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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宇文风是禽兽,可是话到嘴边,终究还是说不出口,只能闷闷地回到屋里,在肚子里咒骂那个毁了她清白的畜生!
云汐越想越委屈,眨眨眼睛落下两行眼泪,她在青楼里呆了两个月,都没有**于人,她始终守着自己的坚持,没想到竟然落得如此下场,早知道她的第一次是和宇文风,她宁可随便找个男人给了。
宇文风直到很晚还没有回来,云汐无处可去,心烦意乱,索性破罐子破摔,大咧咧地躺在他床上睡觉,反正她已经失去了一切,还怕什么。
宇文风直到三更天才回到营帐,其实他并没有那么多事情要忙,只是他不愿意回来面对这个不知该如何面对的麻烦罢了。
没想到一进门,便看到了云汐在床上酣睡的画面。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这丫头是吃什么长大的?现在竟然还睡得着!
他阴森森地走过去,踢了云汐一脚,冷冷地说:“滚到地上去,别脏了本太子的床。”
云汐眨了眨眼睛撑起上身,挑衅地说:“地上很冷,嫌脏你自己睡地上去。”
宇文风知道云汐一向大胆,却着实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大胆,他扬了扬眉毛:“宇文若惜,你这是要赖在本太子的床上?”
云汐不动声色地躺了下来,丢给他一个背影,阴沉地说:“是你非要我留在这里的,又不是我自己想留下来。只要你点头,我愿意回自己的营帐去睡,你以为我喜欢看到你吗?睡在你旁边,我一准会做噩梦,你是我这辈子见过的人中,最混蛋的禽兽!”
宇文风怒火中烧,一把将云汐从床上拎了起来:“宇文若惜,是你买通了董祭司,混进太子府,你明知道我们的关系,还要嫁给我,到底谁才是禽兽!”
云汐毫不示弱地说:“我嫁给你是迫不得已的,你答应过我不会碰我,看人家喝醉了酒就趁人之危,你还不承认是你禽兽!”
宇文风把云汐拎到自己身边,贴近她的脸颊,两人的鼻子之间,只有一寸的距离,他眯起眼睛说:“步云汐,不要再惹我,否则我还可以更禽兽。”
云汐这才有了一丝惶恐,咬着嘴唇说:“你还敢**!”
宇文风哼了一声:“要不你试试?”
云汐的脸色有一点苍白,她刚才之所以敢肆无忌惮地躺在他床上,便是吃定了他知道她的身份之后,绝对不会再碰她,没想到宇文风当真如此禽兽,如果他非得要她,她还真不知如何是好。
宇文风见云汐终于安静下来不敢再和他顶嘴,用力推了她一把:“滚到地上去睡!如果你敢离开营帐半步,我立刻取了你的性命。”
云汐气哼哼地瞪着他,终究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不敢和他硬碰硬,因为她知道此刻的宇文风,犹如一只危险的云豹,如果她非要激怒他,真的有可能招来灭顶之灾。
宇文风赶走云汐,这才上床睡觉,只丢给她一个枕头,大冬天的,云汐没有被子,只好把披风当被子盖,她蜷紧身子给自己取暖,眼泪悄无声息地落下来。
她知道宇文风恨她,她又何尝不恨他!说实话他没有杀她真让她觉得奇怪。但只要还有一口气在,便要活下去,未来的路她怎么走?没有清白,没有自由,她还剩下什么,又该何去何从?
床上传来一阵不耐烦的翻身声,是宇文风听到她哭了吗?云汐赶紧擦掉眼泪,暗骂自己没用,哭管什么用,就算她哭瞎眼睛,也没有人疼惜,只会让宇文风看笑话!
没有过不去的坎,不就是失了身嘛,不就是**的这个人身份有些特别嘛!当被狗咬了,她不说,他不说,谁会知道!
第二天,宇文风起来的时候,云汐全身缩成了一个球,睡在地上,看得他恍惚中有那么一丁点心疼。
“太子爷,皇上有赏。”营帐外面传来了邓公公的声音。
宇文风立刻踢了云汐一脚:“起来。”
云汐阴沉地张开眼睛,不耐烦地从地上爬起来。宇文风这才掀开帐帘,把邓公公请了进来。
邓公公瞅见云汐披头散发,刚一副刚睡醒的样子,微微一笑,将手中的一个托盘放在桌上,对宇文风说:“今日有人在林子里发现一个蜂窝,巨大无比,便摘了来取蜜献给万岁爷,万岁爷一高兴,便让人将蜂房分成了几分,给几位皇子送上,老奴听说炒着来吃,很是美味。”
宇文风满面春风地在邓公公手中塞了一锭银子,笑道:“有劳公公了。”
“应该的嘛。”邓公公得了好处,笑得宛如鲜花,退了出去。
邓公公才一出门,宇文风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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