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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漂亮的售票小姐的眼睛上,她竟朝我看了几秒钟后才回过神来,她不知道,
她在无意中已经给了我许多的自信。
走进公园后,我就开始寻找戴红帽子和拿书的女孩。虽然她说在长椅上
等我,但也说不准她会突然从哪里冒出来吓我一条跳,好让我慌乱,女孩子
是很喜欢异性在她们面前出洋相的,那我先前幸幸苦苦做好的准备工作就
白费了,或者,她干脆一直跟着我走到长椅那里,这样,我连说她的份都没
有。
“只怪你自己笨,谁叫你看不到我?我可在你的身旁走啊!”如果我硬是埋
怨它;就会得到这句更难堪的话。
我想到这里不禁笑了出来,但立即停止笑,现在还不是笑的时候。
我一看到戴红帽子或拿书的女生,心里就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当然,
每次我都很快地发现了她们不是我要找的人,这从我自己的感觉和她们的神情是
判断得出的,但有一次,我就差点闹了笑话,我看到了一个既戴着红帽又拿
着书的人,我正打算走过去对那人说“你好”时,猛地发现了那人不是李香
兰的有力证据………那是一个男人。
我在心底蛮横地骂了他一句………变态。
奇怪的是,我到了假山下,却又不怎么紧张了,即使在我看到一个坐在
长椅上的正在看着书的长发女孩,她的头发浅红,头低着。
她没有戴红帽子,不过,她也可能是因为紧张或粗心而忘记了,不管怎
样,我是要走过去问她的。
“你好,请问你是………”
“哎,你是找李香兰的吗?她有急事,还没走多久呢,你怎么才来,我们
等了一个多小时了。”长椅上的女孩嘴里跑出一连串的话来。我并不介意她
打断了我的话。
“那她什么时候来?”我的紧张一点也没有了。我本想开个玩笑说我不是
找李香兰,可又觉得这种玩笑没有什么意义。
“很难说,刚才有人给她打电话,她就走了,她走得很急,也没对
我说是什么事,只说叫你来了就在这里等她,如果两个小时后她还没来,那你
就回去,晚上她会给你打电话的。你先坐啊。”
我点了点头,在她右边坐了下来。刚才和她说话时我已经将她打量了一
翻,有点漂亮,但似乎也就单只有那点漂亮。不过,李香兰就是比她差一点
都可以的。
我将背靠在长椅上,不再去瞟她,把目光随便放到别处。
过了一会儿,我干脆闭目养神起来,因为很累。
忽然,我的左臂被轻轻碰了一下,我赶紧睁开眼睛,见她正在朝我笑,这
笑让我有点不太舒服。
“你干嘛那样子?像个老人。";
“有点累。”我说。
“是被情累的,还是太紧张和李香兰见面?”
我没有回答她。
停顿了几秒中;她又说:
“你怎么不说话?李香兰说你说话很搞笑的。”
";你看的什么书?";我觉得这是一句可以说的话。
";简爱。";她没有看我了;而是以一种很悠闲的神情在书上用笔写着什么。这点很重要;它
。。
魔鬼与天使(28)
改变了我对她的感觉——她是一个很活泼开朗的女生。我的心情也轻松起来。只是;当我试图
在脑子里搜出些能愉快气氛的话语时;去搅动了心中的不快;最后;我不得不以一无所获而
结束这种得不偿失的行为。可能是近几日积累起来的压抑仍在缠着我;它们不允许我挣扎得太厉害。
我觉得更加累了,一路上的兴奋全都化作了疲劳。
忘掉?忘掉也许能够暂时忘掉的东西?我试着这么做。见效了,于是,有那么几分钟,我
基本上能够用一种平缓流动着的心情去观察她,欣赏她。对于一个未来的艺术家,他至少应具备
如何欣赏女人的美丽的素质,最好是能将这些美丽部位与女人的缺点部位分离出来,再同他自己
的幻想相结合,那对于他来说,世界上的任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