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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纱仙子一把将他推开,怒道:“你居然找了那么多女人?你、你不讲信用!”
朱传宗愣了,道:“我怎么不讲信用?啊,我知道了,你怪我找了别的女人,是不是?可我一直也想着你呀!”
紫纱仙子气道:“男女两情相悦,便该彼此忠贞上心一意。你却如此风流好色,枉我这些年对你日思夜想,流尽眼泪!我问你,宫中传言你与媚妃的事,也是真的?”
朱传宗不忍骗她,点了点头。
紫纱仙子脸色更难看了,颤声道:“媚妃是我的庶母,你们居然、居然……真是无耻!”
朱传宗一时也无言了。他原本在天上修炼,不懂得男女情爱,下凡之后,大梁国的风俗是男尊女卑,男人三妻四妾乃是常事。爱他的那些女子,从来没有埋怨过他有别的女人,他也就习以为常了。现在听了紫纱仙子的话,想到她的苦,才隐约觉得确是对不起她。
紫纱仙子泪流满面,也不听朱传宗解释,只是哭泣,好一会儿才止住眼泪,轻声道:“断雨零风黯黯天,愁心憔悴落花前。算来缘要今生尽,几载空度梦魂牵。银汉似墙高几许,沧波成陆浅何年?贾女窥帘成佳话,破镜何时得再圆。”念罢,紫纱仙子道:“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朱传宗悔恨地道:“我是想你的……”
紫纱仙子摇了摇头,又道:“独眠虽已惯,秋来只自愁。火笼恒暖脚,行障镇床头。眉含黛俱敛,啼将粉共流。谁能无别恨,唯守一空楼。这么多年来,我一想你,便吟诗自遣,时常觉得世上幸好有诗歌这种东西,否则我这么满腔相思,何以排遣,现在我一并还你,你听好了。”
说完又念道:“卿本瑶台小谪仙,天涯沦落有谁怜。瑶池姐妹应相忆,遍召蟠桃少一人。”紫纱仙子絮絮叨叨,念了许多的诗歌,都是绝美凄凉的情诗,朱传宗却没心情欣赏,只听得肝肠寸断,好不容易紫纱仙子念完了,最后一字一顿地道:“渺日辰君,自今日起,我紫纱仙子跟你恩断情绝。天上地下,再不相见!”
紫纱仙子说完让宫女赶朱传宗走,到了门口,朱传宗害怕她如今这么恨他,一定会拆穿他,他性命丢了不要紧,朱家和那些美人可要跟着一起完蛋了,忽然心声一计,喊道:“你知不知道,那个坏蛋烈火神君托生为左丞相,叫做庞来孝,他想置我于死地,独揽朝廷大权啊!一切都是他害我的。”
紫纱仙子面无血色,摇摇欲坠,道:“你那么多女人,也是他害你的?”
朱传宗见她柔弱无比,心中更疼了,挣脱开身边那个宫女,走到紫纱仙子身边,想上去扶她。
紫纱仙子推开他,唤了小宫女过来,道:“送他出去!”背着泪脸进内室去了。
朱传宗垂头丧气地走了出去。心道:『她不肯再见我,是不肯原谅我了。唉,为什么老天安排我这么晚才见到她呢?不过身边的这些美人儿都是人上之人,都是好女孩,我又怎么舍得舍弃她们。』不由叹息命运无常。
旁边的小宫女见朱传宗惹公主伤心,边走边气呼呼地瞪了他几眼。朱传宗想跟她打听些紫纱仙子的情况,讨好地问道:“宫女妹妹,请问你怎么称呼?”
小宫女没好气地答道:“我打小进宫,公主殿下给我起名叫思辰。”
朱传宗喃喃道:“思辰、思辰……”想到这个名字的含义,不由呆了。
朱传宗被押回到牢里,心想:『紫纱仙子气我风流负心,肯定要把我不是天阉的事告诉皇帝了。』可是他並不怨恨紫紗仙子,心想:『是我先对不起她的,她要出气也由她,只是苦了姐姐她们,恐怕要受我连累了。唉,听天由命吧!』
第十章 爱是付出
朱传宗在狱中痴痴地想了两日。这天突然宫中派了人来,将朱传宗无罪释放了。
回到府中,朱家举家相庆,老太君亲自摆了压惊酒,替朱传宗洗脱牢狱中的秽气。
酒后回到房中,暖云等丫环也早都放了回来。她们在牢中都吃了不少苦头,满脸憔悴,见到朱传宗自然是悲伤委屈,哭泣不止。朱传宗无端连累了她们,心中愧疚,一一温柔抚慰,不在话下。
到了晚间,华采云单独把朱传宗叫到房中,问道:“宝儿,你用了什么办法,把医术通神的常乐公主都骗过去了?她可不是常人,炼制的一些什么丹药能让人不能说谎话,别的手段更是厉害,你怎么说动她的?”
朱传宗一呆,华采云笑着扭了他一把,道:“小鬼头,现在还有什么可瞒的?我在宫中打听到了,常乐公主亲自作证,说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