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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停滞住了,呆呆愣愣的搂着槐香,有点不知所措。
我虽然知道她是故意装晕,但是她冰凉的身子还是让我觉得心痛,抱紧了她的身子,想把身体里面的温度传递给她。
可是这样,我还觉得不够,槐香的身子依旧很冷。
我又把薄外套脱下,来盖在她的身上。
老爷子一开始大概是以为槐香没什么大碍,看到我过激的反应,脸色微微沉了下来,也担心槐香出事。
他将佝偻的脊背压的更加的低,看着我的脸庞,然后紧张的问道:“老三没事吧?按她的身子骨,不过是跪了一夜,应该没事才对。”
“我……我想送她去医院,她好像是夜里受了风寒,整个身子都是冷的。姥爷,我和槐香是最好的朋友,我求求你先不要计较她做错的事情,先让她把病治好,好不好。”我别的本事没有,但是软语相求的本事倒是在萧龙溟身上练习的十分的熟练了。
老爷子和云师父说的一样,他到了这个岁数,很多时候就会变得比较心软。他的目光游移一下,伸手在槐香的额头上摸了一下,目色凝重,“的确是受了点风寒,送到我房里去吧,我给老三诊脉看看。如果只是风寒,开店驱寒的方子就行了。”
槐香被老爷子罚跪了一夜,在我心里还以为老爷子是多么的不近人情呢。
现在听到老爷子说这话,我的眼前一亮,知道自己可能误会他了,连忙说道:“谢谢,谢谢姥爷,槐香如果醒着,也会感激您的大度的。”
“哼,她和人赌石的事情,我老人家和她没完。以为病着,就能逃脱罪责吗?等醒过来,该受过的一样要受。否则,没规没距的,我佟府的人都去作奸犯科没人管了?”老爷子虽然表现的有些心疼槐香,但是依旧很生气的样子。
我吃了一惊,我没想到槐香不过是个五六岁的小姑娘,居然会离谱到和人赌石,难怪老爷子会如此的震怒。
这赌石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很多人因为赌石,最后弄到倾家荡产,妻离子散。
有很多世家,明令禁止自己族内的人参与赌石。
那以前赌石只在滇南一代流行,因为靠近玉石的原矿的产地缅甸。
早期在北方,北方人很多都不知道什么赌石,赌石在北方一代是后来才兴起的。这几年赌石这行十分兴盛,会有很多的北方的从事玉石古玩的商人,通过各种各样的渠道,地价埋进玉石矿石的原矿,举办赌石活动。
打一个最近的比方,老何家以前也是有名的世家,家道中落就是因为何东凌赌石。何东凌当年听说不仅把祖传的所有身家都压上了,还把自己的老婆也作为赌注,写入赌石的契约当中。
最终,不仅把家产输了个精光,连老婆也输给了别人。
何灵川的母亲,听说就是这个原因,让人给活活的逼死的。
好在何东凌后来幡然悔悟,继续经营祖辈上的家产,最后才勉强过上了小康之家的日子。这是往事,有些还是我亲眼见到的,所以我对何灵川出家避世从来不感觉到惊讶,他们家曾经遇到过的变故实在太大了。
“是,是父亲说的是,是我没有管教好槐香,给佟府脸上抹黑了。”槐香的父亲一边认着错,一边就走到我身边来,接过槐香冰凉的身子,“笙儿,你把老三给我吧。我来送她去老爷子的房里,你还没吃早饭吧?李婶子已经做好饭了。”
我刚刚在上茅厕的路上,就遇到过这个煮饭的婆姨,我当然知道饭做好了。不过,我还是客气了一下,“谢谢舅舅,不过,我想等槐香醒了再去吃饭。”
那个男人听到我叫他舅舅,突然身子一颤,对我有些生疏坚硬的目光柔软下来,“也好,我听云师父说了,你和老三以前就认识。”
槐香被她父亲抱在怀里,送到了老爷子的房间里。
这回我看清楚了,老爷子的手就在一根细细的皮革造的绳子上一拉,影子木的屏风就慢慢的收拢了。
影子木的屏风后面,是老爷子平时躺的的椅子。
这影子木大家可能不是很熟知,没有楠木、檀木那样的家喻户晓,却是有说头的。
之前一直在说影子木的盒子,其实有些生长的比较特殊的影子木比金丝楠木都要贵重很多,因为它以树木生长在根部的瘤子制成,展现出的是一种病态美,又称作瘿木。
生病的树木本来就不多,还要取出这么完整的木材,做成家具,就更不容易。
再加上屏风本身的精美绝伦的雕工,以及失传的制作工艺,这一见东西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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