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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汐跟着宇文风来到围场之后,便无所事事,他白日里要陪着他的父皇宇文敦,总有干不完的事,晚上也没有来骚扰她,云汐为此自然是要烧高香的。
所以她的生活平静如水,唯一的波澜便是她有一个惊天大发现,宇文敦此次前来围猎,竟然没有带后宫嫔妃,而是带了三个模样俊俏的护卫,白天黑夜都守在他营帐里。
她狐疑地眯起眼睛,八卦地问宇文风:“太子爷,那三个人和皇上是什么关系啊?”
宇文风瞪了她一眼,压低声音说:“步云汐,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也要我一句一句教你吗?”
云汐吐着舌头,在心里下了结论:天啊,地啊,神啊,他们大齐国万众瞩目的皇帝陛下,竟然宠娈童?有没有搞错!
云汐在围场,可以用闲极无聊四个字来形容,宇文风还想给她派两个丫头,被她毅然决然地拒绝了,每天就那么几件事干,十个指头都点完了,如果再有人什么都伺候好,还让不让人活了!
宇文风淡淡一笑,没有强求,于是云汐每天都自己挑水、洗衣,如果不是宇文风不许她在营帐里升火,她是很想再加上一个做饭的。
这日黄昏,云汐按照惯例挑了水,准备洗一下衣服,却不想在营帐前遇到了迎面走来的宇文风。
他看着她额角的汗水,摇头微笑,正常女人对自己的容颜都是爱若性命,可这个步云汐似乎一点也不上心,大冬天的自己洗衣服,手冷得像冰,他注意到,她的手很粗糙。
他原本还诧异她不管怎么说也算是个名门小姐,怎么会有这样一双手,这下他再无怀疑,照她这个自我虐待的方式,能有那么一双手,已经是老天的恩赐了。
云汐放下扁担,和宇文风打了个招呼。
忽然,宇文风微微侧头,远处有一道阴沉的冷光,正朝他疾刺过来,宇文风暗暗皱眉,在这围场之中,竟然有人敢如此大胆地前来行刺?
云汐直到那人贴到她身边三步之内,才看到一把明晃晃的长剑正向宇文风身上扎去,她大吃一惊,无奈身上没有任何兵器,于是百忙之中,想也没想,条件反射地合掌去夹那剑锋……
第19章 我没有杀人
锋利的长剑被云汐夹在两掌之间,对手功夫甚好,虽然她使足了劲,却没能夹住对方的长剑,长剑向前急刺,划破她的手掌,她疼得直咧嘴,但还是咬紧了牙没有松手。
眼见长剑就要刺进云汐的胸口,她忽然觉得身上一热,手中力劲猛增,长剑终于被她夹了下来不再向前,她当机立断,抬脚踢住对方的手腕,长剑哐啷一声落在地上。
云汐顾不得手上的疼痛,赶紧去抢地上的剑,但对手比她快得多,抢先一步将剑握在手中。云汐又气又急,只好捡起落在一旁的扁担,这玩艺儿虽然不管用,但总比空手强点。
长剑与扁担相交,扁担毫无悬念地被削去了半截,云汐回头对看着她的宇文风叫道:“还不快走!”
云汐心里那叫一个着急,虽然围场里有禁卫军,但显然现在都不在场,宇文风怎么像个木鸡一样杵着,难道他看不出来自己根本不是那刺客的对手吗?
可是宇文风却没有逃跑的意思……
疾风一样的利剑又扫了过来,云汐狼狈地拿起扁担去挡,可怜的扁担又被削去了一截,她使出浑身的力气,才没有让剩下的一点扁担脱手。
蒙面人眼中先是闪过一丝困惑,继续变成了十足的嘲弄,显然发现云汐是个彻头彻尾的草包,下一招就准备先了结了她。
云汐郁闷地看着手中不给力的武器,咬紧牙关,使出吃奶的劲,抓住对方不屑的分神之机,把扁担向他胸口捅去,她的身子微微发热,出手呼呼带风……
扁担似乎穿透了什么东西,云汐还没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的手贴在蒙面人的胸口了,对方脸上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那截破扁担竟然横贯他的身体,把他扎了个透心凉。
云汐呆呆看着自己握住扁担的手,愣是回不过神来,直到对方慢慢软倒在她脚下,她才尖叫一声向后逃开。
云汐眼里满是惊恐,把自己沾满鲜血的手藏在背后,回过身摇着头对宇文风说:“不是我……我没有杀人……”
宇文风扬了扬眉毛,难道云汐看出什么破绽了?
“扁担怎么杀得死人呢!”云汐不可思议地喃喃低语,可怜巴巴地希望宇文风能附和她的话。
宇文风松了口气,看来她没有看出破绽,只是吓到了。他侧过头,审视地向云汐看了半晌,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