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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成不到!我们拿什么和禄氏家族上百年的根基抗衡?这么多年我忍辱负重是为的什么?一等的就是禄论钦陵、禄赞婆、禄悉多干这些老家伙们归天!尺码雷归天!二等的是一个契机!我们是要夺回属于我们的地位和权力,可是这不代表我们愿意让西域、南诏各国有机可乘,大肆掠夺吐蕃!”
孟弄赤不再言语。
门外,弃弩不动声色的站着,心里却安慰的紧,说到底,大相还是热爱吐蕃王朝的,无论怎样都不愿意拿吐蕃王朝来做赌注。
话说论尚悉这边焦头烂额,李奴奴那边也好不到哪去!她和翠儿犯愁的紧,这些小刺客们没有伤到自己,倒是让送嫁将军和吐蕃大相都紧张的要死,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有人保护,即使出了大唐的地界,恐怕也没有机会逃走!现在连偷偷溜出去玩也没有可能了,更不用说逃跑了!天天到驿站以后就被看管起来,哪里也去不,憋也要憋死了!
“你说会是谁主使?”李奴奴把玩着手里一只玲珑雕花玉杯,随意的问着翠儿。
翠儿摇摇头,“都有可能!包括大唐!”
“不是大唐,如今大唐内部乱着呢,根本没有空来理会吐蕃!他们送我来和亲也是想缓和一下和吐蕃的关系,好让他们有机会去处理内乱!三……那个李隆基不知道如愿了没有?”李奴奴摇摇头,“吐蕃和大唐结好,南诏、西域各国、阿拉伯帝国、吐谷浑……太多有嫌疑了!”
“你觉得吐蕃有嫌疑吗?”翠儿对李奴奴越来越信服,无论什么情况都冷静分析,从不失去理智,到底是李隆基从小培养的好,只是过分理智了不但冷漠,而且可怜,早早的成熟,从来没有孩子的乐趣。
“那个刺客说的是吐蕃语言,穿的是吐蕃衣饰,只是这些证据太显眼了些,让人又有些怀疑是有人栽赃,可谁又知道是不是故意设个迷魂阵给我们呢?!”
“可是,吐蕃人没有理由要杀你啊?他们巴不得和大唐结好,怎么会自己打自己嘴巴子?”
李奴奴摇摇头,“现在还不知道吐蕃境内是个怎样的情况,不好下结论,如果也和大唐一样争权夺位,那怎么没可能呢?”见翠儿点头苦思,又微微一笑,“不管这些,如今在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没一丝一毫的依托,我们只是小心为上吧!别想了!叫老杨来玩!”
喜弟走进龟兹乐团的房间,一本正经的宣旨:“乐工杨尚武护驾有功,公主赏银百两!”
在众人羡慕的眼神里,杨尚武跪地谢恩。
“公主宣你表演,带着你的箫跟我走吧!”
一进门,就看到李奴奴盘腿坐在软榻上,嘻嘻傻笑。杨尚武心下微动,幽幽叹了口气,跪地见礼。
“起来,起来,又没有旁人,这么多礼干什么?翠儿姐和喜弟都是我的人。说,你是什么时候学的箫?怎么会混进龟兹乐团的?”李奴奴从果盘里丢一个黄桃给他。
杨尚武大喇喇的坐了,神气活现的说:“早就学会了,不想做侍卫了,天天看门太辛苦,就去做乐工了呗!”心里却心思百转,恨不得上去直接问问她,自你被封为公主允和亲吐蕃,我就去学了箫,为的就是能陪你一起来吐蕃,你可知道?学了两年乐器,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杨尚武也心思婉转起来,说话做事虽还是大喇喇,却也不一样了,多了几分文人气。
李奴奴“呸”了一声,“我还不知道你,原来你连箫是什么玩意都不知道呢吧?”杨尚武心跳漏了一拍,她知道?“来来来,吹一曲给我听听!让本公主鉴定鉴定你的水平!”
杨尚武心有些犹豫,吹那首曲子不知道会不会太着痕迹?会不会把她吓到?她如今要去吐蕃成亲了,自己却吹这样的曲子,她会不会生气?看见她笑颜如花,心下一横,一首婉转多情的曲子徐徐飘出。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
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
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知),心悦君兮君不知。
他吹的是一首《越人歌》,讲的是一个越人求爱的故事,传说在春秋时代,有位越人女子喜(炫书…提供下载)欢上了楚王母弟鄂君子皙,在他游河的时候扮成船家怀抱双桨深情的吟唱了这支歌。歌中唱出了小女子对子皙的那种深沉真挚的爱恋之情,歌词声义双关,委婉动听。
杨尚武把这曲子用深沉的箫声来表达,别有一番意味在里面。
李奴奴面上微红,心里有些慌乱,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在表达他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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