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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吗!
三百个建州兵一起挥舞着刀子,城墙下的壕沟里层层叠叠的堆着热乎乎的脑袋。
三万跟着人流出了城门,裤裆里一片湿漉漉的,他失禁了。
看着身边麻木的同族,三万大喊着:“大家别走了,那边鞑子要砍我们的头。快跑啊!大家快跑啊!”
“喊啥,喊啥!”,某甲大喊着提着刀从远处跑来,沿路跪倒了一片包衣,哭喊着在地上哀告:“我们没参加叛乱,请老爷们饶命啊!”
某甲直奔三万,大声叫道:“你,过来!”
三万转身想逃,看着茫茫的原野,突然有心灵彻底放松的感觉。三万虽然想逃,但是发现两只脚软弱无力,本能的向叫喊的某甲偏去。
做奴才做的太久,做习惯了吗!
某甲大刀一挥,将在地上爬了几步的三万砍成两截,再狠狠的向三万黯淡下去的眼睛方向吐了口唾沫,大声道:“做猪做狗的身份,想干什么?”
周边的包衣全部跪在雪地里,大声的磕头哀告。
“我家几代单传,各位老爷饶命啊!”
“各位老爷,留小的一条狗命侍候老爷吧!”
啊!呀!一声声惨叫。杀完人的建州兵们纷纷围了过来,把最后这群跪着求饶的人逐一砍倒。
最终,只有一两个人向黑暗中跑去,城外又恢复了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的安静,大雪又开始下了。厚厚的一层一层积累起来,将所有的罪恶全部掩盖成银装素裹的世界。
牛录章京哈哈大笑着在地上的尸首上擦着砍卷刃的刀,骂道:“该死的尼堪,叫他把脖子伸长一点,他伸太长了,结果砍到骨头豁了口,坏了我的好刀。”
某甲内疚的看着黑暗的原野,道:“大哥,逃了两个,怎么办!”
“怕啥,天这么黑,大雪一盖,你数的清。不是别的城门跑的吧!走,回家去!”,牛录章京拉着自己的小弟,带着手下,想着家中的娇妻美妾,一家人团圆的情景,开心的带着手下回城复命。
离开郝图阿拉城非常隐蔽的一个山坳里,一群乌拉溃兵围着火堆,看着中间端坐着的一个壮汉。
壮汉不是别人,正是拉着爱新觉罗褚英一起掉下城墙的侍卫队长,因为城下积雪的缓冲,侍卫队长居然也没摔死,而且比褚英的人品好的多,受伤不大,只是晕了过去,被冲出城的乌拉兵扛起来就跑,半路上就醒了过来,居然还能自己走路。
一个乌拉兵恭敬的将怀中的酒壶递了过去,道:“巴图队长,我们下面怎么办!”
“布和,我们还有多少人?”,巴图接过酒,大口的喝了一口。
“还有不到三百五十二人,有些兄弟跑散了,有些兄弟被建州军抓回去了”,叫布和的看来是巴图的副手,沮丧道。
“附近有建州军的寨子吗,这样在山里,不到半夜就要被冻死!”,巴图看着瑟瑟发抖的手下。
“有一个小寨子!看来是建州军的农庄,里面只有十来个建州人,剩下几十个都是包衣”,早有此意的布和早就派人去哨探了一回。
“干,反正都是死。抢到马和粮草,我们连夜去抚顺,投靠明国!明国人很需要我们这样的骑手。酋长的尸体埋在这里,做好记号。待有机会找到少酋长,再把酋长的尸体运回去安葬!”
一众乌拉兵立刻行动起来,为了求生而努力!
人生就是这样,没有努力就没有奇迹!
同样是在排队,无锡城中,高进按要求光着脚穿着单衣,一只手提着考篮,另一只高举着,让守考场门禁的士兵搜查有无作弊。
士兵们让考生一个个开怀解衣,仔细搜寻翻找。
排在高进身后的一名高个子考生脱开衣服后,搜查的士兵赫然发现他屁股下有根细线头,伸手一拉,只见线头牵着一个油纸包从*里滑出来掉在地上,露出一卷薄纸抄的作弊文字。
四周的兵士们拿着枷锁围过来,嘴里大喊着:“又拿着一个,铐住好像县太爷领赏!”。
高个考生连声分辩,指着高进道:“是他刚丢出来的,与我无关。”
旁边站着督阵的学政也用怀疑的眼神看着高进。
高进回头笑道:“就算是我丢的,难道会弄得那么好,不上不下刚好丢在你屁股眼里,你又怎么会等我丢进去呢?请你高高地翘起屁股让我给大家再演示一下如何!”
拉出绳子的士兵可没时间听两人贫嘴,一把枷了那高个书生,道:“休得聒噪,老子用手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