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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结婚怎么离婚?他现在真甘心放手?
商谨言推开门进去,陈梦蒙着头在睡觉,他坐在床边看了一会儿苍天之叶。扯下被子露出陈梦的脸,怎么不把自己捂死在床上呢!
陈梦能有什么朋友在k市?一开始他就应该猜得出来。结婚前,他问过很多遍,不要再欺骗。不管陈梦怎么答应,她做不到。陈梦就是惯犯,改不了这个毛病,这辈子都改不了。
商谨言看了很久,站起来打开衣柜取睡衣,看到旁边放着陈梦的衣服。整整齐齐挂在他的衣服旁边,心里一窒,狠狠甩上了衣柜门。
他们都需要时间来冷静,需要来考虑这婚姻是不是要继续下去。
洗完澡出来,掀开被子上床,陈梦不知是热是冷,跟着就挪了过来,贴着他的腿睡。身上滚烫,只一瞬间,商谨言就回过神,连忙去拍陈梦的脸。
“陈梦?”
陈梦迷迷糊糊睁开眼,“商谨言?”
“你是不是发烧了?”商谨言摸陈梦的额头,他刚洗完澡出来,手有些凉,根本摸不出来温度,只有烫。“起来穿件衣服我送你去医院。”
“衣柜下面的抽屉里有药箱,里面有退烧药,帮我拿下。”陈梦闭上眼,把脸贴在他的手心,皱着眉头语速很快,“不去医院。”
“吃药行么?”
“死不了。”陈梦咳嗽了两声,睁开眼看着商谨言,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她笑了笑,“商谨言,我现在真想死了算了,活着好累。”
“闭嘴!”
“你说,我活着有个什么意思?”
商谨言松开她去翻抽屉,里面有一个小药箱,那不是他准备的,一定是陈梦。胡乱翻着,从里面找不到退烧药,“感冒你死个屁?别跟我面前装可怜,你要死也去别地死去,吃什么药?”
“绿色盒子。”陈梦叹一口气,头重千斤,躺下去闭上了眼。商谨言拿药过来,扶她坐起来,“你先坐着我去倒水,吃了药不行就去医院。”
“不用麻烦。”陈梦闭着眼抠出两片药扔嘴里干咽下去,药盒扔床头,“老毛病,吃药就退烧了。”
商谨言皱眉。
陈梦根本就不在乎她自己如何,让她疼是商谨言错了,陈梦这人没心没肺。她敢往车头撞,她就非要死在商谨言面前。
谁让商谨言对她好呢,这种人——这种人她只会伤对她好的人的心。她真是该死,该死的很。
陈梦蜷缩成一团很快就再睡着,商谨言去放药,在药箱里发现了一盒拆开的避孕药。商谨言心烦意乱,把药箱胡乱塞进去,一脚踢上抽屉。
坐回去上床关灯,陈梦挪过来窝他怀里。商谨言推了一把没推开,她身体滚烫蹭了蹭商谨言的下巴,把脸埋在商谨言怀里,湿漉漉沾湿了他的睡衣,“严哥,我心里难受。”
商谨言看着黑暗,听她小声啜泣,许久后把手搭她腰上。“你自找的。”
第二天早上陈梦是在商谨言的怀里醒来,一睁开就看到放大的一张脸,连忙往后退诳天记。商谨言的手从腰上掉下去,蹙眉睁开眼,“干什么?”
陈梦脑筋转的飞快,还没想好该说什么。有些尴尬,商谨言伸手在她脸上摸了一把,又闭上眼,嗓音沉哑,“退烧了?”
陈梦点头,“嗯,应该是。”
商谨言伸手活动了脊背,再次睁眼去摸床头的手表,看看时间,还早着。枕着手臂闭眼仰躺着,“不睡了?”
陈梦想去洗澡,被商谨言抱一夜出了一身的汗,下面更是难受的很。
他昨天那么激动,什么措施都没有。马上还得吃避孕药,想想都头疼。
“我去洗澡,不睡了。”
“一会儿把避孕药吃了,你现在吃药太多,万一怀了还得打掉。”
陈梦嗯了一声,她摸索着穿衣服。
商谨言看着陈梦一件件的穿衣服,她戴着帽子,帽子是浅色。脸很精致,皮肤白皙。有人说当兵几年,出来看到母猪都是双眼皮。他们在边境线上,见到的异性少之又少,没谈恋爱的机会。
后来遇到陈梦,她那时候真漂亮。一双眼睛明亮,笑起来眉眼弯弯。她胆子很大,什么都敢做什么都敢说。她的追求没什么技术含量,可商谨言就是沦陷了。
看了很长时间,陈梦要下床离开,商谨言咳嗽一声,“陈梦。”
陈梦回头,商谨言眯了眼睛,有些失神。
“你喜欢什么类型的男人?”
陈梦一顿,立刻就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