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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秀,老诚倒是说的没错,一双大眼乌油油的,黑多白少,但是,那眼空洞洞的。一抬起来,他就觉得,很空,像是没有生命的一样,里面什么也没有。
“小白?”他低声问。
“是的,少爷!”她答着,眼看着他,却不知闪避,直愣愣的。
“来这几年了?”他听她答的清楚,怎么也不像老诚说的像个呆鹅。
“七年了,少爷!”她一动不动的支愣在那,像尊雕刻。
“什么都肯做?”他坐下来,眼中却闪着意味,真那么奴吗?看她那样,怎么都不像。
“是的,少爷!”她应着。
“脱衣服!”他淡淡的说,戏谑着看她。
“是,少爷!”她二话不说,伸手就开始解扣子。星言一下子惊住了,不是吧!?真这么奴?让脱就脱,再怎么奴,也该知道男女有别吧!就算是主子,提出这样无理的要求,也该有点羞涩,也该有些怯意吧。至少,也不该这样毫无表情吧。他一怔之间,她已经将扣子解开了大半,他更大的惊讶顿时展露在眼前,一道异常深的伤疤自她的锁骨在向下延深,周围还密布着坑洼不平的伤痕,扭曲着,罗列着……“住手。”他看不下去般的低喝,眼瞳都微微的收缩起来,他甚至有些怒。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这样被人折磨,依旧不思反抗,不仅如此,还这般的奴根深重,她的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她的手机械的停了下来,又恢复那木桩一样。他猛的站起来,胸口起伏不定,眼中的不解和愤闷在加深,他盯着她:“怎么弄的?这伤?”
“少爷问哪一个?”她依旧是那样清低的声音,仿佛问的根本就不是她的事一般。
“最深的那个,我爹弄的吗?”他指着她的锁骨:“把扣子系上吧。”
“奴才自己割的。”她应着,伸手又开始系扣子,动作像是个扯线的木偶一般。
“喂鸟?”他问。
“不是,少爷。”她的眼直看着前方,静静说着。
“那是什么?”他接着问。
“为了证明奴才死不了,少爷。”她答清晰,他却听得有些后背发寒。为了证明她死不了?哼,面前这个,真的可以算作是人吗?她不会疼的吗?
“为什么这样?”他忍不住般的再次钳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直抬起来对着他,他低垂着眼盯着她看:“其它的,也是这样弄的吗?”
“为了吃饭,少爷。”她毫不畏惧的迎着他的目光,不对,是毫无内容的迎上来,因为眼神是空的:“其它的,有的是以前打的,有的是最近打的,有些记不清了,不能一一回答少爷。”
她口齿清晰,条理清楚,不像是脑子有毛病,她能这样,只有一个解释。就是奴根深种!!
“为了吃饭??!”他简直有些咬牙切齿,为了吃饭就可以这样?甘心当鸟奴七年?为了证明自己血流不止也不死,就在身上弄那么大一个伤口?为了吃饭,就可让人随意的打?打到遍体鳞伤也无所谓?
“这个世界,有很多种途径可以填饱肚子。你选了最糟糕的一种。”他恨恨的说,也不知道自己怒从何来!之前早听老诚说了啊,干嘛还气成这样?干嘛还非要见她这种死德性?干嘛在自己一回来就给自己找不痛快。她愿意做奴才,她愿意挨打,她愿意喂鸟是她愿意,她活该。自己究竟在气个什么劲?
她不语,定定的看他,他竟在她的目光中有些躲闪。仿佛他会被她看穿一般,让他竟然有些躲闪:“你一会还有什么差事!”他竟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说出口连自己都不相信。今天是晕了头了吗?
“扫院子,喂马,然后看更,少爷。”她答着。
“管你的,哪一个?”他问
“三门外的贵叔,少爷!”她答
贵叔?他皱眉想了想,想不起家里有这么个人。他隔着窗问外面的小丫头:“贵叔是哪个?”
“噢,三门外的阿贵,管院里杂活的!”外面轻轻的应着。
“跟他说,我把小白留下了。让他以后别管她的事了!”他说完,转过脸来看她:“你跟着我,愿意么?”
“是,少爷。”她依旧是那样一副奴相,没半拉不字。让他无可奈何。他真不知今天自己是抽了什么风,非要管她死活,可怜的人多的是。可偏就是她那黑黑的眼睛让他难以释怀,让他好奇到家,让他想探究,那里究竟有什么。
“外头候着吧,有事叫你。”他转头向厢阁里走,有气无力。跟她说几句话,却跟放了气一般,让他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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