秋蟾已在剑网交织中拍出一掌,很质朴的一掌,似乎是要往剑锋上递去一样,可是长剑并没有削到白秋蟾的手臂,剑招已破!
冯思远已经仰身倒纵出去,只是一掌,白秋蟾便占上风,冯思远怪叫一声,身形翻滚,剑招从不可思异的角度发出,挑向白秋蟾小腹!蛇形怒剑果然了得!白秋蟾看的真切,脸上金光一闪,疾伸右手食指弹向剑刃,“铮”的一声,冯思远剑已飞上半空,长剑出手,冯思远剑招仍在,一剑插向白秋蟾左胸!不错,是以掌做剑,好凌厉的一剑!
剑刺空,灰影一闪,白秋蟾不在身前,而是在身后!冯思远是久经大敌的人,此时处变不惊,右手寒光闪闪,已接住落下的长剑,同时左拳运劲向后猛击,好快的身法,刹时间白秋蟾不在身后,已闪到了冯思远面前!
不可能!冯思远脑中一片空白,左拳打空,已知情形不妙,他苦练剑术十余载,已近达到人剑合一的地步,在这生死相搏的危急关头,冯思远的右手弹簧般的抬起,剑招不经大脑,随剑带着啸音疾刺向白秋蟾的咽喉……
……!!!
二人忽然由动转静,风似乎已不在吹,天地仿佛只剩下枯叶飘落的轻音。少顷,冯思远喃喃道:“没想到你的武功这么强,我苦练了五年,还是不如你。”白秋蟾冷冷一笑,不知怎的,他已是站在冯思远的身后了,闻言点了点头道:“记住,我永远比你强。”
言罢一拍冯思远的肩头,冯思远背后三处大穴方才已被白秋蟾点中,此刻半点也躲避不得,随着这轻轻一拍,身子一软倒下,眼看着面前地上碎石却无法避开,“扑通”的磕在上面,顿时鼻血长流,门牙损却两枚。
白秋蟾大步向宋亦行走去,围攻宋亦行的二人一名刘子空,一名赵宇泰,都是华山派好手,宋亦行的武功已是极为了得,这二人武功均稍逊宋亦行一筹,但联起手来进攻,宋亦行便渐渐敌不住了。
眼见冯思远被打倒在地,白秋蟾大步赶来,刘子空,赵宇泰二人顿时惊慌,虽说自己也非庸手,但面对这位昔日的大师哥,还是禁不住心中惧怕,可虽如此,旁人都在死战,自己以二敌一,绝无逃走之理!
说是迟那是快,白秋蟾已到身前,二人大喝一声,利剑双双刺出,白秋蟾此时落雁神功的劲力已布满全身,内力高出平常何止一倍,当下脚步不停,挺胸迎向敌剑!
剑尖将将刺到胸前,白秋蟾忽然身子一侧,已从两剑夹缝中侵入,伸手在二人肩头一按,两人顿时如遭雷击般,哼也没哼,长剑撒手昏厥在地。白秋蟾提起二人后颈,走向耿云翔,喝一声“去!”双臂一振,二名华山弟子大头朝下,栽向人群。
华山六剑正布下南斗剑阵围攻耿云翔,斗到此时,已是堪堪将败,又冷不防遭此“人肉暗器”袭击,当下更是忙乱,纷纷闪避。耿云翔是何等人物,岂有看不出便宜之理。见敌人阵法现出破绽,长笑一声,展臂一拳击在一名敌人胸口,那人口吐鲜血,直挺挺贯了出去。白秋蟾忙道:“耿兄弟,不可下绝手!”
话音未落,已有三人围了上来,三剑齐出,刺向白秋蟾前胸,白秋蟾见三人下手毫不留情,不禁心中悲怒交加,长剑在手,并不脱鞘,斜斜指出。四人长剑交会,白秋蟾运起神功势不可挡,三人奋力运气抵御,汗水如雨滴落,脚步一步步的被逼后退。白秋蟾深知自已若催动内力,刹时间便可让三名同门共赴黄泉。可是自己如这样做了,杀了三人,那自己的叛逆之罪,就再无可辩了。
想到这里,强忍怒气冷哼一声,长剑猛振,只见三剑齐断,三名华山弟子跃出丈许,胸中已是气血翻涌,面如死灰。白秋蟾不再看对手一眼,转身疾行到宋亦行身前。道:“如何?”宋亦行扔下长剑,背倚屋壁,喘息道“不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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