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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雅言的正统嫡传,历朝官话均以南京官话为本。我大明定都南京,以古中原雅音为正,也用的是南京官话。”
高进心中暗道,原来如此,怪不得网络上一直有普通话不够正宗的言论,原来是丢去了一些上千年的语音传承。
“南京官话里说胡里八涂,就是糊涂。说月亮巴巴,巴巴就是饼的意思。房干,就是房间,说是官话,其实也是很俚俗的”,老叟们谈的高兴,哈哈大笑。
高进看见独孤信站在自己屋前张望,打了个哈欠,道:“再去睡个回笼觉,老同年慢慢聊。”
进了屋,原来杨文鼎也已悄悄在屋里等候,二人行礼后坐定。
高进问道:“独孤,何事!”
“那些纨绔们已经上了岸,却是直接去了花满楼。为首的确实是方世鸿,他爹方从哲据说在北京做了辅相,剩下了都是江浙本地在南京城国子监里读书的官宦子弟。”
“吓,都是国子监的!”高进大吃一惊,心道昨日原来都是自己同学啊,一下就想起了某某商学院的mba。
“是国子监的”,独孤信拿出怀中的一张纸递上道,“今日我去找了南京国子监祭酒的师爷,早先庄主让我转交的高山长的推荐信就是他收的。已经说好了,交五百两银子,祭酒给公子搞个选贡。”
“那不是花钱买的?还整天和高山长说欣赏我,原来是欣赏我的钱”,高进有些郁闷,一下就想起中学课本里著名的严监生和颤抖的伸出来的两根手指。很二,这难道就是严监生对监生们的评价。
独孤信着急的解释道:“花钱买的是例贡,那可是和选贡不一样的。例贡的叫例监,选贡的是贡监。国子监监生有四类:恩监、荫监、优监、例监。贡监属于优监,就算将来考不到举人,贡监还是可以出来做官的。”
高进已经伤了心,也无心听这么一大串,无力的摆了摆手,“五百就五百,就这么着,那我就不用上学了吧?”
“自然不用上学,就是挂个名字,等几年就可以毕业了”,独孤信笑的很甜美。
一想到不用和人渣在一起读书,高进很同情自己后世无奈的在三流大学校里和一群以骗女孩子上床人数多少为荣的恶棍一起厮混的人生,也突然很痛恨自己当年只会一次次使用右手,而不能发奋图强。
杨文鼎见独孤信报告完毕,开始汇报昨日的打劫经过,言毕,笑着踢了一脚身边的袋子道:“庄主,昨日我们打劫到了六百多两现银,还请庄主看怎么处置?”
“融了给独孤信,正好还给国子监。多的你和独孤信对半分,带弟兄们喝酒。”,想着国子监祭酒张张嘴就把好几十人辛苦打劫来的钱收走了,高进不禁佩服,知识就是金钱,真的没错!
高进无语问苍天,可是此时,花满楼的后院,有人是哭号向天!
第253章 老鼠吃象
“各位大爷,饶命啊,媚娘还小,媚娘还小,不懂事,就是个不懂事的孩子,老身在这里赔罪了!老身在这里赔罪了!”花满楼的老鸨秋妈哭号着跪倒在地,以头抢地,脑门在地板上磕的咚咚响。
“昨晚的大爷才是大爷,在你们眼里,我们算是什么大爷!”,扒皮郎坐在一边抬眼望着屋檐,摇着折扇冷笑。
方世鸿已经拳打脚踢的累了,喘着气站定,一只脚用力踏在遍体鳞伤、披头散发的胡媚娘脸上,左右转着,心中突然爆发出大量的快意。
方世鸿的管家也打累了,站在旁边喘着气,嘴中大声骂道:“臭婊子,给你几分颜色,就敢开染坊。赏你脸叫你给大爷们唱个十八摸都不唱,当你下面镶金的。”
扒皮郎啪的收起折扇,站起来淫邪的笑道:“不愿意伺候大爷们,也行。院中有匹公马是方公子的,那话挺长,你去把它伺候好了,今日之事就作罢!”
秋妈瞪大眼睛大声哭号:“使不得啊,这事情要是传了出去,今后哪里还会有人做媚娘的生意!”
“你还想做生意?花满楼勾连水匪,为虎作伥,告到衙门里,关了你的黑店。要不,我们现在去报官,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扒皮郎大笑着着向围着的一帮纨绔问去。
秋妈闻听不敢吭声,被打的鼻青脸肿不成人形的胡媚娘,一只眼睛肿的只能看到一条缝,被一帮纨绔们指挥着恶奴拉起推向院子中方世鸿用来装点门面骑的一匹公马。
找到了当爷感觉的纨绔们,一个个放声狂笑,有的纨绔开始摔桌子、砸板凳、丢花瓶,吓的院子里围观的娼妓们一个个逃的远远的。
花满楼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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