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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拾你是应该的。”李夸父以前是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的,因为这句话是在用李家的势力让别人屈服,而不是自己的实力,这对于他来说其实是一种侮辱。
“应该的?”叶凡忽然来到李夸父的面前,看着这个长的太帅的男人,心中很不舒服啊,这小子这是想要将所有人的希望都给抢走了啊。
“那我现在打你是不是也是应该的?”
“你敢?”李夸父被叶凡的态度激怒了,浑然忘记了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看着叶凡怒道。
“啪。”叶凡习惯了多做少说,他既然认为自己不敢,那么自己就要好好地让他看看自己到底敢不敢。
“你,你敢打我?”李夸父像是看到外星人一样地看着叶凡,这人真的疯了,竟然敢打自己。
“你不是说我不敢吗?你不是认为你高人一等吗?”叶凡似乎有点无奈地说道,这个人,被家里的人宠坏了。
“你死定了,你家里人也死定了,和你有干系的人都死定了。”李夸父的脸虽然是红色的,可是脸色却陡然之间变成了铁青的。
“啊?我的耳朵。”一边的李仕兵却忽然捂住自己左耳惨叫道,叶凡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将他的耳朵给削掉了,看着落在地上的耳朵,“你刚才也是在威胁我是不是?我很害怕的。”
李夸父的脸色一瞬间就煞白了,这个人是疯子,绝对的疯子,他虽然割的是李仕兵的耳朵,其实就是在警告自己,如果不识抬举,自己也可以在他的身上留点东西。
“你真的不怕死?”李夸父的压根都痒痒的,绝对不是因为蛀牙,而是因为心中怒火无处发泄。
“我如果再从你的嘴里听到一点点威胁我家里人的话,我想今晚你就睡在这里吧,我刚才看了这里的风水不错,当坟墓最好了。当然啦,我知道凭借你的本事是没有任何困难就可以查到我的底细,可是我记得你们李家也有人的吧,虽然类似这样的人才不多,可是也不少哦。”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来的李神通,叶凡指着他说道。
“小子,你真的不怕?”李神通自从出道以来什么时候这么倒霉的,眼神很难看地看着叶凡问道。
“我当然怕,不过这里收拾干净之后谁会知道呢?”叶凡突然到了他的面前,一把捏住李神通的脖子,将这人提了起来,然后冷声道,“当狗就要有当狗的觉悟,你以为你高高在上,在我眼里和一条狗的区别有多大?李元是你师傅吧?他那样的老东西还不去死,在这个世界上还想要什么?”
李神通的身高一米九,体重两百斤,却在叶凡的手里像是一根羽毛一样的轻,他不停地扒着叶凡的胳膊,却发现根本就弄不动。
“你放开他,有什么事冲我来。”李夸父自然是不能让李神通死在这里,否则的话,自己回去也没办法交代啊。
“好,我去看看。”叶凡将李神通扔到地上,然后不等李夸父说什么,他就窜上楼去了。
李夸父脸色苍白和铁青这两种颜色不停地转换,这种被人找上门来打脸的事,可不多见哦。(未完待续。。) 李夸父站在一张檀木桌子前,手里拿着一只狼豪正在狂书,是辛弃疾的《破阵子?为陈同甫赋壮词以寄之》: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頂¢£点¢£小¢£说,。。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特别是在最后几个字的时候,本来的楷书变成了狂草,他写完了就将狼豪扔到昂贵的地摊上,墨迹染黑了一方白色的地毯,他有洁癖,所以很多东西都是白色的。
按理说,他一个这么年纪的男人,有钱有势,什么都不缺的,不应该写这首不合时宜的诗词,可是李夸父别看表面是个身体不好的纨绔,可是他的内心更有自己为什么不能杀敌的感慨,也就是说,这人其实内心充满了暴虐之气。
之所以说自己白发生,是因为他一直到现在一切都是被某个人安排好的,这种安排让他发现虽然只有二十七八岁,却有五六十男人的心事,因为就算是等到死就是按部就班。一个男人如果不能找个机会去放肆一番的话,那么他的生活是不完整,至少对于他来说是如此的。
他不喜欢的辛弃疾的“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因为他觉得男人就应该时刻准备打仗,时刻准备去死。
可是当曹青这个自己一直认为是自己的人变了之后,他才发现自己其实也不是那么情愿地看待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