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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玉儿的丫鬟?偷偷摸摸跑到我们房里做什么?”赵系玦瞧见由房里冲出来的是赵凝玉手边的人,立即提高警戒,扭住她的手。“你是进来偷东西,还是想对冬晴不利?”
丫鬟受惊一跪,抖着身躯直叫不敢。“奴婢没有偷东西,更没有胆子对大少夫人不利,是小姐……是小姐要我……”
“说清楚!要是你敢隐瞒一个字,我立刻将你送官府严办!”赵系玦想来就怒火中烧,玉儿又做了什么事想欺侮冬晴了?
“是……是……”她是了老半天,在赵系玦加重手上力道后才吃疼地说出真相。“小、小姐要我把她的珍珠项链……还、还有玛瑙手镯……放到大少夫人的枕……枕头下。”
“她想诬赖冬晴手脚不干净,盗她东西?!”他不在的这些年,爹娘究竟是把玉儿养成怎样的个性了?竟然做出这种栽赃嫁祸的龌龊行径!
他捉起丫鬟,将她交给杨总管发落后,便冲回房内把枕头下的珠宝全扫进锦袋里,带着顾冬晴前往赵凝玉的落院,将锦袋丢到她脚边。
赵凝玉拾起锦袋,才往束口里一探,心就凉了一大截,但她仍故作镇定地问道:“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句话该是我问你的吧!你竟然命人把这些东西放到冬晴的枕头下,想诬赖她手脚不干净,要爹娘将她赶出家门,是不?”他实在痛心,小时候抱在怀里呵护细哄的妹妹,心地怎么变得如此丑陋?
“……还有吗?”赵凝玉脸色一沉,难怪等不到派去的丫鬟回来,看来是失风被捉了。
若是仅有栽赃一事被人揭穿那倒还好,她早就想好说词了,要是让大哥知道她主要是要丫鬟在顾冬晴固定服下的汤药内下毒,恐怕……
“你还有脸问!这还不够吗?还是你又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赵系玦眯起眼,戒备万分地盯着她瞧,像防贼一样。
赵凝玉的心像被人狠狠地捅进一刀,却不甘示弱地抬起下巴睨视顾冬晴。“我不过好心,见她没什么首饰,要下人送几件过去而已,免得别人说我们赵家小器吝啬,穿着寒酸。”
“你还有借口好说!那你为何不当面送,偏要在背地里玩把戏?”
“我就算当面送,你还不是以为我玩把戏?我就算真心、就算假意,你有用心了解吗?你回来后满脑子只有她,何曾把我仔仔细细看在眼底了?”赵凝玉淌下两道泪水,正巧落入了前来关心的老人家眼里。
“又怎么了?玦儿,你又为了冬晴闹得玉儿不开心吗?好好一个家,能不能过几天平静日子啊!”赵父喟叹,整天被这种小事烦心,正事都不用做了吗?
“爹爹,女儿不过想送点东西给顾姑娘,大哥就认为我耍心眼,想诬赖她偷东西。天地良心,女儿可从来不曾有这等想法!”赵凝玉递上锦袋,幸好大哥拿了绣工精细的锦袋装她的珠宝,帮了她的说词一把。
“玦儿,这是怎么回事?你一下说我们不接受冬晴,一下又怀疑玉儿对她的好意,不是教我们难做吗?”
“爹,事情根本不是这样子!”赵系玦将前因后果说了一回,赵父、赵母除了头疼,尽显疲态,从头到尾都没说过赵凝玉一句不是。
“好了,不过是一件小事,非要闹得大家撕破脸才开心吗?”
“爹!如果我们继续包庇玉儿,难讲日后不会闹出更大的事!我——”
“好了,成天吵吵吵,成何体统!要吵不会等我们两老归天后再吵吗?”
众人瞬间相对无语。
赵系玦知道爹娘难免偏心女儿,这是人之常情,只是事关冬晴在赵家的立场,如果不为她争取到该有的空间与身分,日后他不在府内,还得时时提心吊胆她是否受到不平的待遇。
“爹——”
“既然妹妹好意,那我就收下了。”从头不发一语的顾冬晴早赵系玦一步,向前取过赵凝玉手里的锦袋。“我用不着这些,炼药的时候戴着总是累赘,我也不喜欢珠宝,但难得你有心赠我东西,就算搁着不用,我还是得收下。”
“你!”得了便宜还卖乖!赵凝玉万万没有想到顾冬晴会来这招,硬生生地从她手里拿走她最喜欢的首饰。
“好了,就这样吧,冬晴收到玉儿的好意,皆大欢喜,大伙儿各自歇息吧!”赵母跳出来圆场,从此事当中确实了解到儿子所说的顾冬晴的善解人意,对这孩子的喜爱也慢慢地浮了上来。
“嗯。”顾冬晴搭上赵系玦的手臂,一日连两起为她与父母起争执,伤了和气只会让她更难在此立足而已,凡事适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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