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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精打采的乔明明,连劝他振作都说不出来。
“只差报道你是神经病了,你公司也不管了?”
“范冬离,”乔明明抬眼直视他,“我虽然不正常,但也不至于神经病,反而是你,一直摆出一副冷静自若的样子给谁看,宋繁是死了吧,怎么哭都没听你哭两声?”
听到他摔门而去的声音,乔明明松了口气。
就这样吧,不会比现在好,但也不会比现在更坏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68章 番外:李理(上)
没想到辞职后还能接到鄢凛打来请吃饭的电话;老实说有点意外又有点高兴;于是开开心心去赴宴。不是我想得少;而是鄢凛基本不插手别人感情的事;偶尔憋不住好奇心了也就问两句而已,而且同一个问题不会问第二遍;关于我和萧世让;他也就说过一次,还非常简短。所以我不担心他撮合我跟萧世让;而顾优在他旁边,这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
我开玩笑,“就我们三个吗?早说呀,不然我会带个男伴或是女伴来的。”
鄢凛淡笑不语,很奇怪;每次见他这种表情,我都觉得有千言万语,一定是我想太多。也或者是我为他伤心的次数多了点儿,让我直到现在,他婚姻美满家庭幸福了,我看他的眼神依然有点儿转不过来。当然不是说我还对他存有幻想,爱过的人不会忘,但也就仅止于此。
偶尔觉得自己特别理智,觉得爸妈这名字取得着实贴切,所以我从小就觉得自己天生该是个总裁,但活了快三十年我就只当过几天替补的,不过是鄢氏的,也算半圆满了。
我男性朋友和女性朋友的比例约为三比一,但从没和哪个男的发展出超过朋友以外的感情,有几个胆子比较肥的直言我脱光了站他们面前他们都不会有反应。
男人,哪本书里说的来着,一定要非常爱他们,不然是不可能忍受得了的。
我想说的是或许得加个婚前的限定,婚后绑住一个人的东西太多了,浮生五味,各种东西揉在一起,牵牵绊绊,能挥刀斩乱麻的有几个?
萧世让说,我对他说过的所有伤人的话加起来都比不过那一句——我这辈子可能就把爱情放鄢凛身上了。
事实证明,我那是气话,我哪有那份毅力,时光渐渐磨碎一份偏执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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