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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今墨轩羽的表现让药青叶着实松了一口气,或许不会变得如同自己想得那般严重吧。药青叶将墨轩羽安顿好,自己便也准备出去收拾一下,转身推门出去。
却在推门的瞬间,墨轩羽开口了,声音幽幽地传到药青叶耳中,让她止住了步子:
“还有别的办法么?”
“什么?”
药青叶回过头,对墨轩羽如此毫无厘头的问话表示不解。见墨轩羽的头微微垂了垂,随后又抬起来,眼中难得看出一丝恳切与希望,真诚地看着药青叶,再次将先前的话重复一遍:
“还有没有别的方法,可以让我尽快站起来?”
药青叶的眸子骤然暗淡下去,她知道,今天的事情伤到了眼前这人的自尊,因为自己的赌气和大意,将她一个人留在院子里,便去了后山,药青叶心里有些疼痛。办法不是没有,但那必须经历极大的痛苦,二十余年来,药谷中有过几例像墨轩羽这样的情况,而他们接受治疗后的结果,就是死在了治疗的过程中。
不知该如何开口才好,药青叶下意识地想要拒绝,毕竟像墨轩羽这样的情况哪怕不走那么极端的方法,也是可以恢复的,不过要花费更多的时间,或许三两个月,或许一年半载。但药青叶也知道,墨轩羽不肯花那么多时间在药谷,她能看出来,墨轩羽心里有痛,有仇,药谷,是困不住她的。
看出了药青叶的犹疑,墨轩羽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似乎要看到她的心里去,在药青叶犹疑不定的时候,墨轩羽冰冷的声音带着恳切,继续说道:
“如果你真的想要救我,就告诉我该怎么做。”
药青叶抿着唇,死死盯着墨轩羽,但从那双淡漠的眸子里,只能看见坚定和不顾一切的决心。心里某处被紧紧揪扯,药青叶用尽全部心力去压制心里涌出来的疼痛,保持应有的风度和从容,轻轻开口:
“办法是有的。”她清楚地看见,听到这句话后,墨轩羽眼中一闪而过的精芒。呼吸似乎有些困难,药青叶眯了眯眼,忍住额角跳动的痛楚,努力保持一个医者该有的冷静和判断力,尽量平和地说道,“用这种方法治疗的人,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能活着熬过治疗。”
果然,此话一出,墨轩羽的瞳孔骤然一缩,但随即又恢复平常,世上本就没有不劳而获的事情,想要得到多大的好处,就该付出多大的代价,墨轩羽已经清楚地明了这样的道理,所以,从药青叶口中听到这样的话,她并不觉得无法接受。
“即便如此,还是要麻烦青叶医师。”
这是墨轩羽第一次如此正式地称呼药青叶为青叶医师,却让药青叶感到一阵无法承受的痛,她终究是推开门,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间屋子。墨轩羽看着随着药青叶的离去而被重重带上的房门,沉默无言。
药青叶没有撑伞,就突兀地闯进了大雨中,让刚刚就湿透了还未换下的衣服再次承受冰凉雨水的洗礼。久久徘徊在眼眶中的眼泪终于滴落下来,融进雨中,没有人能够看出她此刻的痛苦和难受。
她一直不肯承认,自己对那习惯穿白色男装的女子动了情。在她还昏迷不醒的时候,就守在她身边,听墨轩羽在沉沉的梦中,不断呼唤一个人的名字,她猜想那人定然伤她至深,才让墨轩羽每每咬着那人的名字,嘶吼着,声嘶力竭。
云儿,柔柔的两个字,让药青叶清楚的知道,那是个女子的名字。原来这人也和她的姐姐,药灵儿一样,喜欢着女子,对于这样的发现,药青叶刻意忽略了心底一瞬间,闪过的窃喜。
几乎每个彻夜难眠的晚上,药青叶都抚着墨轩羽紧紧皱起的眉头度过,她一次又一次,用自己轻柔的指尖,抚平那人额头上紧皱不散的深深愁思,耐着性子,迁就她一次又一次犀利的言辞,一次又一次,为着墨轩羽眼中的痛而心疼,却从来不曾言语。
雨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下来,似乎冲刷着被她刻意掩藏的真心,将掩在心门外所有的伪装狠狠撕扯,在一个人的时候,才全部暴露出来,突如其来的悲伤将她的心卷落在雨中,淋得潮湿而冰凉。
那人竟然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即便用性命做赌注,也要搏那微乎其微的几率,然后便该是如同从未出现在自己生命中一样,来去如风吧。一想到之后会出现的种种后果,药青叶心底的悲伤便不可遏制,她任由自己放声地哭,孤独悲伤的哭声被磅礴的雨悄然掩盖,没有惊动任何人。
第二天一早,墨轩羽的房门被人推开,躺在床上的墨轩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