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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看她俏脸纠结,星眸盈泪,他也没放缓表情。“你说,我该不该处罚你这么自作主张,不看场合挺身而出?说,为了什么,要这么逞强?”
他的声音变得嘶哑。“告诉我实话,也许我考虑不罚你。”
她别开视线,脚步僵硬走向他,准备认命受罚。还好她不会说话,可以蒙混过去,否则要让他这么逼问下去,她说不定会不小心说出真相——
也许她喜欢魁首的程度,比她想像中还要多很多,多到她想护卫他的威严,多到她无法忍受有任何不像样的女人成为他的妻——
包括有缺陷的自己——也不能!
“不辩解?那你是存心领罚了。”他掌心紧紧握拳台上,沉默地扳过她脸颊,令她直视他。“伸出手,就算等会得了疼,我也不准你退缩,不准逃跑。”
心一紧,东方翠雀闭上双眼,屏息等着。他……该不会当真要动家法打她吧?但,这儿没有家法,他总不会是想抱琴痛打她?
但,谁让她动了私心,不想将他交给那骄纵女人,受罚也应该。他,原就不是她能痴心妄想的对象呀……呃?东方翠雀吓得睁开眼。
当他一把抓住她双手手腕,叫她以为要吃疼的那一刻,他却将她扯进胸怀里,对准她有些冰凉的粉嫩樱唇,狠狠吻下。
她呆然半晌,任凭他狂炽挑开她唇办,急切探索其中甜美花蜜。
他身上醇酒香气,也朝她醺来,叫她有些儿晕眩了。他满怀火热,自交缠躯体上传了过来,不只让她感到一点暖意,而像把大火,差点烧掉她。
他一手扣住她颈项,一手顺着她背后姣美曲线下滑至她腰间,再一搂紧,让两人身躯紧紧相贴,她的娇茌迎上他的强韧,一刚一柔,完美互补彼此不足。
她全身上下宛若绷紧的弦,却一再让他娴熟的指法挑拨,高明抚弄;不敢明言的喜欢,被他一点一点诱惑出来。
想抗拒两人这不合礼仪的行径,她却使不出半分力;想都不敢想,两人竟能如此亲昵。假使是梦,就让她放肆一次吧……反正,他……是醉了吧?
她怯生生的有了回应,舌尖跟随他的引领舞动,但她的给予跟不上他的渴求,她几乎整个魂魄都要让他给抽出躯体,只能随他摆布。
直到她几乎无力呼吸,一度在他怀里失神昏厥,他才贪恋的将她松开了些,让她侧身坐在他身上,与她对视。“我知道这是踰炬,可你不该老避着我。”
许久后,他激动气息终于平复,他才又开口:
“我好不容易才能把持,放缓脚步,告诉自己该慢慢等你敞开心。但你闪躲又闪躲,就是不见我,分明是欲擒故纵,只会让我更忍不住想见你。”
她才恢复理智,却又完全被他弄糊涂。这是怎么回事,他不是说要罚她吗?怎么会……怎么会吻了她?还说了些听来好似告白的话?
也不管她偎着他是多么让她害羞的举动,她只是急切拉起他手掌,在他掌心比画写下:这就是……惩罚?
“傻瓜……这么懂我心思,我怎么舍得罚你?我都不知该怎么打发杜泽兰那女人。正好有这名目,光明正大将她遣送回去。腾龙堡容不得任何人撒野。”
东方戬轻笑,爱怜看着她的无措与天真。他对她是极为纵容的。他见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可从没有哪一个能让他这么放在心上。
“我没生你的气,你与杜泽兰对峙那时,我只担心你会受伤而已。”
以为她脆弱好欺负,可却又比谁都坚强,还不时会有惊人之举,让他赞赏她的勇敢与美丽,虽然不能言语,但在他眼中,那不算什么。
人总有一两个小缺点,可瑕不掩瑜。他不想隐藏自己心思,他喜欢她,无庸置疑。可她似乎总回避他的心意。是因为残缺让她自卑吗?
几次表示不愿当客人,只愿陪着伺候他,这点反而让他有些伤脑筋。
但是……杜姑娘呢?她在他手心里轻写:你的亲事呢?
“管它什么杜姑娘。翠雀,你还不懂吗?”他不免敛了笑容,深吸口气。“翠雀,若你不是无意,咱们把话说明白吧。”
意外发现,高傲霸气十足的他,脸上竟浮出一抹浅红。呃?是他酒喝多了,还是他……也会有……局促不安的……害羞时刻?
但他那模样,直让她觉得——可爱极了!
“我知道你常睡不着,有时一人吹着笛子,是想家吧?”他抓紧她双手,凑到唇边,温柔轻吻她指尖。“想不起来也别急,我不会抛下你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