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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怀里一塞,很是职业的道,“血已经将衣服和伤口粘连了,你这么个脱法会撕掉一层皮……的。”其实最后的那个‘的’字她根本就没法出来,因为她在抬眸的瞬间,便被白衣男子的容貌给华华丽丽的震撼在了当场。
记得以前有一句话很古老的话:“白肤凝霜赛积雪,褐瞳墨眉似妖精。”当时的年莹喜看到这句话的时候,似乎很迷茫,虽然在二十一世纪最不缺少的就是美,可是以于这句话,她实在是无法想象到那种美好。
而现在这位白衣男子,真真就是应正了这么一句话而来。
他的美和红衣男子的那种美完全不同,不似那种完美到让人移不开视线的那种美法,而是一种巧夺天工很是讥诮的唯美之感。
身姿卓越,器宇轩昂,天生那种高贵之态在五官并露之下一触即发,墨黑色的长发顺着打开的头巾披散开来,腰部以下臀部以上整齐的垂在身后。
细腻的肌肤如同凝结在花瓣上的露珠一样,晶莹剔透却又让人不敢触碰,胖瘦匀称的瓜子脸上看不到一点因为太瘦或者太胖的凹凸之感,那么完美的弧度从额头一直延伸到了下巴,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又嫌少。
就是这么一个拥有着连让人尖叫都觉得无法满足心理那份震惊长相的男子,此刻正用着他那一双凝集了光聚的眼睛,慵懒的垂眸看着已经完全实话掉的年莹喜。
毫不在意她呆了神的惊艳目光,白衣男子的嘴角扯过一丝若有似无的冷笑,“不知副都统的二小姐打算看到何时?”
第十六章 半夜来闹事的年家人
回神的瞬间,年莹喜清楚的感受到了男子语气之中的那份嘲讽和鄙夷,想来这样的男子应该是锦衣玉食的才对,不然他那一身的好肌肤又是从何而来?
不过对于这种男子,年莹喜感慨过了欣赏过了也就算了,绝对不会去搭上自己的心,因为她清楚的看见了,隐藏在他那双魅惑世俗的眸子底下的锐利和精透,她的经验告诉她,有着这样双眸的男子,心计和城府绝非一般人可比拟。
神色恢复如常,年莹喜便随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其实这句话对于年莹喜来说毫无意义,她只不过是想分散一下男子的注意力,让她好能更快速的将粘在他肩膀的衣服给脱下来。
垂眸看着在自己胸前忙活起来的小脑袋,白衣男子忽然神秘一笑,施施然道,“宣逸宁。”
‘咣当——!’是红衣男子手中的水盆砸在了地面上。
看着自己辛苦打来的清水,年莹喜的脸拉长了几分,“不干活还竟添乱,水井在院子里,你去给我打盆新的。”
红衣男子有些不太相信她的表情,直直的盯着她道,“我叫唐楚。”
年莹喜挑眉,“你就是叫糖块也要去打水!”靠之,一直知道有美男计,从来不知道有美名计这一说的。
唐楚走了,而且是端着脸盆走的,堂堂的杀手堂少主,第一次被一个女子指使的干上了体力活。
宣逸宁似乎对年莹喜的反应很是玩味,长长睫毛半遮的眸子带出了看见玩物的兴趣,刚想说什么,却忽然见唐楚去而复返,神色有些着急的道,“远处的石子路上有火光,看样子是朝着这里过来的。”
听着唐楚的话,年莹喜明显感觉到了自己手下的身子一僵,周身瞬间被一片杀气手笼罩了起来。
头疼的将掀到一半的衣服给宣逸宁穿上,眼疾手快的先是将唐楚塞进了这屋子里唯一的家具——柜子里,随后拉着宣逸宁上了自己那张狭小的木床之上。
刚刚将宣逸宁扔上床的年莹喜忽然听见身后的开门声,来不及多想的她只能硬着头皮和宣逸宁钻进了一个被窝,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也跟着躺下了身子闭上了眼睛。
此时与她‘同床共枕’的宣逸宁,在黑暗的被窝里,不停的打量着这个女人,他现在好奇的并不是她的机灵思维和敏捷动作,而是好奇这么一个从小被关在笼子里的女人,居然不在乎男女授受不亲?看来今晚这一趟夜探并没有白来,事情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我可怜的姐姐啊……呜呜……”人未到,声先至,随着这假到不能再假的哭声,几个人影伴随着夜色匆匆涌进了年莹喜的屋子。
听着声音假装转醒的年莹喜慢慢的坐起了起身子,先是扫视了一圈,才淡淡的道,“这么晚了,不知道爹爹是有什么事情么?”其实在看到一改白天那副耀武扬威嘴脸的年莹春,与现在乖顺站在年更荣身边一脸同情的安支梅的时候,年莹喜便知道,看样子她们这是来报今儿白天在她这里吃瘪的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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