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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生活”。
对于这件事,阿贝尔高兴是真的,可他明摆着装傻,也是真的。他脸上笑得多灿烂,心里就有多难过。
可话又说回来了,也不能总难过,大好日子还等着过呢。叹口气,该重来的时候还是得重来。别把什么都挂了心上,搞得自己跟个倾国怨妇似的。走也走了,断也断了,缘尽缘散,个人走个人的路,分道扬镳。
要考虑的事情本来也很多,索性把全部心思都用在处理事务上,伤口慢慢也会自行恢复,时间会改变一切,我的很多东西都已经改变,也不差这一点。偶尔会看着扎赛尔给的那张透支卡,脑子里浮现原来的那一张,暗笑,伴随的也只是一声叹息。
过了圣诞就临近了元旦,州政府里要处理的事务也不是很多,到了年末,人都想着怎么玩了,也没心思闹事,除了社区的安全问题。
因为在周年庆典上我出手不凡的那招“红莲狱火”,州政府里的人对我的态度完全改变,变得毕恭毕敬,有些胆小的见了还躲,就仿佛躲要爆炸的原子弹似的,可这并不表示我在魔党就真的有了地位,获得了声望。
强大的敌人更能激起一个人的好胜之心。所以,我的处境和之前完全不同,不仅没有想象的会变好,还越变越糟糕。之前是百分之五十的亲王反对我,现在除了扎赛尔的亲信之外,其他的都反对我。下面的人倒是不敢反对我了,可上面的人却都反对我了。
简单一句话总结,怕我坐大。
最怀疑的就是我的身份,因为那是该隐秘术。什么推论都有,不过没有人认为我是“该隐”。扎赛尔整天担心的就是我的安全,我说不用那么提心吊胆,真有那样的人,我再用一次红莲狱火,保证烧他个干净利索,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嘛。扎赛尔听了随即瞪我一眼,下次能不能用出来都是问题。
其实他的担心很正常。魔党并不像秘盟那么循规蹈矩,在这一点上,秘盟更接近千年之前的人类,而魔党更接近千年之前的血族,他们保持着血族原始的嗜好,血与杀戮。他们解决问题的方式只有一个,便是,杀!
不过因为扎赛尔的缘故,似乎也很少人敢直接动手,所以还是过了一段平静日子。和扎赛尔相处得仿佛老夫老妻,偶尔打打闹闹,其他时间都是相敬如宾的感觉。虽然有心和他相处,可经历了和威廉的事情,似乎要重新接受一个人也有些难,扎赛尔倒也并不着急,很随我的性,在床上也是,就像他最初说的那样,想上就上,想下就下。
从圣诞一直到第二年的二月份期间,生活过得可以用两个词来相容,一个是和谐,一个是融洽,最缺少的却是激情,不过当时也根本没有想到过这个词,似乎和扎赛尔一起,从来就没想过这个词。
可能在潜意识里总会留意秘盟那边的消息,所以有时候特别敏感,虽然消息不是很流通,不过也隐隐约约地知道秘盟那边事情闹得也挺多,只是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情。
元旦那天,扎赛尔并没有像以往那样举办宴会,只是又拉着我去了那个灯塔,然后两个人在那里守了很长时间,一直到深夜,也喝了酒,不过不多,加起来也没有一瓶,这一次才是真正的品酒。他依然望着耶路撒冷的方向,不知道他心里隐藏了什么秘密,可是并不计较,一点都不计较。
曾经提到过阿拉斯加,扎赛尔说等到了二月份的时候,那里的雪景才最美。回想一下,似乎从未见过那种铺天盖地的雪,凡尔赛到了冬天也会下雪,不过不是铺天盖地。东西总是到了极致才觉得它美得异常,所以和扎赛尔商量了个时间,准备去看阿拉斯加的雪。
时间转眼即逝,很快到了二月。
萨德宫的玫瑰开始抽出新枝,连花朵都变得娇艳起来,仿佛重生。生命果然是将“生”放在第一位的。这种顽强的生命力让人赞叹。可扎赛尔却不以为然,只是看着我,撇撇嘴说,“别把重生想得那么简单,能够脱胎换骨的不是人,是神。”我没说话,人要完全忘记过去的话,难,难于上青天。呵呵。
到了时间就出发。坐的自然是军用飞艇,只有莱彻一个人跟随。莱彻拉着我的衣角就哭诉,他一直被使唤来使唤去,已经成为奴隶了。扎赛尔一听,只是用目光扫了莱彻一眼,而后莱彻就立马把手缩了回去,连眼都不敢眨一下。我笑。
目的地是一片纯白。在飞艇上向下看,入目的只是纯一的白,偶尔能看到大群的野生驯鹿拉开长队经过,不禁感叹这片安静毫无干扰的土地,如果能在这里生活一辈子,直到安静地老去死亡,也是上帝的赏赐。突然感觉自己有些老了,老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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