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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岁,所以说起话来并无什么忌讳。
“去你的吧!你丫才没干好事呢!”福康安眼都懒得睁,正要继续瞌睡,猛听殿内传出动静,急忙将身体站的笔直,不多时,只听殿门咯吱一声闷响,一股热气从内里喷涌而出,一名头戴鲜红宝石顶子,顶子后插着两眼孔雀花翎的白发官员从勤政殿内走了出来,满脸yīn霾,沉的能滴下水来,不理福康安和丰升额的行礼,匆匆的奔着军机处的值房方向而去,正是军机大臣,东阁大学士刘统勋。
“丰升额大哥,你比小弟来的早些,可知究竟发生了何事,让延清老大人如此愤怒啊?”福康安见惯了那帮子军机大臣上书房大臣们,知道他们都讲究喜怒不行于sè,却也能感觉到刘统勋的怒火,一时好奇心起,悄声问道。
“这你可算问着了!昨个夜里吃的多些,又喝冷水,今天四更天我就闹肚子起了床,索xìng入了园子,还真知道发生了何事,要说啊,还跟你家傅恒老爷子有关呢!”丰升额小声的说道,满脸的神秘。
“哦,我阿玛?快说吧,别卖关子了!”福康安好奇更盛,催促道。
“听下来的小太监说,傅恒大人早早见驾,原来是为了一份折子,据说是现任两淮盐运使尤拔世上奏前任贪污亏空的折子,圣上见了大怒,踹了桌子,骂了祖宗……”
乾隆最为佩服圣祖康熙爷,对自身的要求一直甚严,平rì里行事讲究个循礼和节,别说骂脏话了,就是衣冠稍有不整都是不肯的,今天居然为了一份奏折大动肝火,就是傻子也明白要出大事了,天子一怒,不知道又要有多少颗人头落地。
“盐运使,盐运使,”福康安小声的念叨着,没心思听丰升额继续往下说,而是琢磨道:“好你个善宝,莫非这就是你打的主意?可这又跟果亲王有什么关系呢?”突然,他眼前一亮,小声冲丰升额道:
“丰大哥,你听说过没有,果亲王爷近rì来与那国舅爷高恒走的极近,据说是倒卖盛京将军倒腾来的东北老人参……”
“嘘——”丰升额连连摆手,左右看了几眼,这才伸食指虚指天空小声道:“果亲王近年来行事……,圣上已经对他不满了,这次这事不知是谁推手,背后的目的,搞不好就是咱们这位果亲王爷呢?”说着话他大有深意的看了福康安一眼。
正文 第十七章 一只烧鸡引发的巨案(二)
善宝在兵马司衙门大牢里被关了七天,整天好吃好喝的被伺候着,不像坐牢,倒像度假。阿勒泰从第一天晚上出现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善宝乐的眼不见不烦,自然不会想他。
善宝过的潇洒,其实心中的苦只有他自己知道。
当初福康安来牢里救他之时,他突然想起了果亲王爷弘瞻被乾隆降爵一事,这事由于牵扯不小,在整个乾隆朝野算件大事,所以《和���返敝杏屑窃亍1纠此�窍氩黄鸬模�獠挥�岸�嗣矗�扑懔艘幌率奔洌��季驮诮衲辏�老〖堑檬虑榈钠鹨蚝孟窀�交吹难卧耸褂惺裁垂叵担�≈劣诰咛迨鞘裁此�菜挡磺宄�K�蝗说背闪送枚���闹泻藜��獠疟ё攀允缘奶�群透?蛋蔡崃四歉銎婀值囊�螅�胍�寤嵋话延勺约合瓶�蟀福�ǔ鹧┖薜目旄小8岛阋才浜希�尤宦砩侠斫饬怂�囊馑迹�酶?蛋泊�耙��亲≌飧鋈饲椋�盟�靼琢思且洳⑽闯龃恚�耸鹿�挥衏āo作的余地。
只是自那天之后,非但福康安没有出现过,就连福宝都没来看过他,黑影也回了相府,空余他孤零零的一个。狱卒们倒是对他愈发恭敬,却绝不与他交谈,住在牢里,倒跟与世隔绝了似的,一点外界的消息都不知道。
直到今儿个一早,索泰张罗了一大桌子好酒好菜来邀请善宝去后衙用餐,这才让善宝一颗悬着的心彻底落了下来。
席间索泰百般恭敬,颇多巴结仰慕之语,同时不停自责,不该信了阿勒泰谗言,将善宝误抓了云云,同时还掏出一大叠银票,好说歹说硬往善宝怀里塞。
“拉拉扯扯的,这是干啥呢?”善宝假意推脱,正与索泰撕扯之际,门突然被人从外推了开来,福康安一身崭新的侍卫服,腰挎宝刀,英姿飒爽的出现在门口,在他身后,福宝也是一身簇新,jīng神神的站在旁边冲着善宝腼腆的笑。
“福山爷,您来咋不让人通传一下,奴柴好去门口迎接啊!”索泰趁善宝一愣的空当,将银票塞进了他的怀里,这才回身冲福康安打千儿。他被福康安打落了门牙,虽然有些习惯,不过还是漏风,配上他五大三粗的身材,显得颇为滑稽。
善宝一见福康安和福宝,