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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见一蓬头垢面的乞丐闯到了院中。见弟子用扫把又要驱赶,恻隐之心顿起,上前对弟子喝道:“不得无礼!”
那乞丐并不领情,毫无收敛,竟直扑范文娟而来。这倒叫青岩居士费解,以身拦挡:“这一讨乞者,你意欲何为?”
那乞丐仰天大笑起来:“我是讨乞之人?哈哈哈,你们这些骚老道,我是大贝勒褚英!”
“你!”范文娟不觉后退几步仔细打量,认出褚英的往日模样,“你不是获罪收监了?”
“可我越狱逃出了,哈哈!”
“你来到本观做甚?”居士以身体护住范文娟,“还不快些逃生,倘搜寻人马追来,焉有你的命在!”
“我是要逃命,我要去投奔广宁府的李如柏将军。”褚英对范文娟现出淫邪的狞笑,“但是,我要带走范小姐。”
“你是获罪之身,自己性命难保,还顾得上拈花折柳,快些自己逃命去吧!”居士意在将褚英尽快哄走。
“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就是拼出性命,也要得到这个美人儿。”褚英再次扑过去。
范文娟气得大骂:“丧尽天良的东西!我已遁入空门,便死也不会让你如愿。”她转身要逃往后院。
褚英虽说长期监禁,毕竟武功在身,推倒居士,一个箭步纵身跃到范文娟背后,伸手扯住外衣:“过来吧!”
范文娟机灵地金蝉脱壳,甩掉外衣也就甩掉了褚英。她迅即逃入后院,并拼力插上角门,用整个身体靠住。任凭褚英如何又推又踹,范文娟死命抵住不动。
褚英有些发疯,他急于将范文娟劫走,回头望见一个石滚子,抱起来就向角门撞去。“咚咚咚”,角门被震得直晃,已是摇摇欲坠。居士上前劝阻说:“大贝勒,快请住手吧!”
褚英发狠地一推:“滚开!”将居士撞倒在地,再向角门一个猛冲,已是濒临破碎的角门“哗啦”一声碎落。范文娟用力过猛,来不及收身倒过门槛。褚英一把抓住,薅着就走。
范文娟边挣扎边叫:“观主救我!”
居士与弟子上前,同褚英撕巴在一处。但褚英死活不放手,四个人扭成团,滚打着到了大门。褚英担心宰桑古发觉后领人追来,便下了死手。先是重重一拳,将居士打昏在地,又复猛踢一脚,那个小道人只觉腹如刀搅,双手捂住呻唤不止,哪里还顾得范文娟。褚英趁机将文娟扯走,但是拖拖拉拉,范文娟怎肯乖乖就范。褚英发急,也就收起了怜花惜柳之心,将范文娟结结实实捆绑起来,且在口中塞入一团烂布,这样便随他摆布了。
路上,有一辆小驴车早起下地做农活。褚英上前挡住去路,对赶车的农夫把手一伸:“鞭子。”
农夫以为遇见了疯子:“让开,别说我轧着你。”
褚英哪有心思费话,一跃跳上,夺过鞭子,又一脚将农夫踹下车去。回头将范文娟抱上车,鞭子一挥赶起即行。车的主人,挣扎几下也爬不起,任你怎样呼叫,褚英也不理睬,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车被抢走了。皇太极今日一早起来就心绪不宁,进早餐时似乎心不在焉,不知吃的是啥,且又索然无味。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一会儿出去,一会儿进来,不知做什么才好。用句老百姓的俗话说,他就好像丢魂了。
范文程见状关切地问:“四贝勒,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看看?”
皇太极皱了皱眉头:“我自己也说不清是怎么了,就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心里总也不落底。”
二人正在议论,马古达走进来:“禀报贝勒爷得知,据大贝勒代善府传出的消息,褚英越狱逃走,去向不明。”
“怎么,被他逃了?日夜有人看守,这怎么可能呢?”皇太极烦躁地站起,“莫不是有人同他勾结,通同作弊。”
“眼下情况不甚明了,待有新消息小人再来禀报。”马古达退出。
皇太极并不十分看重:“褚英已是落水之狗,难再兴风作浪,逃出牢房也只能埋名民间,老死村野。”
范文程却不这样看:“不能放虎归山。褚英不死,总是贝勒爷心腹之患,此事不可等闲视之。”
“他已被废,又有何惧哉?”皇太极不以为然。
“焉知褚英不会重新得宠,他是会与您争夺汗位的人!”
这番话却忽地触动皇太极一个在心中蛰伏已久的念头,褚英不是曾与自己争夺范文娟吗。要不是褚英从中插一脚,自己与范小姐说不定早已喜结连理。而今害得自己与心上人不得相聚,害得范小姐青灯黄卷苦度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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